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哥坐在一辆黑色的别克车里,车很普通,大路货,在前排开车的人却不普通,年约三十多岁,沉稳老练,车技了得,一言不发。

&ep;&ep;江哥问了好几次,去哪,他始终不回答。

&ep;&ep;不回答也没关系,只要没有恶意就好。

&ep;&ep;开车的‘沉默人’确实没有恶意,不但没有恶意,还救过江哥,那夜在盛世狂典,江哥属下的小弟全被陈智制住了,他被堵在了楼上,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

&ep;&ep;如果下去,估计要被陈智弄死,不下去呢,陈智迟早上来,最后,沉默人替他解决了这个难题,把他扛在背上,用飞索从后窗逃了出去。

&ep;&ep;然后,他就被软禁了,一直软禁到今天,才重新看到太阳,望着窗外熟悉的道路,他知道今天要去哪了。

&ep;&ep;几分钟后。

&ep;&ep;别克停在逐鹿公馆。

&ep;&ep;沉默人下车,给他打开车门,两人一起往第一个建筑群谪仙楼走去,谪仙楼二楼有美人靠,但是没有美人,只有一只笑面虎。

&ep;&ep;吕子英看到江哥回来,惊喜连连,大喊着挥手:“江老弟,你可把我急死了,这几天到底躲哪去了?”

&ep;&ep;江哥苦笑无语。

&ep;&ep;上楼了,才把身边的沉默人介绍给吕子英:“你要问我去哪了,我真答不出来,这位兄弟本领高的很,你问他吧。”

&ep;&ep;江哥说着,侧身让开,于是沉默人和吕子英正面相对,吕子英是逢人便笑,刚刚伸出手,笑容僵在了脸上,指着他说:“你是……阿福吧?”

&ep;&ep;阿福笑了,几天以来第一次开口:“吕哥,好久不见。”

&ep;&ep;“怎么,你们认识?”江哥迷糊了。

&ep;&ep;吕子英说:“这是老李以前的保镖阿福,跟了老李很多年了,我见过他出手,比你那个黑人大个子强多了。”说着转向阿福:“最近怎么不见你跟着老李了,是不是散伙了,如果散伙,到我这里来,养你后半生也没问题。”

&ep;&ep;阿福摇头道谢:“我还在水哥身边,只不过换岗位了,现在伺候老爷子,不做保镖。”

&ep;&ep;“老爷子?”吕子英皱眉道:“李知春?”

&ep;&ep;“嗯。”

&ep;&ep;那个中风的老头还活着呢,从没见他露过面,吕子英几乎把李知春遗忘了,拉着江哥和阿福坐下,阿福没有拒绝。

&ep;&ep;坐下闲聊了几句才知道,李德水得知盛世狂典的情况后,派阿福去营救江哥,然后跟在他身边,保护一段时间,所以阿福才会坐在这里,否则的话,把人送到,直接就回去了。

&ep;&ep;得知原因后,江哥很感概,关键时刻还是李德水出手,才让他免除了尴尬和危险。

&ep;&ep;姜,还是老的辣呀。

&ep;&ep;逐鹿公馆是江哥的地盘,到了这里就像到了家,公馆里都是他的人,此刻又添了个阿福,便想设个小宴犒劳犒劳他。

&ep;&ep;阿福推说累了,江哥立刻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就在隔壁的寒月楼,还特意找了两个女孩,一个是雏儿,一个是老手,让她们进去试试,看阿福有没有兴趣享用。

&ep;&ep;江哥没有在外面等结果,径直回去谪仙楼。

&ep;&ep;二楼窗边。

&ep;&ep;外人不在,吕子英沉着脸,一丝笑容也没有,等江哥坐下了才说:“陈智叫我问你一句话。”

&ep;&ep;“哦?”

&ep;&ep;江哥立刻四下乱瞅。

&ep;&ep;“别看了,他不在这里,他让我问你,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干嘛不要命似的找他麻烦?”

&ep;&ep;江哥就纳闷了:“上次咱们三个在这里打高尔夫,不是探讨过这个问题吗,苏楠和陈智是一体,想扳倒世美,就必须扳倒苏楠,我是这么做的呀。”

&ep;&ep;吕子英朝门口瞟了一眼,坐下说:“你是真傻,还是装的?老李给你的暗示,你全都照做?我跟你说,我和世美集团是商场劲敌,我都没有动,你倒好,老李说两句,你就当成圣旨,一个劲的往上窜?那天我去了趟盛世狂典,当时那场景你没看到,陈智那小子是真狠,把你的黑大个保镖打成了一滩血泥,你还往上冲,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p;&ep;江哥脸色很难看。

&ep;&ep;憋了一会,低声道:“我也没想到陈智这么厉害。”

&ep;&ep;“现在知道了吧?”

&ep;&ep;江哥不语。

&ep;&ep;吕子英敲着桌面说:“江老弟,我知道崇拜老李,但是崇拜也要有个限度,你以为老李会把你当自己人?哼,他的心有多冷,你是不知道。“说着摇摆食指:“他连老婆闺女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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