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再溜达回家?

&ep;&ep;你逗我。

&ep;&ep;陈智拎小鸡一般把她拎下来,禁止她再跟东北虎接触,将她交给婚庆公司的人后,独自带着东北虎去找了个房间,让后厨端上来新鲜的羊腿,伺候好这位大功臣,抬腿去往三楼。

&ep;&ep;三楼大厅。

&ep;&ep;门口一侧张贴着巨幅海报,海报上是他和单小萱的婚纱照。

&ep;&ep;他身着深色西服,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双手十指交叉,面容沉静而冷酷。

&ep;&ep;拍摄婚纱照的时候,摄影师一直说笑一下,可他笑不出来,鹊仙珠宝的事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此外,他怎么也没想到,前生没有结过婚的他,竟然在今世结婚了,对象不是李菁菁,不是苏楠,也不是苗羞花,而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傻丫头——单小萱。

&ep;&ep;当然,这次婚姻的目的性很强,是为了夺回鹊仙珠宝,而且没有法律效力,因为他只有18岁,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

&ep;&ep;只要被拆穿了,婚姻便会作废!

&ep;&ep;可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单小萱几眼,世事难料,离开乐平市后,他身边又多了一个女人,美貌较之李菁菁毫不逊色,身材和苏楠也有得一拼,堪称完美,就是精神不太正常。

&ep;&ep;这位不太正常的美女面对摄影师时,席地而坐,背靠着陈智的二郎腿,笑的天真又烂漫。

&ep;&ep;一个冷酷,一个天真,这一刻被摄影师定格了,挂在京华大酒店的三楼。

&ep;&ep;每个路过的人都会看上一眼,有人说郎才女貌,有人说天作之合,还有人祝他们早生贵子,他摇头笑笑,大步走进婚礼大厅。

&ep;&ep;刚进门就被司仪拉走了,音乐奏响,结婚典礼即将开始,他对这种仪式完全没兴趣,环眼打量下方,大厅里来了很多人,为了给他撑门面,方家来了很多人,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均是燕京政商两界的高端人士,大潘的号召力也不小,身边五六十个朋友,全在鼓劲喝彩。

&ep;&ep;朋友这么给力,这出戏必须唱下去!

&ep;&ep;司仪经验十分丰富,婚礼进行曲之后,站到二人身边说:“朋友们,说真的,我从没见过这么淡定的新郎,娶了个天仙儿似的美人,笑都不笑一下,你们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ep;&ep;台下哄笑。

&ep;&ep;很多人起哄让他笑一个,他笑着摸了下鼻头,这么喜庆的场合,沉着脸确实不合适。

&ep;&ep;司仪见他笑了,开始逗弄单小萱:“新娘子,新郎官娶了你,似乎不太开心啊,你知道为什么吗?”

&ep;&ep;单小萱用力点头:“我知道。”

&ep;&ep;她说的特别认真,司仪禁不住愣了。

&ep;&ep;下面的来宾也觉得奇怪,场中登时静下来,就连陈智也好奇地看着她。

&ep;&ep;“你真的知道原因?”司仪问。

&ep;&ep;“嗯呢,他要陪我睡觉觉,晚上还要陪我上厕所,当然不开心了,换我也会不开心的。”说完兀自点头,一副确实如此的模样。

&ep;&ep;大厅中静了刹那,然后哄堂大笑,司仪忍俊不禁道:“新娘子很有做司仪的潜质啊,比我还幽默,我是甘拜下风了,来,有请本次婚礼的鉴证人,刘易斯牧师。”

&ep;&ep;这是一场西式婚礼,牧师要鉴证二人的结合,然后替上帝宣读誓词。

&ep;&ep;刘易斯是个和蔼的西方老人,蓄着白花花的大胡子,就像是圣诞老人,他刚走上台,下面人群中忽然起了骚动。

&ep;&ep;两个高大壮汉围着一个人,那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身子止不住地抽搐,就像是发羊癫疯。

&ep;&ep;其中一个壮汉气的破口大骂:“这什么破婚宴,吃了没几口,就把人吃成这样了,缺不缺德啊?”

&ep;&ep;“就是,这谁的婚礼,给老子站出来,人变成这样了,他得负责!”

&ep;&ep;“谁是负责人?出来!”

&ep;&ep;两个壮汉交相大喊,把整个大厅人群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人们望着那三人窃窃私语,没人上前,大潘看到有人闹事,冷哼一声,捋起袖子就要上前,被陈智一把拽住。

&ep;&ep;陈智走下高台,淡淡道:“我来。”

&ep;&ep;“你是新郎官,还是我来摆平吧,不开眼的东西,敢在这里找麻烦,看我怎么玩死他们。”明明是陈智的婚礼,大潘比他还要生气。

&ep;&ep;最终还是陈智走过去了。

&ep;&ep;站到那三人面前,瞟了眼地上的‘羊癫疯’,问:“你们是谁的人?”

&ep;&ep;又高又壮,脖子上有纹身的男人是地瓜王的小弟,外号扒皮。

&ep;&ep;扒皮得了地瓜王的吩咐,要来这里找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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