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智一直在硬撑,其实他的身体早就到极限了!

&ep;&ep;为了一个承诺,为了不让刚刚崛起的世美再度倒下,他死死地撑着,从卫铭口中得到了三年之约,为此还挨了三刀。

&ep;&ep;伤势如此之重,下了手术台,会有好消息吗?

&ep;&ep;那位满脸汗水的大夫摘下口罩,缓缓摇头。

&ep;&ep;苗羞花捂着嘴巴,泪水滑落在指尖上,顺着指缝向下流淌,摇头什么意思,死了?

&ep;&ep;陈蕾扒开她们几个,揪住大夫的衣领:“我家幺弟到底怎么样了,说句话啊!”

&ep;&ep;“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会昏迷多久,我也不知道。”

&ep;&ep;这什么意思?

&ep;&ep;植物人?

&ep;&ep;众女七嘴八舌的询问,大夫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因为他也说不准,摆摆手便即离去,留下她们几个呆立在手术室门口。

&ep;&ep;昏迷持续了七天。

&ep;&ep;陈智的右腿粉碎性骨折,打着石膏,这一处伤,骨科专家下了定论,好了也是瘸子!

&ep;&ep;肩胛骨也是骨折,骨科专家再次下了定论,好了以后,不宜负重,也不要轻易干重活。

&ep;&ep;这对陈智来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可是杀手,杀手算不算干重活的?恐怕比干重活的要费力的多。

&ep;&ep;除了骨折,还有胸膛上挨的三刀,左面两刀,右面一刀,都刺破了肺叶,这个可以痊愈,但是以后最好不要抽烟。

&ep;&ep;然后就是肋骨和内脏了。

&ep;&ep;最麻烦的就是这一处伤,肋骨大面积骨折,几乎是塌陷,内脏有的被刺破,有的移位,在手术室里做手术的时候,大夫都觉得很吃惊,伤到这种程度,居然还没死,这到底是幸运,还是顽强?

&ep;&ep;被挤到胸口中间的心脏,在手术的28个小时里,一直蓬勃的跳动着。

&ep;&ep;这是一颗不屈不挠的心,不会轻易服输,也不肯轻易死去。

&ep;&ep;这七天里,他就这么静静地躺着,除了均匀的呼吸,没有任何反应,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女人,轮流在这里陪护。

&ep;&ep;令人疑惑的是,顾英珍和陈家三姐妹都没有来。

&ep;&ep;于是,苏楠、苗羞花和温柔柔担起了这副重任,轮流照顾他,其中苗羞花在这里的时间最长,就像在三附院时一样,换洗衣服都带了过来,一副陈智不醒就住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ep;&ep;每天早上,她醒来洗漱完毕,就端来一盆水,给陈智擦脸,擦手,照顾的无微不至,俨然一个贴心小老婆,时间长了她发现,陈智并非全无反应。

&ep;&ep;下面那根枪每天都会站起来,准时的很,早晨站一会岗,然后休息一天……

&ep;&ep;苗羞花看见那顶帐篷,就觉得气恼,用手拍它一下:“谁让你醒了,我要人醒过来啊,不是你,快去睡觉!”

&ep;&ep;帐篷晃荡几下,依然挺立。

&ep;&ep;苗羞花把初夜给了陈智,早没了那么多的禁忌,但是那杆长枪到底是什么样,她一直没见过,因为初夜是黑灯瞎火做的,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反锁上门,打开帐篷看了几眼。

&ep;&ep;看完一脸嫌恶的盖上,嘟囔着撇嘴:“又大又丑,男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ep;&ep;虽然那东西不招人待见,但是见猎心喜的苗羞花总想去玩玩,某天,她试着套弄了几下,霍地直了,过一会不理会它,它又倒了下去,再弄几下,又站起来了,晾一会,再次疲软。

&ep;&ep;苗羞花乐了,这东西倒是有趣。

&ep;&ep;如果让陈智知道了,肯定要大发雷霆:把我的宝贝玩坏了,你以后就守活寡吧!

&ep;&ep;有一次,苗羞花多套弄了几下,冷不丁被喷了一脸果冻……

&ep;&ep;闲着没事,非要玩这个东西,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ep;&ep;七天之后又七天。

&ep;&ep;昏迷持续了半月,陈智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顾英珍和陈家三姐妹终于来了,只半月不见,发现昏迷的幺弟瘦了许多,几个女人痛哭失声。

&ep;&ep;陈蕾没有哭,很郑重的站在病床边,对昏迷不醒的陈智说:“小幺,我要走了,这次都是我惹出来的祸,把你害成了这样,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道:“我们不能总是活在你的羽翼下,这次我要出去闯一闯,混不出个人样,我绝不回来!”

&ep;&ep;最后一句话说的异常绝决!转头就走,门口有一个皮箱,显然是她的行李。

&ep;&ep;苏楠吃惊之极,这丫头还在上大学呢,怎么就要出去闯荡,去哪闯?忙问顾英珍:“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也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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