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卫铭是燕京身负重任的官员,如没必要,绝不会出现在赌博游轮上,影响太坏!

&ep;&ep;今天来这里,看似是来玩,其实是为了面见南非的供货人。

&ep;&ep;南非的供货人,就是跟在他身边,一句话没说的黑人。

&ep;&ep;不是不说话,黑人会的普通话实在有限,听不太懂,也插不上嘴。

&ep;&ep;卫铭用英语询问黑人:“弗兰西斯,这批货很重要,你带齐了吗?”

&ep;&ep;弗兰西斯终于能听懂了,爽朗地点头微笑,黑夜中,能清晰地看到两排洁白地牙齿:“放心吧,卫,这是南非最上等的血钻!我全都带来了。”

&ep;&ep;“好,到了半夜,我会安排你入关。”

&ep;&ep;“不从津港入关吗?”弗朗西斯问。

&ep;&ep;“如果从津港入关,你的钱有一半要交税,你愿不愿意?”

&ep;&ep;弗朗西斯当然不愿意,为了得到这批血钻,他用枪和鲜血在南非打出了一条血路,这是血汗钱,谁愿意交税?

&ep;&ep;得知卫铭另有安排,弗朗西斯没有多问。

&ep;&ep;为免泄漏机密,卫铭也没有告诉他怎么入关,挥手让二人跟上,三人一起走向游轮特等舱。

&ep;&ep;路上,卫铭又用汉语嘱咐表弟:“康达,我不方便出面,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凌晨两点,乘船去接应弗朗西斯,然后把血钻运到燕京,明白吗?”

&ep;&ep;“表哥,咱们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康达拍着胸脯保证。

&ep;&ep;卫铭正色道:“这次不一样,为了这批血钻,我投了七个亿进去,你要是把事情搞砸了,自己去跳海喂鲨鱼!”

&ep;&ep;康达这才有了点正经,慎重地点头,说一定会小心,卫铭才放心。

&ep;&ep;特等舱。

&ep;&ep;灯火辉煌,人生喧杂。

&ep;&ep;不时有放荡的笑声传来,游轮驶到公海,渐渐变得肆无忌惮,许多男人为了找刺激,才来这里,因为这里不止有疯狂的豪赌,还有疯狂的女孩。

&ep;&ep;舱外暗影处的扶栏边,隐约看到男女相拥着碰撞,已经做上了,哪怕他们跳海游一圈,也没人在乎。

&ep;&ep;因为这是公海,谁也管不着。

&ep;&ep;走过吵闹的外厅,进入较为安静的内厅,内厅有一扇金黄色的双开门,门边站着两个黝黑的菲佣,菲佣点头致意,为他们打开门。

&ep;&ep;卫铭、康达和弗朗西斯一起进入VIP厅。

&ep;&ep;厅中寂静无声,只能听到唰唰地发牌声,举止干练的女荷官站在绿色操作台中央,手工发牌。

&ep;&ep;宽达四米的椭圆长桌上,坐了不少人,方太炎、陈智都在那里,宋璇挽着陈智的手臂,正在偷偷看他的牌,他们在玩德州扑克。

&ep;&ep;“小卫,快来,少了你连个逗趣的人都没有,真没意思的很。”方太炎向卫铭招手。

&ep;&ep;两人其实关系并不好,都是表面功夫。

&ep;&ep;卫铭笑着打哈哈,说马上过去,然后环视整个长桌,除了他们几人,还有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就是关金鹏,另一个体态肥硕,脸色狰狞地发青,恶狠狠地盯着陈智。

&ep;&ep;“我坐那里。”

&ep;&ep;方太炎已经给卫铭拉开了一张椅子,卫铭指向关金鹏旁边,去了那里,方太炎微觉讶异。

&ep;&ep;觉得惊讶的人不止方太炎一人,陈智心里也惊讶,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卫铭主动找关金鹏,那意味着什么,陈智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ep;&ep;因为此时坐在那里的老熟人,不只是关金鹏,还有一个——房锐进。

&ep;&ep;房锐进何许人?

&ep;&ep;乐平市翡翠银行的行长,还是朱颖的丈夫。

&ep;&ep;朱颖是乐平市明珠区的办公室主任,一位身姿曼妙的人妻。

&ep;&ep;想起朱颖姐,陈智忍不住心中一荡,当初他为了利用朱颖手中的权力,小小地勾引了一把,把朱颖的魂儿都勾走了。

&ep;&ep;后来他放手离开,朱颖跟房锐进离婚了,房锐进对他恨之入骨!因为他当初做的事情太绝,给房锐进注射了安定,趁他在床上酣睡的时候,上了朱颖!

&ep;&ep;每每想起这件事,房锐进就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绿帽子戴的太可耻了,陈智简直是t兽,因为这不是人能干的事儿。

&ep;&ep;此时。

&ep;&ep;房锐进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智,目光犹如择人而噬的野兽,听到椅子响声,才转过头,卫铭坐下问:“你也认识洛英?”

&ep;&ep;“什么洛英?”

&ep;&ep;卫铭指向他紧盯的方向,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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