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小姐交代的任务,让陈智很为难。

&ep;&ep;然而更为难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ep;&ep;垂花门豁然打开,两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保镖走进来,肃立两侧,一位略显驼背的老者快步走进院中,人随声至:“不好了!”

&ep;&ep;话音刚落,老者看到院里摆着餐桌,有人逗老虎,有人扑蝴蝶,还有一老一少在喝茶闲聊,跺脚道:“你们倒是有闲情雅致,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ep;&ep;老者便是燕京七豪门之一的方家老头,方太炎。

&ep;&ep;钱老头跟方太炎交情匪浅,招手道:“老方,你的事再大,也大不过我的事,快过来,我正劝说小陈呢,你也来听听。”

&ep;&ep;“听什么听,你们还是听听我的吧。”

&ep;&ep;方太炎微一挥手,两名黑衣保镖肃然点头,拉上垂花门,去外院站岗,把守着这座深宅庭院。

&ep;&ep;此时院中没了外人,方太炎掸了掸裤子,大喇喇地坐下,一口闷掉了半杯茶,他年老力衰,走这一趟挺费劲的,但是股不得喘气,就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ep;&ep;“卫铭被实名举报,藏有一屋子金条,而且查证属实,被停职调查了!”

&ep;&ep;钱老头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仇人遭殃,再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了。

&ep;&ep;方太炎愕然道:“你还笑得出来?”

&ep;&ep;“老方,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此时不笑,更待何时啊。”钱老头给他续上一杯茶,笑吟吟的说。

&ep;&ep;按理说确实如此,可是在一旁静听的陈智,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方太炎的话,还没有说完。

&ep;&ep;钱老头正想把陈智推出来,说卫铭遭殃都是拜他所赐呢,方太炎又开口了:“我说老钱,你可知道,卫铭停职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ep;&ep;“什么?”

&ep;&ep;“他把鹊仙珠宝卖了!”

&ep;&ep;听到这句话,钱老头笑不出来了,鹊仙珠宝原本是单家的产业,因为祖上和卫家有姻亲,卫铭趁单小萱疯疯癫癫,无法继承的时机,钻了遗产法的空子,揽到了自己手中。

&ep;&ep;如果鹊仙珠宝一直在卫铭手中,结婚,上法庭,夺回鹊仙珠宝,还有可能。

&ep;&ep;如果不在卫铭手中了,那么一切休提!

&ep;&ep;陈智和单小萱也没必要结婚了,因为鹊仙珠宝再次转手的话,他们绝拿不回来。

&ep;&ep;这中间的弯弯绕绕,钱老头当然清楚,腾地站起来,椅子都掀翻了,啪的倒在地上:“这小混账,他是故意的!他在报复!”

&ep;&ep;确实是报复。

&ep;&ep;陈智偷偷塞了一屋子金条,害的卫铭停职查办,倒卖鹊仙珠宝,就是卫铭的反击,反击顷刻就到。

&ep;&ep;“他卖了没有?”陈智非常冷静,一句话直指问题的关键。

&ep;&ep;方太炎摇头:“还没呢,鹊仙珠宝很庞大,不是一朝一夕能转手的。”

&ep;&ep;“那就好。”

&ep;&ep;越到关键时刻,陈智越发的冷静,头脑也越发的清晰,拿出手机给袁大头和大牛打电话,电话接通后,陈智淡淡道:“大牛、大头,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ep;&ep;“又有任务了?啧啧老大,咱们的生意好红火啊,这次是什么任务,有没有赚头?”一听就是袁大头,上次搬金条,最后没有用完,剩下的三麻袋金条全给他了,他还想着赚钱,这哪是个杀手,根本就是个财迷。

&ep;&ep;陈智冷声道:“这次是我自己的事。”

&ep;&ep;袁大头听说是老大的事,立刻就不提报酬了,语气也恢复了正经:“什么事老大,只要兄弟们帮得上忙,绝对拿命去拼!”

&ep;&ep;大牛也在旁边,瓮声瓮气地说:“老大尽管说,咱兄弟保准给你办妥!”

&ep;&ep;目前在燕京,陈智真正靠得住的属下,也就他们俩,听到他们这么说,一阵暖流涌上心头:“我要你们俩假扮成流氓混混,去鹊仙珠宝的门店闹事,闹的越大越好,但不能出人命,明白吗?”

&ep;&ep;“明白!”

&ep;&ep;两人慨然应声,电话里响起蹬蹬脚步声,大牛已经去了……

&ep;&ep;袁大头较为精明,多问了句:“为什么呀老大?”

&ep;&ep;“有人想接手鹊仙珠宝,我不想让别人接手,所以咱们要搅浑这滩水,去闹闹事,让接手的人担惊受怕,多些顾虑,暂时延缓接手的进程,懂了吗?”

&ep;&ep;陈智解释的很清楚,袁大头的脑子又活络,立刻明白了陈智的意思,放下电话就跟大牛上路了。

&ep;&ep;交代完毕。

&ep;&ep;陈智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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