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西面,道:“西厢后的院子现在正空着,你和百合就住哪吧。”

&ep;&ep;百合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哪个院子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原来是堆放杂物的小院,后来因离主院太远,下人们嫌不方便,便弃用了,如今更是杂草丛生,老鼠成群,怎么住人?这不是明罢着要小姐去死么?

&ep;&ep;赵尔东伸手握住百合的手,紧了紧手心,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现在赵尔沁顾忌着元国公府,尚不敢公然对她怎么样,但百合不一样,百合的身份,在府中不过是一个丫头,赵尔沁若想杀了她,可以有千万个理由,而且不用对她这个主子交待。

&ep;&ep;“好,就依姐姐所言,我们这就搬过去。”说着,赵尔东朝百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收拾东西。

&ep;&ep;百合心有不甘,但也无力违抗赵尔沁,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收拾东西。

&ep;&ep;除了几套衣裳,她们什么也没有。

&ep;&ep;就这样,主仆二人带着几件衣裳,离开了居住了十几年的院子,来到一所破败不堪,杂草齐头的院子。

&ep;&ep;赵尔沁看着赵尔东清瘦的背影,狂肆的笑着“看你这小废物能撑多久,用不着我动手,你很快便会去见你亲娘。”

&ep;&ep;“传我的令,不许给她们送饭,更不许有人靠近她们,让她们在里面自生自灭。”

&ep;&ep;听雨阁易主,这是相府所有人都预料到的事。

&ep;&ep;赵尔沁看上这听雨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大家都知道,这是早晚的事。

&ep;&ep;赵天江自然知道赵尔沁的所做所为,这是他默许的,他又怎会不知?

&ep;&ep;听雨阁是府中,除去主院外最好的院落,让一个小废物住着,实在是可惜,现在归给尔沁,也算没有辱没。

&ep;&ep;对于赵尔东,他有着无尽的厌恶,自然是不会管她的死活的。

&ep;&ep;想他赵天江,年轻时文才武略,十七岁时,便是三品武军,被称之为武学天才,现在不过三十八岁,已是五品武师,而朝中大臣,能达到五品武师之人,少之又少,这也是他年纪轻轻便身居丞相之位的最大原因。

&ep;&ep;可他没想到,他的嫡女,竟然是个废材,极品废材,连一丝挽救的余地都没有。

&ep;&ep;一时间,他成了大月国的笑话,而赵尔东则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若非顾及着元白容母家的势力,他决不会容忍这废材活到现在。

&ep;&ep;如今元白容已死,元家的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他相府的后院来,将来随便定个什么名目,她赵尔东死了也就死了,反正她身体一直不好,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ep;&ep;“老爷,元将军派人送了贴子来。”管家匆匆步入书房,将一方白贴交到赵天江手中。

&ep;&ep;赵天江眉头微皱,尚未发丧,元白莫怎的知道了?

&ep;&ep;他要来见元白容最后一面,为她送行?

&ep;&ep;“通知丽姨娘,让她先别动夫人,等明日打发了元白莫再做打算。”

&ep;&ep;管家领命离开,赵天江将白贴丢至一边,满脸的不屑,心中冷哼,元白莫不过是一介武夫,且元白容久病在床,世人皆知,此时就算是死了,也没甚奇怪,他来又怎样,还能翻出花样来不成?

&ep;&ep;杂院内,主仆俩正卖力的收拾着屋子,房子的破旧程度,超出了她们的想像,这里莫说住人,就是堆放杂物都嫌寒酸。

&ep;&ep;赵尔东一边收拾着,一边咬牙切齿的诅咒赵尔沁,咒她睡觉睡不着,如厕掉茅房。

&ep;&ep;“小姐,您可是相府唯一的嫡小姐,怎能任由一个低贱的庶女骑在您头上呢?”百合忿忿不平。

&ep;&ep;赵尔东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茫“百合,这恨且先存着,咱们将来慢慢同她算,不,同他们算。”得罪她赵尔东的,可不只是一个赵尔沁,而是整个赵府。

&ep;&ep;昏暗的油灯下,赵尔东取出蓝皮秘典,正准备修炼,百合眼尖的冲上前,一把夺过秘典,脸上有着震惊的神情。

&ep;&ep;“百合,你怎么了?”赵尔东微微皱眉

&ep;&ep;百合指着蓝皮书,声音略有发颤“小,小姐,您今天修炼的,就是这个?”

&ep;&ep;“没错,就是它,你怎么了?你知道什么?”

&ep;&ep;百合死死的盯着这本蓝皮书,上下翻看着,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小姐,这可是禁典啊,已经被禁制了数十万年了,跟本没有人可能修炼成功,若强行修炼,只会走火入魔啊!小姐,你可千万别再碰它了。”

&ep;&ep;禁典?赵尔东的书房中,怎么会有禁典?

&ep;&ep;似乎看出赵尔东的疑惑,百合接着说道:“禁典虽被禁止修炼,但世面上仍可找到,当年,您被确认为是废体,夫人想尽一切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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