&ep;&ep;“公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山脚下呢,可以启程了!”

&ep;&ep;夜央楼,一个老仆人恭恭敬敬闪到一边,一个身穿灰色袍子,戴着斗篷的年轻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同样以轻纱遮面的年轻女子,那女子双眼泛着邪异的七彩光芒,跟万花筒一样绚丽。

&ep;&ep;“林叔,你就别一起去了,好好帮我打理夜央楼,否则其他人看到是你,也会把我认出来的!”

&ep;&ep;作为夜央楼的管家,相信宗门里无人不认识,年轻男子吩咐了一句后,抱着那女子径直离开了。

&ep;&ep;司徒凌夜无论何时何地,他的穿着都有着鲜明的标识,一身火红的衣袍,惹人注目,而现在做常服打扮,宗门不知道多少人做这种打扮,斗篷、面纱,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ep;&ep;“公子,请上车!”

&ep;&ep;在山脚下,早已等候多时的车夫,掀开车帘,司徒凌夜小心翼翼抱着云若汐上去了。

&ep;&ep;那双七彩的邪瞳忽然迸射两道杀气,她的身子不能动,但张嘴朝司徒凌夜脖子上咬了过来。

&ep;&ep;“启程吧!”

&ep;&ep;“嘶”长吸了一口气,司徒凌夜脖子避开了,但手却被咬中了,他忍着痛朝车夫吩咐了一句后,苦笑着看着怀中这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少女:“被点了穴还不乖吗?”

&ep;&ep;他没有抽手,任由“她”死命的咬下去,痛但却值得。

&ep;&ep;温柔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小老虎一样的少女,相比起平时的云若汐,此刻的“她”显得更加活跃了。

&ep;&ep;血水从牙缝里涌出来,“她”咬得久了,便没了滋味,只得放开嘴,眼神中的冰冷杀气依旧不减。

&ep;&ep;平时的她态度是冷淡的,仿佛是千年化不开的冰,此刻的“她”却反倒增添了几许可爱俏皮。

&ep;&ep;心中喜忧各半,帮她去除体内的邪灵后,她就不会再允许他这么肆无忌惮的对她用强了。

&ep;&ep;马车在山道上徐徐开去,年轻的车夫矫健的甩动着缰绳,有些不解的问:“公子,如果现在赶回云水妙境,那么势必会耽搁一个月后的季榜争夺,真的值得吗?”

&ep;&ep;司徒凌夜邪魅的唇微微扯动,扫了一眼被他扣住脉门不能动弹的“她”,几乎毫不犹豫:“季榜可以不去,但如果不帮她消灭体内的邪灵,她就随时可能被邪灵吞噬,我可以不再修炼,但她不能在这世上消失!”

&ep;&ep;语气的果决,深情,是车夫所不能理解的,也是他头一次见到对异性异常冷淡的主子这般为一个女子不顾一切。

&ep;&ep;云若汐似乎睡着了,那好看的亦或者邪恶的眼眸此刻阖上了,扇叶一般长长黝黑的睫毛在煽动着,安详得像个女婴。

&ep;&ep;即使就这么注视着这张独特的小脸,司徒凌夜也不觉得乏味。

&ep;&ep;云若汐的唇即使睡下了,嘴角依旧微微勾起来,像个使坏的孩子。

&ep;&ep;她的五官虽然较之十年前大有改变,已然张开了,但轮廓依稀可以令他想到那个乐观而天真的女童。

&ep;&ep;“只要一息尚存,希望不灭,就不该放弃!”司徒凌夜唇角上扬,低低的回味着这句曾从怀中这个女子口中赠给他的话,记忆也飞驰了很远。

&ep;&ep;他在少女的耳畔信心十足的柔声道:“只要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ep;&ep;……

&ep;&ep;“什么?云若汐被司徒凌夜拐跑了?”

&ep;&ep;执法大殿里,武长老暴跳如雷,转身狠狠的瞪着柳正阳:“老夫不是叫你好生看着她的吗?怎么又不见了?成事不足的东西!”

&ep;&ep;火爆脾气的武长老,对小辈从来不会有任何的顾忌,而柳正阳似乎也习以为常了,但依旧眯着眼睛朝后缩了缩脖子,心噗噗噗跳得极快。

&ep;&ep;即使风云阁和夜央楼消息封锁的紧,但消息还是走漏了,像是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时刻在注视着夜央楼和风云阁。

&ep;&ep;云若汐不在风云阁,意味着风云阁会群龙无数,成为其他社团势力乘机打压的对象。

&ep;&ep;“师尊,弟子已经派探子一路跟过去了,但是,不知道为何,司徒凌夜却故意避开我们,随后就走失了……”

&ep;&ep;“走失了?好,那你给我亲自去找,不找到云若汐,你就别回来!”

&ep;&ep;“这……”

&ep;&ep;暴怒的武长老让柳正阳觉得有些疑惑,这个老头几乎对任何人都是冷血无情的,但惟独对云若汐这个丫头,未免也……太上心了吧?

&ep;&ep;柳正阳一脸为难的刀:“师尊,再过一个月就是季榜的争夺,您让我出去找云若汐,弟子岂不是要错过季榜?意味着一年四季中,我只有三个季度可以跟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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