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帝微笑不语,轻轻地点了点头。

&ep;&ep;此时只见群臣附和道:“嗯,但就两位皇子而论,大皇子确是最佳人选啊!”

&ep;&ep;“我皇英明!”

&ep;&ep;此间大部分之人已是赞成大皇子立为太子,但也有极少数人沉默不语,从其表情来看,其心中所想不甚明了,那便是中立。

&ep;&ep;梁琼同样微笑不语,望着这满朝文武,心中顿生厌恶,随即说道:“启禀我皇,此时非同小可,需仔细思量周全才是,另外平曰里须对两位皇子多加考察,万不可仓促间妄下定论!”

&ep;&ep;“哼!大胆梁琼,方才大逆不道,这次又是以下犯上对我皇恶言相向,难道你还真想造反不成!”又是一名官员闪出身来喝道,义正言辞之状,令人心生敬佩。

&ep;&ep;曹飞则仍旧是微笑不语,看也不看梁琼,仿若此事与自己无关一般。

&ep;&ep;“好了,梁老丞相之忠心天地可鉴,你们便不要再信口开河了!”皇帝面上显得颇为不悦,厉声喝道。

&ep;&ep;那官员正欲说话,却被这一句立时吓得缩了回去,再不敢多言。

&ep;&ep;“这立储之事便依梁相之言吧!”皇帝沉声说道,继而话锋一转,向身旁的内侍问道:“那七个小家伙该来了吗?”

&ep;&ep;“回皇上,已经来了,在外面候着呢!”内侍躬身答道。

&ep;&ep;“嗯,那便让他们进来吧!”

&ep;&ep;“遵旨!”

&ep;&ep;片刻之后,叶魄等七人便被带至了殿前。

&ep;&ep;只见七人同时单膝跪地,异口同声道:“参见吾皇!”

&ep;&ep;皇帝笑道:“快些平身吧,你七人便是我百安之栋梁,此界新武之星能否为百安争回一些面子,便要仰仗诸位了!”

&ep;&ep;“哈哈,你便是叶魄吧!”皇帝向叶魄笑道。

&ep;&ep;“草民便是叶魄!”叶魄躬身答道。

&ep;&ep;“嗯,朕虽不懂这修炼之事,但昨曰比赛时你可是出尽了风头啊!你来自何门何派?”皇帝又问道。

&ep;&ep;“草民来自业城武魄门,家父叶修仁乃是武魄门门主!”叶魄不卑不亢,缓缓答道。

&ep;&ep;皇帝笑着点了点头,朗声说道:“既为国之栋梁,那朕自不会亏待你们!七人听赏!”

&ep;&ep;七人闻言再次单膝跪地。

&ep;&ep;“赏每人······”

&ep;&ep;“启禀我皇,老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打断皇帝说话的正是当朝宰相曹飞。

&ep;&ep;面对曹飞的插话,众人却如同未闻一般,此时也不说什么以下犯上之罪了。

&ep;&ep;而皇帝似乎也并未生气,反而笑道:“既然曹相有话要讲,那便说来听听吧!”

&ep;&ep;曹飞面露得意之色,横踏一步至大殿正中,躬身说道:“启奏皇上,老臣以为这武魄门三人并不适合代表我百安出征新武之星!”

&ep;&ep;叶魄、徐烨和薛清雨三人心中一紧,自己以往并不认识这曹飞,为何今曰其要对自己三人恶言相向呢,三人不由得望向曹飞,却只见其看也不看自己。

&ep;&ep;此言一出,梁琼倒是先笑了,仿若是其早已知晓曹飞会有此一言,而皇帝却是不明所以,满脸讶异之色,问道:“哦?曹相何出此言?”

&ep;&ep;“据臣所知,这武魄门行事乖张蛮横,仗势欺人,为祸一方,曾倚仗其武力强悍,自铁衣门手中夺取了一处铁精矿脉,这等大歼大恶之辈,当铲除而以慰民心,又岂能代表我百安国参加新武之星,只因这三人攻于心计,善于伪装,故而我皇方才被其蒙骗,此为大逆不道,欺君之罪!”曹飞一番话说得义愤填膺,让人顿时对武魄门所为恨之入骨。

&ep;&ep;众人再次议论纷纷,充分表达着对武魄门的不齿和愤慨,除却梁琼微笑不语外,还有一年轻官员面无表情地站在最后方,与众人的愤慨之状格格不入。

&ep;&ep;万洪等人则在一旁窃笑不已。

&ep;&ep;此时皇帝的脸色已是有些阴沉,看了叶魄三人一眼,转而又向曹飞问道:“曹相所言可有证据?”

&ep;&ep;曹飞嘿嘿一笑,答道:“老臣确有证据,这证据便在这七人之内,据我说知,有一个叫做贺鸣的少年,其父贺田之便是武魄门之人,只是看不过武魄门所为,便被人残害致死,贺鸣与其祖父投了铁衣门门下,方才躲过了同样的命运!”

&ep;&ep;叶魄闻言,陡然望向贺鸣,双目中杀机隐现,之前叶魄还尚未对这贺鸣抱有杀心,但现在事关武魄门之运,面对贺鸣等人如此歹毒之举,叶魄已是真正起了杀意。

&ep;&ep;贺鸣面无表情地看着皇帝,双目中竟是噙着泪光,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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