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调戏?你睁大眼睛看看,我们这是你情我愿!”

&ep;&ep;赫连云露忽然暧昧的挑起了北冥锡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吧唧一口,就亲在了北冥锡的嘴角。

&ep;&ep;“看见没,这是本殿的男人,本殿儿子的亲爹。什么叫做强迫,若是强迫,他硬的起来吗?!我们会有儿子吗?!”

&ep;&ep;咳咳咳——

&ep;&ep;寂静的空间内,忽然响起数人轻咳的声音。

&ep;&ep;抽气声被掩藏在错愕的表情下,谁也没有想到她真的如此荤素不忌。

&ep;&ep;凤鸣长公主淫乱无度,见美男就扑,果然不是假事。

&ep;&ep;“你可真够贱的。”

&ep;&ep;夏侯渊厌恶的看着赫连云露:“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是男的都能上?赫连云露,你真够脏的。”

&ep;&ep;北冥锡清澈的眸忽然略过不爽,擒住赫连云露的手,护在自己的身侧。

&ep;&ep;不爽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骂。

&ep;&ep;他看着夏侯渊,唇角忽然露出一抹邪笑。

&ep;&ep;“露儿可不脏,她只给我一个人生过孩子。不像是夏侯太子,不知道上过几个女人的床。”

&ep;&ep;哇靠,赫连云露崇拜的看向北冥锡。

&ep;&ep;真男人啊。

&ep;&ep;刚才说他怂和傻的话,她现在收回好不好?!

&ep;&ep;*

&ep;&ep;夏侯渊俊颜一沉,上前逼近了两步,眼看着就要发火。

&ep;&ep;他的心腹苏雪瑶忽然拉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温柔道:“殿下,那是古越北冥太子,不是一般人,您不要冲动。”

&ep;&ep;苏雪瑶右手抓着一柄宝剑,站在夏侯渊的身后,身高不矮,站在一群将士中间,不显庸俗,反而有种脱颖而出的感觉。

&ep;&ep;可是没人看见,她那被宽大衣袖覆盖欲要暴露的青筋,紧紧捏住夏侯渊衣袖的左手,表达出了她现在的气愤。

&ep;&ep;“古越太子?”

&ep;&ep;男人低沉的念了一句,而后脸色更冷。

&ep;&ep;“赫连云露,你真是好手段,勾搭不上本殿,就勾搭上北冥锡。怎么,这么想当别人的太子妃?这么大的胃口就不考虑考虑自己有没有那能力?问鼎后宫,你也配。”

&ep;&ep;一国太子妃,若是品德无碍,日后掌管后宫凤印,当为母仪天下的典范。

&ep;&ep;就凭赫连云露这一身浪债,天下皆知的风流品性,哪个男人敢娶她,岂不是愣是把绿帽往头上带。

&ep;&ep;更别说身为皇储,事事都被人看在眼里,真龙天子,未来天下的君王,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捏在手心,要圆就圆,要扁就扁?

&ep;&ep;人人都说古越太子身为质子,被磨平了这一身傲骨。

&ep;&ep;他看未必,铁骨铮铮,眼瞎又认死理,这样的北冥锡,也配做他夏侯渊放在心上的对手?

&ep;&ep;*

&ep;&ep;“配不配,就不劳夏侯太子关心,至少在本殿心里,露儿纯洁如同雪山白莲,高不可攀。而……其他女人,如沟壑污泥,俗不可耐。”

&ep;&ep;北冥锡说这话,语调平和,明明没有多少威胁力度,却偏偏让人信了他的鬼话。

&ep;&ep;让人听着真的差点被感染,认为她赫连云露就是朵高山白莲。

&ep;&ep;而其他女人真的就如同沟壑污泥一般,脏不可耐。

&ep;&ep;可天知道,赫连云露知道北冥锡的形容时有多奔溃,一把就掐上了北冥锡腰间的软肉:“谁是白莲?我不是。”

&ep;&ep;又装又无辜又有心计的白莲,她是嘛?才不是。

&ep;&ep;她自认为傲娇无礼又娇蛮,一身无可救药的公主病。

&ep;&ep;北冥锡低眸,扫了一眼她掐在他腰间的手,眼底满是笑意:“嗯,你说不是就不是,你爱是什么就是什么,乖,放手。”

&ep;&ep;赫连云露听话的收回手,又忽然蹙眉,妖孽,她竟然下意识的就听了他的话。

&ep;&ep;视线游离,既然北冥锡为她出头,她不会驳了他的面子。

&ep;&ep;*

&ep;&ep;夏侯渊看着两个人的小动作,心底越发的阴沉,那副不甘心却不自知的样子,落在了北冥锡的眼底。

&ep;&ep;引起了他的冷哼,还有忌惮。

&ep;&ep;夏侯渊忽然冷漠的说道。

&ep;&ep;“把污泥当做至宝,北冥太子日后若是后悔了,别怪本殿今日未曾提醒……她两年前口口声声的说爱慕我,却有了一个一两岁大的孩子,她说那孩子是你的,你就信?本殿可是听着那孩子口口声声的叫着战风染爹爹。一个两个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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