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上流圈子里的玩乐场所很多,能称得上独特二字的就比较少了。

&ep;&ep;月歌开的风月会所算一个,专精于富婆,只要是女人,到了那里就不会觉得寂寞无聊。

&ep;&ep;但那仅限于女人,男人很少去那种地方。

&ep;&ep;要说男女通用,而且名气够大的,在乐平市只有一家,那就是逐鹿公馆!

&ep;&ep;逐鹿公馆座落于西郊落霞山下,林林总总十几个大小建筑群,从运动交友、煮茶闲聊、商业正宴到赌局牌九、桑拿洗浴、白面儿科技丸,几乎无所不包。

&ep;&ep;凡是能想到的高级玩乐项目,都能在这里看到。

&ep;&ep;玩的这么大,一般人真支不开这种摊子,但是乐平市有一个人偏偏就玩出来了。

&ep;&ep;那就是江哥。

&ep;&ep;作为逐鹿公馆的老板,他是黑白均沾,两边都有人,罩得住,货齐全,为人也是出了名的豪爽义气,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踩我一脚,我砍你十刀!

&ep;&ep;李德水很喜欢他这一点,当他还是个小混混的时候,就交下了这个朋友,逐鹿公馆开业的时候,还亲自题了名,常来这里散心,有时也会在这里招待朋友。

&ep;&ep;今天他要招待的人,是老战友——梁三军。

&ep;&ep;梁三军是潞阳市人,来自潞阳军区的梁家,这是一个树大根深的军旅世家,四代从军,祖上曾跟朱元帅一起扛过扁担!

&ep;&ep;到了梁三军这一代,兄弟四个,仍是全部从军,李德水曾在部队里呆过两年,就是那时候认识的梁三军。

&ep;&ep;得知老战友到了,李德水扔下球杆过去。

&ep;&ep;吕子英、江哥在后面跟随。

&ep;&ep;走进谪仙居。

&ep;&ep;看到厅中站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出头,略显富态,但是腰杆笔挺,精气神十足,有阅历的一看就知道,是常在部队里呆的人。

&ep;&ep;另一个三十多岁,身高超过一米八,短发根根倒竖,古铜色的脸上有道蜈蚣长疤,从鼻梁中部一直延伸到左边嘴角,看上去很狰狞,再加上那人不笑,一脸的冷峻,和李德水三人一对视,三人全怔住了。

&ep;&ep;“哎呦卧槽,水哥你TM这么老啦?”

&ep;&ep;四十出头的男人大笑,上去给了李德水一个熊抱,猛拍他背脊。

&ep;&ep;被拍了几下,李德水才回过神来,按住对方肩膀一看,这就是他的老战友梁三军,大水牛!

&ep;&ep;几十年不见的老战友,突然见面就这么热情,李德水很开心,拉着他胳膊往里走,边走边问:“那位是……”

&ep;&ep;“哦,忘了给你们介绍了。”

&ep;&ep;梁三军正要介绍,冷峻男人主动走过来:“梁四海。”

&ep;&ep;简短三个字,却是发人深省。

&ep;&ep;潞阳军区有个梁家,大家都知道,梁家有四兄弟,大家也知道,梁老爷子起名很个性,知道的人依然很多,这一位叫梁四海,肯定就是梁三军的四弟了。

&ep;&ep;江哥作为东道主,招待的殷勤备至,领着两位客人去谪仙居的大阳台,阳台上檀木桌椅,下面风景秀丽,环境清幽,不管喝酒还是聊天,都没人打扰。

&ep;&ep;一桌人各分主次坐下。

&ep;&ep;李德水把江哥、吕子英也介绍给他们认识,吕子英是圈子里有名的笑面虎,逢人便笑,主动给二人倒茶,梁三军嗅了嗅,喊了声阔气,吕子英、江哥连忙谦虚一番,给梁四海倒茶,对方理都不理。

&ep;&ep;两人有些尴尬。

&ep;&ep;“我四弟刚在非洲吃了枪子,心情不太好,别见怪啊。”

&ep;&ep;“不怪不怪。”商人和军人相比,终究是矮一头,两人干笑着回应。

&ep;&ep;“水哥!”

&ep;&ep;或许是在军队里呆时间长了,梁三军用力拍着李德水的肩膀,差点把李德水拍趴下,开门见山道:“怎么想起来找我要保镖了,你那么多钱,扔出去几千万,自己雇一个不就行了。”

&ep;&ep;李德水找梁三军的目的,就是雇保镖。

&ep;&ep;“唉,最近乐平市不太平啊,你应该也听说了,风大帅死了,他儿子也死了,郊外火车上也莫名其妙出现死人,雇个保镖图心安吧。”

&ep;&ep;“所以就想起我来了?”

&ep;&ep;“正好也想见见你,这么多年了,水牛还是那个水牛,一点没变啊。”

&ep;&ep;李德水揉着酸疼的肩膀,把梁三军逗得大笑起来,豪迈地拍桌子:“行吧!要几个,我从部队里给你挑拔尖的。”

&ep;&ep;见他伸出两根手指:“自己用俩?行!”

&ep;&ep;李德水摇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