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方雅静看的蹙起了秀眉。

&ep;&ep;陈智仿佛没有听到,仍在自说自话:“我喜欢喝鱼头豆腐汤,这盆豆腐汤没有鱼头,怎么办?”

&ep;&ep;“你t然脑子有病。”

&ep;&ep;两个人的话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ep;&ep;陈智继续道:“另外,有鱼头也不够,我喜欢的鱼头豆腐汤,必须是红汤,你见过红色的鱼头豆腐汤吗?”

&ep;&ep;朱福安笑了。

&ep;&ep;回头看了看梁天,摊开手,碰见这么个神经病,估计是无语了,都让他滚了,还在这儿发神经。

&ep;&ep;梁天倒是没笑,若有所思的凝望着陈智,搞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ep;&ep;“问你话呢,见没见过红色的鱼头豆腐汤?”陈智一字一句道。

&ep;&ep;“没见过。”

&ep;&ep;“真没见过?”

&ep;&ep;朱福安的耐性已经耗尽,正想骂街,陈智突然面色一冷,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冷笑:“既然你没见过,我就让你见见,什么叫红色的鱼头豆腐汤!”

&ep;&ep;不等朱福安反应过来。

&ep;&ep;按住他后脑勺,扣进了豆腐汤里。

&ep;&ep;豆腐汤是用不锈钢盆子盛的,还冒着热气,突然砸进去一个脑袋,发出噹的一阵脆响。

&ep;&ep;奶白色的豆腐汤,缓缓荡起了红晕,丝丝缕缕的溢散,最终覆满了整个不锈钢盆,豆腐汤全变成了红色,那是朱福安的鲜血。

&ep;&ep;盆里还有个‘鱼头’,是朱福安的脑袋。

&ep;&ep;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鱼头豆腐汤啊。

&ep;&ep;众人都无语了。

&ep;&ep;无语过后,在座的人均是胆战心惊,朱家是金陵有头有脸的大户,朱福安本人是商会会长,他父亲朱建国还在市里担着要职,官商通吃。

&ep;&ep;你当众殴打朱福安,还把人家的脑袋扣进了热乎乎的盆子里,人家能罢休?

&ep;&ep;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众人都觉得陈智完蛋了,纷纷为他默哀。

&ep;&ep;坐在一侧看戏的谷大勇和梁天对视一眼,心中暗暗叫好,预想中的好戏终于上演了,梁天连忙站起来,慌急慌忙的跑过去,摇晃朱福安。

&ep;&ep;“朱大少,你没事吧?”一边摇晃,一边义正严词的朝陈智喝骂:“你小子别太过分,朱大少都没动手,你居然敢先动手,你等着,我把朱大少送医院了,咱们再算账。”

&ep;&ep;等朱福安进了医院,用不着他出头,朱福安会亲自找陈智算账。

&ep;&ep;梁天暗暗冷笑,笑着笑着,忽然笑不出来了,他发现朱福安的脑袋一直扎在豆腐汤里,那汤还冒着热气呢,就算是昏厥,也能给烫醒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ep;&ep;连忙把朱福安的脑袋弄出来,抹去汤水和污秽,试了下鼻息。

&ep;&ep;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