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京走后。

&ep;&ep;陈智拿着银行卡在床上画圈圈,郁闷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正在默默地诅咒大姐上大号没有厕纸……

&ep;&ep;当天晚上。

&ep;&ep;被诅咒者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三附院。

&ep;&ep;发现幺弟脚上打着石膏,抱着石膏差点哭了,同行的还有集团几位高管,董事长病了,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的话,肯定要过来看望一下。

&ep;&ep;人事总监温柔柔,市场总监谭永志,以及技术总监林宇一起来看望他,此外还有几个集团骨干,熙熙攘攘聚了一大屋子人,水果花篮和补品堆得到处都是。

&ep;&ep;陈智一边寒暄,一边拉开大姐的包包,把她刚买的苹果手机偷出来,趁人不注意,抬手扔到窗户外边,再看那张一千块的银行卡,终于舒心了。

&ep;&ep;温柔柔等人是礼节性问候,过来闲谈了一会,问了下病情,就结伴离开,陈佳美没有走,留下来照顾幺弟,坐在床边给他削水果,心里还纳闷,今天怎么这么清闲,没人打电话了呢。

&ep;&ep;病房里没有外人,陈智问起梁四海的事,陈佳美正削着苹果,不知是心虚还是真的不小心,割破了手指,支支吾吾地去找创可贴,没有明确回答她和梁四海是什么关系。

&ep;&ep;陈智却看出了几分,大姐可能喜欢上那个梁四海了。

&ep;&ep;又是怪事一件,梁四海一张刀疤脸,还是个少言寡语的冷面人,大姐怎么会喜欢他呢?

&ep;&ep;陈佳美在外面躲了半天才回去,陈智没有再问,晚上陈佳美想留下来陪夜,陈智把苗羞花拉过来,说有她在这里,不需要别人帮忙。

&ep;&ep;苗羞花登时脸红了,心说:我是你什么人啊,你拉我干什么?凭什么让我晚上伺候你?

&ep;&ep;正想说出来,被陈智偷偷拧了一把,陈佳美见他们关系亲密,便没勉强,再者,高干病房服务周到,就算有什么突发情况,也有值班护士应对,不需要担心。

&ep;&ep;于是。

&ep;&ep;夜深人静时分,留在病房里的只有陈智和苗羞花这对孤男寡女,陈智一边啃芒果,一边挥手:“你可以走了。”

&ep;&ep;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苗羞花不爽了:“你当我是足球啊,任你踢来踢去?”

&ep;&ep;“你是足球?你顶多也就是个乒乓球。”陈智指着她胸口。

&ep;&ep;高挑的女孩胸部都不太丰满,苗羞花也是如此,勉强算个B-cup,听陈智这么说,顿时明白是在讥讽她,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对着他一通乱砸:“你敢调戏我,明天我就告诉菁菁。”

&ep;&ep;“告诉她也白搭,她还说要帮忙泡你呢。”

&ep;&ep;“泡我?”

&ep;&ep;“对啊,就像泡面一样,把你泡熟了,让我吃掉。”

&ep;&ep;闺蜜有了男人,居然叛变了,还当起了领鬼子进村的汉奸,苗羞花气结,对准他的石膏猛踹一脚,听着悦耳的惨叫离开了病房。

&ep;&ep;心想着要去找李菁菁算账,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这样把陈智一个人扔在医院里不太好,值班护士虽然有些用处,但是不能当朋友、家人那么使唤,何况今天是第一天入院,陈智脸盆、毛巾、牙刷什么的,全都没有,刚才陈大姐在的时候,还嘱托她多费心呢,她倒好,什么都没安排,就这么走了……

&ep;&ep;说不过去呀。

&ep;&ep;又听陈智在病房里叫的凄惨,刚才那一脚,会不会把定型的骨头踢坏了?

&ep;&ep;苗羞花有些害怕,还有些担忧,连忙折身回去。

&ep;&ep;病房里。

&ep;&ep;陈智叫了几声,不见人回来,觉得挺没意思的,拿起啃了一半的芒果继续吃,还没塞进嘴里,苗羞花突然回来了,伸出三根葱白细长的手指:“三天!我只照顾你三天,然后你就自生自灭吧。”

&ep;&ep;于是。

&ep;&ep;苗羞花开始了她长达三天的伺候生涯,比起李菁菁,她确实是个细心的姑娘,陈智的洗漱用具和生活用品,她一次买齐,没有跑第二趟。

&ep;&ep;这么细心,是性格的原因吗?

&ep;&ep;不然。

&ep;&ep;苗羞花的父亲苗俊峰从政多年,以前在南方工作,经常调动,没带她们娘俩过去,所以童年的苗羞花根本没有父亲的记忆,母亲身体又不好,家里虽然有钱,但是保姆不可能把所有的家务活都挡了,因此,苗羞花小时候很懂事。

&ep;&ep;最近几年,苗俊峰飞黄腾达,做了省里的二把手,母亲身体也日渐康复,她才恢复了大大咧咧的性子,突然要照顾病人,立刻又变得细心起来。

&ep;&ep;有个细心的小美女在身边伺候着,陈智的日子悠哉悠哉,别提多舒服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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