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要风流的话,我往外跑什么呀,翻遍这破山沟也找不出比你更俊俏的小妞了。”

&ep;&ep;夸赞的话,女人永远也听不够,苏楠也是如此,眉眼儿弯成了月牙,陈智偷偷跑出去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了,对他招招手:“到底干什么去了?”

&ep;&ep;折腾了一夜,陈智也挺累的,随意躺在木床上,头枕着双手说:“当然是干正事,你扬眉吐气的日子到了。”

&ep;&ep;“什么意思?”在乐平市的几次波折,苏楠已经见识到了陈智的手段,他这么说,肯定是有眉目了。

&ep;&ep;“先给本少捶捶腿,把本少伺候舒服了,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

&ep;&ep;苏楠嗔了他一眼,作势要打,手却温柔地落在他腿上,一边揉捏一边用极其妩媚地声音撩拨他:“爽吗,陈大少?”

&ep;&ep;“别勾引我,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ep;&ep;苏楠嗤嗤的笑,不敢再用言语去撩拨他,揉肩捶腿伺候了半天,陈智才说:“等我休息一会,带你去看场好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p;&ep;又卖关子。

&ep;&ep;苏楠重重地在他腿上擂了一拳:“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

&ep;&ep;这一拳没能让陈智开口,他转身往内侧一躺,补觉去了,外婆的事一直萦绕在苏楠心头,哪里忍耐的住,正想再去询问,忽然发现床上有一个酒红色小瓶子。

&ep;&ep;输液针剂那么大,不足一指长,就在陈智后侧,估计是从兜里掉出来的。

&ep;&ep;拿起来一看,没有商标,没有字迹,什么也没有。

&ep;&ep;看了一会,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放了回去,陈智忽然翻身,将她的手和小瓶子一起压在了屁股下面。

&ep;&ep;木床只有一层单薄的褥子,床板很坚硬,手指又覆在上面,瞬间压碎了小瓶子,苏楠感觉手指一疼,忍着没吭声,拍了陈智一把,把手抽出来,手指已经被碎玻璃渣刺破了。

&ep;&ep;指肚上还有一小滩透明液体,混杂着她的鲜血,她抬手甩了甩,想找纸巾,gucci小包里的纸巾竟然用完了,便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指噙在嘴里,吸了几下来止痛。

&ep;&ep;“你摸我屁股干什么?”销魂一液碎成了渣渣,陈智还没发觉。

&ep;&ep;“谁摸你屁股了,自作多情。”

&ep;&ep;“嘻嘻,不要害羞,想摸就摸吧,我绝不会摸回来的。”

&ep;&ep;苏楠岔开话题:“好戏到底什么时候开场,别卖关子了行吗,就当是我求你。”

&ep;&ep;“苏大美人会求人?真稀奇啊。”发现苏楠抬起了粉拳,立刻收起嬉笑:“让我睡一会,昨晚徒步跑了三十公里,累死个人。”

&ep;&ep;话说到这个地步,苏楠不好强求,便耐心在一边等着,让陈智休息足了再去村里看好戏,至于好戏是什么,她真的好奇极了。

&ep;&ep;陈智枕着双臂睡觉,呼吸均匀,她就跪坐在旁边,看着他清秀的面庞,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竟想扑进他怀里,让他抱抱。

&ep;&ep;这种想法让她的心跳猛然加速,脸也发红了,双手捧着自己脸庞,暗道这是怎么了,连忙转开头,不再看他,隔了一会,浑身都在发热,热气从罩罩里往外散发,内衣都湿透了大半。

&ep;&ep;她以为昨夜受凉发烧,出去洗了把脸,透了口气,回来之后,燥热感更加炽烈!内内也有濡湿的痕迹,脑子里全是挥之不去的旖旎想法,还想往陈智怀里扑,索求温存。

&ep;&ep;真是奇怪……

&ep;&ep;苏楠不是没见识的小女生,是见过大世面,玩过大手段的女人,身体出现这么多异状,立刻反应了过来,她被下了春-药!

&ep;&ep;是谁下的?

&ep;&ep;从昨天开始,就没接触过外人的食物和水,左思右想,最终把视线落在酒红色小瓶上,是陈智吗?

&ep;&ep;稍一思索,便知道不是,刚才那只是个意外。

&ep;&ep;这次她是自己害了自己。

&ep;&ep;苏楠暗骂几句,呼吸愈发急促了,双颊红的像火,身上在不停的冒汗,内衣完全湿透,紧身仔裤和针织衫也湿了大半,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两鬓,喉咙干渴,身体也很渴。

&ep;&ep;她快忍不住了。

&ep;&ep;连忙跑出去寻找山泉,如果能泡个冷水澡清醒一下,相信以她的毅力能够撑过去,可是放眼四望,压根就没有山泉。

&ep;&ep;折腾了半天,最终又回到小木屋,正好陈智睁开眼说:“等急了吧,可以出发了。”

&ep;&ep;还没坐起来,就被苏楠扑倒在床上。

&ep;&ep;“你怎么了?”陈智有些吃惊,以为她又想起了伤心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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