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

&ep;&ep;王桂芳、风家兄弟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ep;&ep;三人一起走过去,司仪马勇也跟了过去。

&ep;&ep;风四叔拿起桌上的红包,把里面一叠钱币倒出来,花花绿绿的一大堆,上面所画的不是毛爷爷,而是玉皇大帝,每张票子上都有N多个零。

&ep;&ep;不是冥币又是什么?

&ep;&ep;“MD,这是幸灾乐祸来了,我日他先人!”风子强抬手一推,把满桌的冥币推到了地上,气愤不已。

&ep;&ep;王桂芳出奇地冷静,问风四叔:“知道是谁送的吗?”

&ep;&ep;风四叔皱眉想了片刻:“好像是一男一女,男的很年轻,女的……记不太清楚了,来的人太多了。”

&ep;&ep;“仔细想想。”

&ep;&ep;风四叔直觉事情非比寻常,连忙拍着脑壳回想,可是人到了一定年纪,记忆力就会衰退,无论如何是想不出来,自己急的直摇头叹气,旁边两个小子一个安慰,一个端了茶水,让他别着急,慢慢回想。

&ep;&ep;几分钟过去。

&ep;&ep;风四叔仍旧想不起来是谁,红包上没有署名,当时签名的场景,他也没有看,不知道二人名字。

&ep;&ep;就在这时。

&ep;&ep;司仪马勇低声道:“不会是最后吊唁的那俩人吧?”

&ep;&ep;王桂芳忙问:“你知道?”

&ep;&ep;马勇连忙摆手。

&ep;&ep;风子胜性格急躁,揪住他衣领:“知道什么就快说,没看见大家都着急上火的等着吗?”

&ep;&ep;“只是猜测啊。”

&ep;&ep;马勇推开风子胜,一边回想一边道:“看来你们都没注意,最后上去吊唁的两个人,就是一男一女,脸盘有些仿佛,应该是姐弟俩,男孩年纪很轻,女人稍大一些,约莫二十七八岁,为什么记得他们呢,因为那男孩三鞠躬之后,又上去上香了。”

&ep;&ep;啊!

&ep;&ep;“我知道他是谁了!”

&ep;&ep;风子胜猛拍大腿。

&ep;&ep;王桂芳也想了起来,那是陈佳美姐弟俩。

&ep;&ep;风子胜道:“那小子是师大附中的学生,我跟吕正豪关系不错,吕正豪来的时候,还闲聊了几句,说起那小子了呢,这冥币真是他送的?”

&ep;&ep;只想到这一层,并不能确定就是他俩,风子胜还有疑虑。

&ep;&ep;王桂芳回想往事,突然一声冷笑:“肯定是他们。”

&ep;&ep;陈家和风家没有来往,他们根本不需要来这里吊唁,但是他们来了。

&ep;&ep;海王厅中,陈佳美苦苦哀求丈夫,在众人面前都跪下了,为了一点破事纠缠不休,当时自己气愤,给了她一耳光,撞破头那是她活该!

&ep;&ep;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了?

&ep;&ep;那女人八成心怀怨恨,跑来送了一捆冥币,哼,无耻贱人!

&ep;&ep;这些事情两个儿子都不知道,听母亲说出来,立刻恍然大悟,有了这层原因,那九成九是他们俩了。

&ep;&ep;风子胜怒道;“江哥手底下有的是人,我去找人弄死她那兄弟!看她还敢不敢嚣张了。”

&ep;&ep;江哥坐着乐平市黑道第一把交椅。

&ep;&ep;吕大伟也算踏着黑道半只脚,但是在江哥面前,那就是盘菜。

&ep;&ep;风家兄弟生在官宦家庭,却没往正道上走,结识的都是下九流人物,平时跟江哥称兄道弟,关系非常亲密,出了这种事情,风子胜第一个想到了江哥。

&ep;&ep;想让他出面摆平。

&ep;&ep;王桂芳在儿子脑袋上扇了一巴掌,教训道:“别跟那些人纠缠不清,你爸已经死了,没人护着你们了,以后往正道上走,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下个月去考公务员。”

&ep;&ep;风子胜揉着脑袋,满脸郁闷:“妈,我真不想进机关单位,你别难为我了,我正跟江哥做生意呢。”

&ep;&ep;“混账!”

&ep;&ep;王桂芳一声厉喝:“那什么江哥算个什么东西,他混的再好,也是个下九流痞子,你爸想要他怎样,他还不是乖乖地过来跪舔?权力的中心在这里,不在他那里!二十多年的山珍海味,你都白吃了?”

&ep;&ep;风子胜讷讷不言。

&ep;&ep;风四叔也来劝慰,拍着他肩膀说:“子胜,听你妈的话,你妈这一辈子走过来,经历的官场沉浮是你想象不到的,结识的大人物也不少,有你妈在后面顶着,你们兄弟俩肯定能重新打开局面。”

&ep;&ep;“可是……”

&ep;&ep;“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你看看那里……”风四叔指向香案上方,上面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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