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惊叫的人是二毛。

&ep;&ep;包厢很宽敞,沙发呈凹型摆放,小美在凹形的一侧,二毛就在拐角处,距离不远,陈智突然扑到他身上,把他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起来,居然挣不脱。

&ep;&ep;一屋子的人都看呆了,包括江哥,这是闹哪样啊,怎么把男人扑倒了?

&ep;&ep;二毛不如锅盔强壮,但是一张脸坑洼不平,皮肤也粗糙的很,遍布伤疤,怎么看都跟小女人不沾边,他就纳闷了,就算这家伙真的喝醉了,也不至于认错啊。

&ep;&ep;还有,为什么挣不脱呢?

&ep;&ep;二毛趴在沙发上,双臂都被反绞了,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连忙大喊:“你TM在搞什么,快放开我。”

&ep;&ep;“搞你呀,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对你倒是有几分兴趣,乖乖的把菊花贡献出来吧,很快就完事,完事了我好去砸场子。”

&ep;&ep;我日。

&ep;&ep;整个包厢的人都傻眼了,这家伙居然是个gay。

&ep;&ep;二毛还在极力挣扎,发现完全挣不脱,怒道:“你敢动我,回头我就废了你!”

&ep;&ep;“威胁我?”陈智嘿嘿一笑:“我是奉命爆菊,这不能怨我吧。”

&ep;&ep;“奉尼玛的命,江哥让你去爆小美的,你拉老子干什么?”二毛极力仰着头,憋的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ep;&ep;“可是我不喜欢女人啊。”

&ep;&ep;“那也不能爆我,锅盔,快把你兄弟拉走!”二毛在嘶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扒了裤子,还差点被爆菊,二毛是又气又急。

&ep;&ep;锅盔连忙去拉陈智,陈智不理,执意要遵守江哥的命令,在这里干一个,然后再去砸场子,三人纠缠在一起,一众兄弟都笑趴了,就连江哥也是哭笑不得,本来挺严肃的一件事,被这小子一搅合,完全严肃不起来了。

&ep;&ep;忙挥手劝止他们:“这一关省去,直接去砸场子吧,别折腾了。”

&ep;&ep;陈智这才放开二毛,二毛急忙提上裤子,抡起桌上的酒瓶朝陈智砸去,陈智侧头一闪,砸到了锅盔头上,锅盔是个大光头,脑袋油光铮亮,硬度惊人的高,一点皮都没破,但是被洒了一头的轩尼诗,登时就恼了,揪住二毛就是一拳。

&ep;&ep;两员大将撕逼,小弟们跃跃欲试,有人已经偷偷帮手了,其余人不敢动,因为老大在这里呢。

&ep;&ep;只见江哥猛拍桌子,冷着脸说:“打够了没有?”

&ep;&ep;两人住手了,二毛打不过锅盔,被揍成了熊猫眼,一口一个尼玛,把锅盔和陈智骂了个遍。

&ep;&ep;锅盔和二毛本来就有矛盾,这次,他中意的小弟也跟二毛杠上了,立刻就有了统一战线,指着二毛说:“早晚让我兄弟爆了你的菊。”

&ep;&ep;“来呀,我今天就让他变太监!”

&ep;&ep;江哥把酒瓶子一摔,两人悻悻住口,江哥招手把陈智喊过来,嘱咐说,下楼左拐,走个七八百米是福寿街,福寿街有个名叫世外桃源的场子,是他从前的对头开的,要砸的就是那间酒吧。

&ep;&ep;陈智点头应下来。

&ep;&ep;临走之前,陈智向江哥索要信物:“我说我是江哥的人,来砸场子的,别人不一定信啊。”

&ep;&ep;江哥说:“要什么信物,你能安全回来就不错了。”

&ep;&ep;“这不行,我的安危是小事,江哥的名誉是大事,我必须亮明自己的身份,让他们知道我是谁的人啊。”

&ep;&ep;见陈智一副义正严词的模样,江哥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心道这小子到底是真聪明呢,还是在装傻?说是砸场子,其实过去意思一下,逃跑就行了,因为是单枪匹马嘛,不用真干。

&ep;&ep;一句算了差点出口,最后还是考校的心思占了上风,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ep;&ep;陈智接过来一看:大江集团,江哥。

&ep;&ep;重新递回去:“能签个名吗?”

&ep;&ep;“签什么名,那不就是我的名字吗?”江哥被搞糊涂了,这小子花样还挺多。

&ep;&ep;“万一人家说我是捡来的名片,那我这场子砸的多冤枉啊。”

&ep;&ep;“你有完没完了?”

&ep;&ep;江哥不耐烦的站起来,陈智急忙拿起名片,拉着许衡一溜烟跑去门口,打开门对整个包厢的人灿烂一笑:“大家稍等,我去去就回。”

&ep;&ep;然后不等包厢里的人回答,拉着许衡离开了。

&ep;&ep;刚来的黑人保镖奎特对汉语不太熟悉,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因此一直没有插话,两人走后,才用英语问江哥:“那个人是谁?”

&ep;&ep;“杨勇,我刚收的小弟,玩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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