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扒皮侧脸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打着饱嗝,不时喷出一点蛋糕屑,整个人都蔫了,为什么蔫了呢?

&ep;&ep;撑的。

&ep;&ep;再看大狼,大狼比扒皮还要惨,吃,吐,吃自己吐的东西,再吐,再吃自己刚才的呕吐物,继续吐,继续吃……

&ep;&ep;反复循环数十轮,人已经彻底崩溃,哀嚎着说:“卧槽尼玛,我又不是骆驼,不会反刍,再这么吃下去,就算没撑死,我也要被自己给恶心死了。”

&ep;&ep;陈智长长地哦了一声,揉着下巴回应:“原来你不是骆驼,那你吃饱了吗?”

&ep;&ep;“饱了饱了,再也吃不下了。”大狼这辈子都不想吃蛋糕了。

&ep;&ep;听他说吃饱了,陈智撕着他头发,让他扬起身子,一记凌厉地鞭腿抽在他肚子上,大狼瞬间倒飞出去,呕吐物呈直线朝前方喷射,足足喷了五米远!

&ep;&ep;把一个看热闹的女孩喷了满脸,尖叫响彻婚宴大厅,那女孩大骂着混蛋,跑去洗手间了。

&ep;&ep;陈智慢悠悠地走向大狼,顺手捡起地上的支票,踩住他的肚皮:“蛋糕已经吃完了,钱,我必须给你啊。”

&ep;&ep;大狼嘴角流着奶油状的口水,一边抽搐一边摇头:“大哥你放了我,我不要了,让我走吧成吗?”

&ep;&ep;陈智一脸纳罕地看着他:“你不要钱了?多么伟大地情操啊,吃完蛋糕连钱都不要,那好,你把蛋糕钱给我,你以为这么美味的蛋糕是白给的?十二万,拿钱。”

&ep;&ep;大狼哭丧着脸:“哪有这么贵的蛋糕啊?”

&ep;&ep;陈智对后方戴着高帽的糕点师招手,那糕点师赶忙走来,陈智问他:“这蛋糕是不是十二万?”

&ep;&ep;糕点师点头:“是十二万,我是从米其林学成归来的,在国外就是这个价。”

&ep;&ep;“听到了吧?”

&ep;&ep;陈智摊开手掌,对大狼勾手指,让他拿钱。

&ep;&ep;大狼被折磨了这么半天,早就受不鸟了,又被敲诈勒索,不管不顾地发起疯来:“老子艹你大爷,是你逼着老子吃的,又不是老子想吃,老子根本不想吃,老子t辈子最恨吃蛋糕了,这也要老子拿钱?拿你麻痹的钱,老子没钱!听到了吗?没钱!一个子儿都没有!”

&ep;&ep;哦。

&ep;&ep;陈智恍然大悟似的点头,没钱啊,那咱们不说钱的事了,这蛋糕就当是附赠的吧,下面该说说正事了,有没有食物中毒。

&ep;&ep;招手让急诊大夫过来,给他们俩检查。

&ep;&ep;检查进行的很迅速,两人被捆住了手,又被折磨半晌,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全无反抗之力,任由医生折腾,不一会,检查就宣告结束,大夫走向陈智:“没有食物中毒的迹象,不过其中一个吃的太多,胃快要撑破了,必须马上就医,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ep;&ep;“哪个?”

&ep;&ep;“那个。”大夫指着扒皮。

&ep;&ep;陈智啧啧叹着气摇头,揽住单小萱的削肩:“媳妇,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人家呢,在咱俩的婚礼上,把人家撑死了,不吉利啊。”

&ep;&ep;单小萱捧着娇艳的脸蛋,很无辜地说:“是你一直催我让他多吃点的嘛,我哪知道他吃饱了,他一直闷头吃,都不说话。”

&ep;&ep;扒皮也气坏了,喘着气骂道:“狗日的小娘们,塞的我嘴里满满当当,我t么说话?”

&ep;&ep;“陈智哥哥,他骂我。”单小萱撇着小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ep;&ep;陈智揉揉她的小脑瓜,在扒皮肚子上踹了几脚,噗,又一个狂吐的倒霉蛋诞生了,陈智对急诊大夫挥手:“你们可以走了,他撑不死的,已经吐出来了。”

&ep;&ep;几个大夫对视一眼,尽皆无语。

&ep;&ep;当医生们离去,扒皮和大狼也跌跌撞撞地逃走后,服务生立刻打扫婚宴大厅,昂扬地乐曲再次奏响,人们窸窸窣窣地谈论着刚才的事。

&ep;&ep;单家新招的女婿这么霸道,在场的人都很吃惊,有人暗暗揣测,单家很可能会东山再起!

&ep;&ep;于是,找陈智攀谈的人也多了起来,大家旁敲侧击的询问,他到底来自哪里,有什么背景,对此,他不想多说,如果要说起来,他也是地方豪门的一员,陈家早已称霸乐平!

&ep;&ep;可是就算他不说,大家只要知道他的名字,很快就能私下打听出来,陈智的大名,在乐平市也是响当当的,得罪过那么多人,坑过那么多人,又杀了那么多人,绝不是无名之辈。

&ep;&ep;婚礼进行到后半程。

&ep;&ep;庄严的气氛渐渐散去,大厅里变得欢快起来,下面摆了足足一百二十桌席面,人们一边吃饭,一边观看台上的小两口,只听司仪说:“新郎官不发飙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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