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完了。

&ep;&ep;老大交代的事,办砸了。

&ep;&ep;袁大头望着脑门上黑洞洞的枪口,一时间忘了生死,满脑子都是轻敌的悔恨,身为一名职业保镖兼杀手,名誉和生死同样重要,如果办砸了这件事,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得到老大的同情。

&ep;&ep;想到这里,袁大头垂头丧气地闭上眼,悔恨已经迟了,只好就此交出自己的性命。

&ep;&ep;“打的好,太t气了,妹子,能不能先把我救出来,被种在地里的感觉真心不爽啊。”地瓜王仰着头赞美蕾娜,脸上笑出了花儿。

&ep;&ep;蕾娜看也不看,直视着袁大头:“失败的滋味怎么样?”

&ep;&ep;袁大头睁开眼:“少废话,开枪吧。”

&ep;&ep;蕾娜偏不开枪:“知道吗,我有一个偶像,我的偶像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欣赏敌人死亡的瞬间,捕捉那一刹那的美丽,现在,我也有点喜欢这件事了。”

&ep;&ep;“你的偶像?”

&ep;&ep;“不错。”蕾娜收回沙漠之鹰,转了几圈,似乎在回忆往事:“黑冕冠曾经的无冕之王,王跃,就是我的偶像,也是我最佩服的杀手,他在组织里的那几年,从无败绩,是当之无愧的黑冕冠No.1,他冷酷睿智,又温柔多情,调戏敌人的手段甚至多过调戏女人,他身边总是不缺敌人,也从不缺女人,我真希望我能早生几年……”

&ep;&ep;最后一句,像是呢喃自语。

&ep;&ep;袁大头听的莫名其妙,这丫头似乎在发呆,要不要逃跑?可是腿脚不利索,跑也跑不远,武器在她手上,抬手就是个死。

&ep;&ep;犹豫片刻,袁大头最终没有跑,他知道跑也是徒劳,只能苟延残喘片刻,死就死吧,人生在世,谁能逃的一死?于是他讥笑蕾娜:“看样子你喜欢上那个王跃了,而王跃似乎不喜欢你,难道是因为你太平的缘故?”

&ep;&ep;平胸是蕾娜的软肋,最讨厌别人说三道四,一脚踹在袁大头伤口上,听着袁大头的惨叫,冷哼道:“大胸女人有什么好的,很多高难度动作,她们根本做不来,我就能做得来,还有,他不喜欢我不是我太平,是我当时还太小,你个蠢蛋!”

&ep;&ep;“总之,你就是个又平又小的丫头片子,冷酷No.1怎么可能喜欢你,现在他喜欢你了吗,没有吧……”

&ep;&ep;蕾娜一口打断:“他死了!”

&ep;&ep;“谁告诉你他死了?”

&ep;&ep;两人循声转头,是一个陌生男人在说话。

&ep;&ep;果园深处有个男人,不,准确的说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虽是男孩,打扮却很成熟,穿着黑色衬衣,米灰色磨砂长裤,脚蹬黑色皮鞋,线条流畅却不单薄,脸上洋溢着青春和自信,笑容还带着几分戏谑。

&ep;&ep;他抄着兜走来:“原来黑冕冠里还有王跃的粉丝,我怎么不知道呢?”

&ep;&ep;这话好奇怪,你怎么会知道?

&ep;&ep;蕾娜打量着他,有一刹那,陈智的身姿竟然和脑海中的偶像重叠了,真的很像,如果不是这几分相像,她很确定,那一晚她不会把身体交给这个男孩。

&ep;&ep;要知道,那一晚是她的初夜。

&ep;&ep;她轻轻摇头,挥去脑海中不切实际的幻想,重新把枪口对准袁大头:“你来的有些迟,这两个不中用的废物我已经替你收拾了。”

&ep;&ep;被人骂作废物,袁大头紧咬牙关,几乎咬出了血,最终化作惆怅一叹:“老大,是我没用,你别管我,杀了这个女人,她是黑冕冠派来刺杀你的。”

&ep;&ep;“今天天气这么好,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啊。”陈智抬起头仰望蓝天,阳光洒在他清秀的脸庞上,罩上一层淡淡地金晕,沐浴了会阳光,低头笑道:“蕾娜,真没想到,当年那个哭哭啼啼,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和伊丽莎白身后的小丫头,居然长这么大了。”

&ep;&ep;“你说什么?”

&ep;&ep;蕾娜双眼瞪得滚圆,他在说‘我和伊丽莎白’,他怎么会知道伊丽莎白?他怎么会知道,当年只有13岁的自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王跃身后?当年她确实这么做过,但是没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经常被他俩当成刀靶子,竖在墙边,向她投掷飞刀,输了的请客买披萨……

&ep;&ep;“蕾娜,组织里的兄弟都还好吗?冈萨雷斯是不是吃饭前,还用脑袋撞饭桌?我记得他撞坏了好几张饭桌呢,最后换成带刺的钢板,他才不撞了,还有小甜甜,小甜甜的狙击镜旁边,是不是还装着化妆镜?像她那么臭美的狙击手,也是少见,看化妆镜的时间比看狙击镜的时间多出一大半。”

&ep;&ep;“……”蕾娜瞠目结舌。

&ep;&ep;“还有你表哥索隆,组织里开会时,第一句话永远是‘你们这群废物’,你总是嚷嚷着不包括我,现在他还这么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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