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血雨腥风中走过来的人,哪会关心对手是不是人类,只要能杀死,他就不怕!

&ep;&ep;而此时站在对面的鬼见愁,只不过多了曾护体真气,一样可以杀死,所以陈智非但不怕,还坦然地笑笑,也轻轻转动自己的脖颈,喀啪脆响接连传出。

&ep;&ep;做完热身运动,他又坐下,翘着二郎腿对四娘发号施令:“丫头,给本王更衣。”

&ep;&ep;四娘眨巴着漂亮的大眼,完全不懂这个命令是什么意思,凑到他耳边呵气:“主人,你不比从前了,不能一边打架一边羞羞啊,你就别浪了。”

&ep;&ep;一边打架一边羞羞?

&ep;&ep;老子居然干过这种事,真t前途,他决定以后找个机会试试。

&ep;&ep;“浪不浪不用你操心,把本王的鞋脱了。”

&ep;&ep;四娘撇了撇小嘴,半跪在陈智身边,替他脱下鞋子,又依着他的命令把袜子也脱了,还把裤腿卷起来,直卷到膝盖。

&ep;&ep;在场的人都好奇极了,马上就要开打,陈智这是要干嘛,先洗个脚,做个足浴按摩?

&ep;&ep;最终大家把这种行为归结为:拖延时间。

&ep;&ep;圆脸军人许氓斜眼打量着陈智,一脸的不耐烦,其它三个军人也是皱着眉头,只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并不看好这个年轻后生,唯独齐元杰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

&ep;&ep;这种赞赏也只是对他的勇气,因为若不是他突然插手,齐元杰很可能被鬼见愁杀死,因此齐元杰不想陈智出事,善意地劝告他:“小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劝你还是快走吧,他们找的人是你,你走了之后,他们不会找我的麻烦的。”

&ep;&ep;许氓插嘴道:“齐教授,恐怕他是想走走不了,你就别替他瞎操心了,咱们走!”

&ep;&ep;说罢大手一挥,四个荷枪实弹的军人簇拥着齐元杰,要离开现场,他们虽然身负武器,却不敢和鬼见愁叫板,也不打算帮陈智,在他们眼中,鬼见愁太古怪,陈智绝不是对手。

&ep;&ep;准确的说,他们已经把陈智当成了死人。

&ep;&ep;齐元杰也有这种想法,还用怜悯地眼神看了他一眼,叹着气摇头:“多好的一个少年俊杰,可惜啊可惜。”

&ep;&ep;在众人的惆怅叹息和冷眼旁观中,陈智晃荡着二郎腿,打量自己的腿毛,他才18岁,腿毛并不稠密,和许多正在生长期的男孩一样,只有小腿上的毛多一些。

&ep;&ep;打量片刻,他从中拣出最长最粗的一根腿毛,那根鹤立鸡群的腿毛不但又长又粗,还是最黑最硬的一根,他拔了三四次,才把那根腿毛拔掉。

&ep;&ep;拔完之后,唔了声:“好t。”

&ep;&ep;四娘看的心头冒火,这么关键的时刻,玩什么腿毛,主人的心好大,连忙拉住他手臂往外扯,一边扯一边说:“主人,虽然你不喜欢听,但我还是要说,你现在这么垃圾,真的打得过他吗?不行咱们就跑吧,不丢人,你不是说过,打不过就跑吗?”

&ep;&ep;“本王在你眼中就那么垃圾吗?”

&ep;&ep;“当然……不是。”四娘很艰难地摇摇头,说出这种谎话,似乎让她很为难。

&ep;&ep;“好,今天本王就让你看看,我如何用一根腿毛解决掉对面那个丑不拉叽的骷髅。”

&ep;&ep;“主人……”

&ep;&ep;“站一边去!”

&ep;&ep;四娘被推了一把,郁闷地躲在桌子底下,暗想,如果一会情况不妙,她豁出去脸面不要,也要释放罩罩里的真气,把主人抢救出来一起逃跑。

&ep;&ep;陈智光着脚丫站起来,向前两步,定定地站在鬼见愁对面三米处,步态从容稳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戏谑轻笑,还对鬼见愁勾了勾手指:“今天,我要让你那张丑陋的骷髅脸,和我的手掌来一次亲密接触。”

&ep;&ep;“屁话少说,亲密接触就省了吧,今天你只能听到我的狂笑,还有你的惨叫!”

&ep;&ep;鬼见愁撩开袖袍,森森白骨构成的五指虚握,朝陈智抓去。

&ep;&ep;战斗一触即发。

&ep;&ep;这一刻,陈智和火车上狼狈躲藏的他判若两人,双目泛着寒光,全身无一处不透露着坚定的战意!右手捏着两寸长的腿毛,迎头冲了过去。

&ep;&ep;距离很近,两人顷刻间短兵相接,一个用的是骷髅爪,另一个用的是……腿毛。

&ep;&ep;骷髅爪抓向脸部,势大力沉,带起一股阴寒的唿哨风声,擦着陈智的耳朵掠过,鬼见愁收手不及,一爪扣住了墙上的‘美团’二维码。

&ep;&ep;哗啦。

&ep;&ep;鬼见愁没有抓到陈智,立刻收回骷髅爪,美团二维码连同墙体,被撕下来一大块,石屑四溅,鬼见愁握爪成拳,石屑碎末从指缝中渗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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