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谓梦巴黎,其实跟巴黎不沾边,唯一的一点联系是:它在巴黎街。

&ep;&ep;城南巴黎街。

&ep;&ep;车流熙攘,这里有很多写字楼,来来往往都是都市白领和金领,除了乐平CBD,就数这个地方商业最发达。

&ep;&ep;鳞次栉比的写字楼间隙,有一个新概念创业园。

&ep;&ep;创业园里的房子很不错,颇有点休闲办公的意思,但是没有几个人。

&ep;&ep;锅盔示意陈智停车,两人一起走下来,环眼四顾,怎么看都跟娱乐扯不上边,然而锅盔很确定的说:就是这里。

&ep;&ep;在空寂的创业园里走了几步,看到一栋橘红色砖墙小楼。

&ep;&ep;小楼有六层,下面三层开窗,上面三层不开窗,锅盔嘿嘿一笑:“就是这个。”

&ep;&ep;“走。”

&ep;&ep;陈智三两步进了小楼,电梯里没有4-6层,两人走出电梯,发现旁边有一个上锁的电梯,估计那个才是通向上面的电梯。

&ep;&ep;于是两人爬楼梯,到了第三层,上不去了,因为第四层往上被封的死死地。

&ep;&ep;锅盔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陈智打开楼道窗户,轻身一跃,不见了……

&ep;&ep;锅盔没有看清,还以为陈智掉下去了呢。

&ep;&ep;连忙跑故去往下看,脑袋被拍了一下:“把手伸过来。”

&ep;&ep;抬起头,只见陈智倒悬在半空,一只脚勾着上面的窗户,两手朝下,正对他招手,吓的锅盔连忙去扶他:“卧槽,你别掉下去了,倒栽葱死的快呀。”

&ep;&ep;“快点。”

&ep;&ep;锅盔迟疑片刻,起初不敢去抓陈智的手,回想盛世狂典里陈智灵巧的身手,才伸手过去,陈智双腿发力,就这么带着一百六十多斤的锅盔,用腿力把两人提了上去。

&ep;&ep;落地后。

&ep;&ep;锅盔心口怦怦直跳:“看不出来呀,你身手这么厉害,当过兵吧?”

&ep;&ep;“嗯。”

&ep;&ep;陈智敷衍着点头,扫视着四楼的走廊,这里和下面三层截然不同,欧式装潢带有几分皇室气息,这显然不是办公场所。

&ep;&ep;看来锅盔没有带错路。

&ep;&ep;两人蹑着步子往里走,看到一个房门就推开,然而里面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ep;&ep;忽然听到电视声。

&ep;&ep;陈智停下脚步,锅盔便也停下。

&ep;&ep;倾听片刻,陈智冲到斜对面的房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里面是个宽敞的客厅,足有一百平,北欧简约家具陈设,低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ep;&ep;屋里有暖气,男人穿着米白睡袍,敞着胸膛,似乎在沉睡,这么响的踹门声都没把他惊醒,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奇怪。

&ep;&ep;走到那人面前,才知道怎么回事。

&ep;&ep;桌上一道白面儿。

&ep;&ep;这人刚刚爽了一把,正神游天外呢。

&ep;&ep;陈智问:“他是不是关少?”

&ep;&ep;锅盔摇头。

&ep;&ep;两人去其它房间搜索,一个人没有,陈智去卫生间接了盆冷水,泼在男人身上,哗啦啦浇了个透心凉,男人腾地跳起来,抹了把脸:“你麻痹……”

&ep;&ep;麻痹之后没了下文。

&ep;&ep;或许是不认识陈智,又或许是在想:这个陌生人是怎么上来的。

&ep;&ep;总之,那男人呆住了。

&ep;&ep;陈智把脸盆扣在他脑袋上,那男人脑袋吃疼,坐在沙发上,陈智单脚踩在茶几上问:“江哥在哪?”

&ep;&ep;“你是谁?”

&ep;&ep;“江哥在哪?”

&ep;&ep;“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ep;&ep;陈智把脸盆反过来,对着他脑袋咣咣几下,脸盆是搪瓷的,差点把那男人的脑袋打肿,那男人恼了,捂着脑袋破口大骂:“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

&ep;&ep;咣!

&ep;&ep;“你麻痹……”

&ep;&ep;咣!

&ep;&ep;“卧槽,别打了!”

&ep;&ep;咣!

&ep;&ep;锅盔夺过陈智手上的脸盆:“老大,吸面儿的人身体都不太好,别打了,你已经把他打晕了。”

&ep;&ep;那男人确实被打晕了,躺在沙发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ep;&ep;陈智让锅盔去卫生间接盆冷水,锅盔知道他想干嘛,摇摇头,咂巴着嘴去了,接来一盆冷水,不用陈智吭声,主动倒在昏厥的男人身上。

&ep;&ep;寒冬腊月,就算屋里有暖气,水温却很低,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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