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让他们进来!”皇甫永清摆摆手。

&ep;&ep;“云若汐?她不是入狱了吗?父皇怎么还召见她?”皇甫桀惊叫出声,难道皇甫永清让他们在大殿等的人就是云若汐?

&ep;&ep;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有人在父皇面前说了什么?

&ep;&ep;皇甫桀的目光疑惑的转向丽妃,丽妃依旧楚楚动人,很自然的跟皇甫永清低声打情骂俏的,时不时掩嘴轻笑,柔媚入骨。

&ep;&ep;“也好,一起来了,正好做一个了断!”皇甫宇嘴角一歪,露出阴冷的笑容,望向大殿外走进来的皇甫卿。

&ep;&ep;“儿臣皇甫卿(罪女云若汐)见过父皇(皇上)!”

&ep;&ep;衣着整齐、一丝不挂的云若汐,和皇甫卿并肩出现在内殿,给皇甫永清行大礼。

&ep;&ep;小太监将皇甫卿和云若汐领到大殿后,退到了一边,悄无声息。

&ep;&ep;但他的目光却不着痕迹的斜瞟了一眼皇甫卿,后者微笑回应。

&ep;&ep;见到阶下囚云若汐出来了,且丝毫没有囚犯的狼狈样子,万洪生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

&ep;&ep;“大家一定奇怪,为何朕要宣召还是待罪之身的云若汐!”皇甫永清似笑非笑的环顾众人。

&ep;&ep;“是啊,父皇,乾清宫何时有待罪之身的犯妇踏足过?简直是亵渎的皇宫的庄严……”皇甫桀冷瞥了一眼云若汐,不甘心的道。

&ep;&ep;“朕刚才就说了,让你们来看一场戏,云若汐几天前曾许诺过朕,会炼制一枚天寿丹来,据说她入罪之后,云家仍然有人看守丹炉,如今已经出炉了……”

&ep;&ep;“可是,父皇,这个罪女之前企图毒害您,现在即使炼制出丹药,恐怕也不不能服用吧!”皇甫桀冷笑着道。

&ep;&ep;“若是有毒,我云若汐可以赔上整个云家的人命!”云若汐的神色笃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看向万洪生的眼神变得神秘莫测,有了一丝怜悯。

&ep;&ep;万洪生心底有些发虚,感觉有一张大网朝他头顶罩下,一如当初的云若汐,但不同的是,他有太子和三皇子做后盾,不会有事的,他坚信。

&ep;&ep;“好!”皇甫永清拍手叫好,“恰好今日万大师的赤松丸也出炉了,小鱼,你去把十全长老叫过来,鉴定一下这两枚丹药的成色和药效,看看是万大师的赤松丸好,还是若汐丫头的天寿丹更神奇!”

&ep;&ep;“是,皇上!”那贴身小太监小鱼点头答应,脚下无声的出了大殿。

&ep;&ep;万洪生眯着眼睛,狠狠的瞪了云若汐一眼,比起上次来,大殿里的火药味更加浓了。

&ep;&ep;“跟我万洪生比炼丹?哼,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你会输得很惨!”万洪生心底升起一丝不屑。

&ep;&ep;毕竟他学习炼丹术三十年,十来岁就开始入门了,岂是一个十六岁丫头能够比得上的?

&ep;&ep;“若汐丫头,在宗人府大牢这几天委屈你了,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皇甫永清脸色堆着慈祥的笑容,对云若汐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少,如果天寿丹比赤松丸更好,他将会特赦云若汐,重新查清楚那日中毒之事。

&ep;&ep;皇甫永清的态度,让云若汐和皇甫卿都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大意,云若汐微笑,清亮的美眸却有意无意的扫向万洪生:“罪女在大牢里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想通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ep;&ep;“有趣的事情?”皇甫永清有些好奇,在大牢里生死未卜,还能想其他的?这丫头真是好定力啊,完全不像个十六岁的人。

&ep;&ep;“是,刚才若汐进来的时候,在看向丽妃娘娘的时候,忽然发现娘娘脸色的不对!”云若汐神色清冷淡静,不慌不忙的说道。

&ep;&ep;“脸色不对?你是说你也看出丽妃落下了女子的病症?难道你在大牢里也学会了看诊之术?刚才万大师也提到此事,真是不谋而合啊!”

&ep;&ep;皇甫永清啧啧称奇,目光落在万洪生脸上的时候,多了一丝钦佩之色,就连云若汐这个对头都肯定了万洪生看诊之术,看来是真有本事。

&ep;&ep;万洪生尴尬的笑了笑,脸上却溢出了汗珠,不知道为何,更加心里不踏实了。

&ep;&ep;“是,若汐在大牢里确实领悟了看诊之术,但是丽妃娘娘的病症却不是女子每月例假和劳累造成的,而是……”云若汐故意停顿一下,瞳孔收缩,嘴唇一字一顿的吐出四个字:“中毒之兆!”

&ep;&ep;“中毒?”

&ep;&ep;大殿内一下子炸开了锅,皇甫宇也忍不住插口:“小汐儿,万大师说这是女子经血失调加上劳累过度引起的,你为了跟他唱反调,也不能拿丽妃娘娘的身体开玩笑吧!”

&ep;&ep;“皇上,请允许若汐进一步为丽妃娘娘检查!”云若汐却瞟都没瞟皇甫宇,冷艳的面容,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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