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对付几个混混,实在是稀松的很。

&ep;&ep;陈智正要走过去,打发了这几个小子,顺便再问问他们什么来历,垂花门里忽然又出现一个人。

&ep;&ep;那是个面相清矍的老者。

&ep;&ep;倒背着双手,背脊微微佝偻,留着花白的山羊胡,身穿老式对襟衫子,他进来之后,后面尾随着两个健硕青年,小心翼翼的陪着。

&ep;&ep;虽然没有上去搀扶,但是两人的视线除了盯着前方,一直用余光窥视着老者的身体,一只手也悬在半空,如果老者不小心跌倒,随时都会冲上去搀扶。

&ep;&ep;这是两个称职的保镖。

&ep;&ep;大火与夕阳映成了一色,木料在火焰中劈啪作响,老者微眯着双眼,噙着冷笑走过去:“又是卫家的狗来蹦达了?趁早给我滚。”

&ep;&ep;“嘿,我这暴脾气!”一个混混摔了香烟,梗着脖子朝老者走去,抬手指着他:“你又是哪来的老不死……哎呦呦,放手,疼。”

&ep;&ep;那混混冲老者走去,老者身后的保镖正要出手,陈智却先一步出手了,不为别的,只因为近。

&ep;&ep;混混经过陈智身边时,陈智顺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ep;&ep;保镖错愕地看着陈智,又转头询问老者,老者挥挥手,两人便退下,依然紧跟在后面。

&ep;&ep;老者打量着陈智,陈智也在打量他。

&ep;&ep;一老一少对视片刻,老者率先发问:“小兄弟身手倒是不错,练过?”

&ep;&ep;陈智没有动用流云重骨,一抽一带,那小混混倒在地上,拍拍手对老者说:“练过几天中看不中用的花把势。”

&ep;&ep;老者捋着山羊胡直点头,仅凭刚才那一抽一带,就能看出,底子相当深厚,绝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把势,倒有几分来历。

&ep;&ep;老者自我介绍:“我是方太炎,小兄弟贵姓,来这里做什么?”

&ep;&ep;怀明胡同以前是豪门之地,现在就是个破院子,什么也没有,一般人真不会来,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ep;&ep;陈智说:“我叫洛英,是单小萱的朋友,来这里看看她。”

&ep;&ep;“你就是洛英?”

&ep;&ep;方太炎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吃惊。

&ep;&ep;“你认识我?”陈智两眼骨碌碌的转,猜测这老头的来历,知道天谴新任头领的名字,这绝不是个普通老头。

&ep;&ep;倏地。

&ep;&ep;他想起燕京七豪门中,有一家是姓方的,祖上在教育部担任重要职位,世代书香门第,一直没脱离教育事业,莫非这老者是那七豪门之一的方家人。

&ep;&ep;陈智猜的不错。

&ep;&ep;面前这位老者就是七豪门之一,方家的掌权者,方家辈分他最大,也是方家历代以来,官职最高的一人,差一点进了首都的权力核心。

&ep;&ep;如今退下来安心养老,因为和单怀明交情不错,单家遭了大难,一直多有照拂,因着他的面子,这栋价值过亿的九进四合院才保留下来,让钱老头和单小萱有个安身之所。

&ep;&ep;钱老头和方太炎是老棋友,虽然地位悬殊,关系却很不错,看见他过来,气愤地走过去:“老方,卫铭那混蛋又找人来拆台了,这混蛋不要太过分!哼。”

&ep;&ep;“先别急,老钱,让我问问他们。”

&ep;&ep;方太炎拍了下老友的肩膀,问那倒地的混混:“你们是卫铭的人?”

&ep;&ep;“不是。”

&ep;&ep;“那你们是谁的人?”

&ep;&ep;“要你管。”

&ep;&ep;“嗬。”

&ep;&ep;小混混赌气似的回答,把方太炎逗乐了,身后的保镖低声说:“要不要拷打逼问?”

&ep;&ep;方太炎摆手示意不用,仅凭刚才几句对话,便能看出,小混混言不由衷,似乎在极力隐瞒着什么,他们能隐瞒什么,无非是幕后主使。

&ep;&ep;现在单家已经彻底衰落,除了卫铭想斩草除根,没人会跟单家过不去,所以,他们必定是卫铭派来找事的。

&ep;&ep;方太炎踢了踢地上的混混:“去跟你家主子说,事不过三,再有下次,他手下的人一个也别想离开。”

&ep;&ep;几个混混你看我,我看你,感觉不是陈智等人的对手,一哄而散。

&ep;&ep;钱老头气道:“他们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群王八蛋,真是欺人太甚,说不定还会来……”

&ep;&ep;方太炎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

&ep;&ep;等庭院里安静下来,家具也烧光了。

&ep;&ep;方太炎望着这些家具,摇头直叹气,嘱咐身边的保镖,去买一些过来。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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