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长夜漫漫。

&ep;&ep;无心睡眠。

&ep;&ep;陈智思索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拉,床头柜上的夜光闹钟显示3:45。

&ep;&ep;居然这么晚了,陈智合上眼,决定暂时放下这个问题,迷迷瞪瞪的有了点睡意,还没完全睡过去,胸口忽然传来异样的感觉。

&ep;&ep;仿佛有流云从上面拂过,非常的轻,触感几近于无。

&ep;&ep;如果是在睡眠状态下,他很确信,自己不会被惊醒!可是他现在没有睡着,悄悄睁开眼,眼睑下垂,俯视着胸口,黑暗中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只有一团模糊的黑影。

&ep;&ep;那道黑影长约4~5c竟是四小姐。

&ep;&ep;四小姐蹲在他胸口,静了大约四五分钟,陈智差点以为它依恋自己,想跟自己一起睡呢,便也准备睡觉,四小姐突然有了动作,俯身一口咬住胸口的绷带,嗤拉轻响,绷带被咬断了,还未愈合的肋骨上有清凉的触感,是四小姐的舌头,它在舔伤口。

&ep;&ep;打从四小姐第一次出现,就攀上他肩头,想要舔伤口,如今又来舔伤口,陈智一直觉得蹊跷,也曾有过美好的幻想,比如它在替我治伤,但是这种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否决了。

&ep;&ep;作为一个杀手从业者,他一直都是个严肃的无神论者,他唯一愿意相信的神,只有死神!除此之外,都要靠数据说话!

&ep;&ep;数据显示什么,那就是什么。

&ep;&ep;所以他没把心底的猜测告诉任何人,也没当回事,可是四小姐总是舔他的伤口,让他非常在意,他忍不住动了一下。

&ep;&ep;四小姐立刻停下动作,黑暗中的眸子像两颗白珍珠。

&ep;&ep;陈智打开灯。

&ep;&ep;喵。

&ep;&ep;四小姐并没有被惊走,还伫立在胸口,旁若无人的舔他的伤口,他轻轻抱起四小姐,查看自己胸口的伤势,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相反,看上去有点恶化,骨头在发黑!

&ep;&ep;陈智吓了一跳,来凌海市的半个月里,他一直没有看过伤口,也没有换过药,连忙查看肩膀上的伤势,那里的绷带已经烂成了布片,肯定也是四小姐干的。

&ep;&ep;肩胛骨……也发黑了。

&ep;&ep;四小姐在床上喵喵的叫唤,陈智全不理会,去洗手间打开淋浴头,试着用水冲洗肩胛骨上的伤口,还忍着痛搓了几下,骨头上的黑迹根本搓不掉!

&ep;&ep;陈智恨恨地扔下搓澡巾,擦干身子返回卧房,徘徊几步,瞪着四小姐问:“你到底干了什么?”

&ep;&ep;喵?

&ep;&ep;四小姐歪着头,很无辜地望着他,他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再问。

&ep;&ep;这一番折腾下来,陈智哪还睡得着,等到天明,立刻去附近的中医院挂号检查。

&ep;&ep;因为是周末,前来排队挂号的人非常多,陈智来的不算早,没有排到前面,一边等待一边看墙上的专家介绍。

&ep;&ep;介绍栏的最顶端,有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对她的介绍非常隆重!

&ep;&ep;秦海棠。

&ep;&ep;24岁,哈佛大学双料医学博士,主修病毒学,分子药理学,同时兼修中医临床理论知识,是南派学说的代言人,强调用药轻灵,认为用药在精不在多,量不在大而能中病。

&ep;&ep;她将中药的轻灵学说和西医病毒学相结合,创造出独特的中西结合疗法,是国内学历最高、年龄最小的中西医临床专家。

&ep;&ep;下面罗列了一大堆荣誉和头衔,看的人眼花。

&ep;&ep;陈智没有再看,说的天花乱坠,也不知有几分是真,单单博士一项,陈智就不太相信,24岁,哪有这么年轻的博士?

&ep;&ep;轮到他挂号的时候,他却鬼使神差的报出了秦海棠的名字。

&ep;&ep;发号的中年妇女奇怪的打量着他,没有找钱。

&ep;&ep;他问:“怎么了?”

&ep;&ep;“这是我们院长!”

&ep;&ep;陈智回头看介绍栏,这才发现名字前面有院长两个字,啧啧,年纪这么轻,竟然还是个院长,了不得。

&ep;&ep;“你们院长不给人看病吗?”

&ep;&ep;“看是看,但是我们院长病了。”

&ep;&ep;“……”

&ep;&ep;学贯中西的女专家竟然病了,陈智很无语,随便找了个别的大夫,然后去楼上看病。

&ep;&ep;只十分钟。

&ep;&ep;他就匆匆走了下来,那位看病的大夫看见发黑的骨头,脸色比他还要难看,让他把所有的检查都做一遍,真t经病!

&ep;&ep;陈智只做了骨密度测试和X光,然后就离开了。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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