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夜陈智携着单小萱站在十楼之巅,纵身一跃,然后在半空改变身姿,扬起一字马,流云重骨顷刻间布满双腿,呈翼状分布,四小姐教授的绝技,他已经能娴熟地运用,十层楼也不在话下。

&ep;&ep;完好无损地落在地面,没有受一点伤。

&ep;&ep;随后把单小萱交托给蕾娜,赶往卫铭家里,卫铭或许是真的疯了,夜里激动地睡不着觉,一个人在客厅里喃喃自语,把订做棺材的事都说了出来。

&ep;&ep;陈智听到后,便定下了今天的计策,他要让卫大少好好地爽一把,最好能爽到天边,然后从天边打落深渊!

&ep;&ep;他做到了。

&ep;&ep;推开卫铭的一刻,卫铭已是生不如死。

&ep;&ep;他站起来环视整个大厅,左侧那群人他很熟悉,那是潘家、方家和单家的人,右侧那群人较为陌生,但也见过,那是七豪门中另外几家,王家、莫家和卫家的人。

&ep;&ep;此外还有一个老相识,宋谦!

&ep;&ep;宋谦在这一日一夜里,心情也是几度起落,眼看着卫铭被折磨的没了人形,暗恨自己没有早走,今天这局面,肯定是陈智赢了,唉,又输一场。

&ep;&ep;宋谦叹了口气扭头就走,准备出门后就派人去找鬼见愁和雪莱,忽听后面有人冷声道:“我让你走了吗?”

&ep;&ep;听见这话,宋谦竟有些脚软,马上变走为跑,朝门口跑去,这里有这么多人,而且是燕京的顶级豪门,陈智不会在这里下杀手的,被人看见了,他以后还怎么在燕京混?

&ep;&ep;宋谦自以为拿捏住了陈智的七寸,废话不多说,飞快地逃窜。

&ep;&ep;大厅里有人尖叫,又听的风声呼呼,仿佛平地起了大风,宋谦连忙转头,不禁骇然惊呆,长达两米半,宽约一米八的十字架,竟然朝自己拍来!

&ep;&ep;噗。

&ep;&ep;烈风带起一声闷响,十字架像一把巨型苍蝇拍,把惊呆的宋谦拍在了厅柱上,血肉四溅,金黄色的厅柱一片猩红。

&ep;&ep;大厅中众人看的头皮发麻,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陈智动用流云重骨,将超高密度骨质聚集在双臂,稳稳地托着十字架,十字架挪开的时候,血肉藕断丝连般黏在十字架上,令人作呕,胆小的女人身子一软,竟被这景象吓昏了过去。

&ep;&ep;其他人没有吓昏,也是看的胆战心惊,暗想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了宋谦!

&ep;&ep;“师父,这个苍蝇拍不错。”蕾娜笑嘻嘻地凑过去拍马屁。

&ep;&ep;陈智将十字架随手扔给她:“是吗,送你了。”

&ep;&ep;蕾娜可没有流云重骨,又是个身娇体柔的小萝莉,哪敢去接,赶忙跳开,十字架轰地落在地上,砸扁了好几张桌子。

&ep;&ep;宋谦被拍成了一滩烂泥。

&ep;&ep;接下来还有谁?

&ep;&ep;陈智再次环眼四顾,今天他铁了心要把敌人收拾干净,因为大姐婚期将近,他马上就要离开燕京了,还有,卫铭已经被扒掉了官职,他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了,既然动手,就一口气收拾干净!

&ep;&ep;每个跟陈智对视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挪开了视线,那目光仿佛千年寒冰,能瞬间把人给冻住,没人敢和他直面对视。

&ep;&ep;视线倏地停下,落在一人身上。

&ep;&ep;那人正是康达,康达早就被陈智折磨过,也在货轮上见识过他过人的手段,上次侥幸没死,逃去国外逍遥了一段时间,听说陈智要完蛋,慌不迭地回国看戏,谁知……

&ep;&ep;康达双腿发软,噗通跪了下来,刚想开口求饶,陈智的视线转移了。

&ep;&ep;这种废物,陈智懒得收拾,视线越过康达,继续寻找,可是环视整个大厅,竟然没有他想见到的那个人,难道那人没来?

&ep;&ep;负着双手走了几步,斜眼打量两侧人群,禁不住冷笑道:“莫少,要不要我给你搬一盆大一点的芭蕉?”

&ep;&ep;众人循着陈智的视线看去,一人高的芭蕉盆栽后面,隐约站着一个人,这么多视线看过去,莫惊云藏不住了,轻咳着走出来,脸上火辣辣的:“陈智,我自问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没必要对我痛下杀手吧?”

&ep;&ep;“你的确没有得罪过我,但是你得罪过另一个……”

&ep;&ep;“什么人?”

&ep;&ep;“不是人。”

&ep;&ep;“你什么意思?”

&ep;&ep;陈智撮了个口哨,守在门边的袁大头打开大厅门,一条满身疤痕的东北虎嘶吼着走进来,厅中又是阵阵尖叫,老虎堂而皇之走进大厅,可把他们吓坏了,纷纷朝两侧后退。

&ep;&ep;莫惊云也变了脸色,这头老虎别人可以不认识,他绝不会不认识,因为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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