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会儿!”赫连云露忽然抓住北冥锡的手,盯着他的俊脸看了好半响,磨了磨牙,气愤道:“北冥锡你这个角度看,为什么和我儿子长得那么像?”

&ep;&ep;鼻尖,薄唇,那似笑非笑的抿嘴动作,啧……

&ep;&ep;越看越觉得北冥锡和自家儿子在某些角度看有些像,

&ep;&ep;奥,不对,是自家儿子有点像北冥锡。

&ep;&ep;擒着男人的手臂,赫连云露霸道的不让他动弹,幽暗不明的眸里带着烦躁的情绪:“北冥锡,你有没有丑过?”

&ep;&ep;“或者,两年前,你有没有去过东漓国?”

&ep;&ep;急切的想要求证些什么,越是急切,她就越是清醒,清醒的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ep;&ep;“嗯?”北冥锡沉浸在赫连云露所说的儿子中无法自拔,眉峰微挑着:“什么儿子?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有了儿子?赫连云露,是不是夏侯渊的?你背着我和他有了孩子?你是在骗我,还是说真的,你给我说清楚!”

&ep;&ep;赫连云露见北冥锡如此急切的要一个答案,又想起他刚才青涩的反应,心里暗暗的把那一瞬间的诡异感压了下去。

&ep;&ep;其实小咘离长得跟她有六七分相似,就算是像,也是像她赫连皇族的人,而不是像别人。

&ep;&ep;她一瞬间觉得小咘离和北冥锡相似应该只是错觉!

&ep;&ep;嗯,很好。

&ep;&ep;说明她的遗传基因还是很强大的,只像她,连生父是谁都看不出来!

&ep;&ep;至于是是不是夏侯渊的种,赫连云露点了点头。

&ep;&ep;“嗯,大概是的。”

&ep;&ep;那一夜,她也记得不太清楚到底是和谁。

&ep;&ep;咘离长得和夏侯渊一点都不像……

&ep;&ep;不过当晚夏侯渊的确和她在一起,那,很有可能就是夏侯渊的儿子。

&ep;&ep;*

&ep;&ep;“大概?赫连云露!该死的。”北冥锡眼底染着红血丝:“到底你背着我跟几个男人有染?”

&ep;&ep;“啊?到底有几个?”清越的嗓音变得低沉而又充满了沙哑。

&ep;&ep;赫连云露摇头:“能有几个,你觉得有几个?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男宠三千,你还希望我能记得自己有过几个男人?”

&ep;&ep;北冥锡直勾勾的看着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疼爱的直不起腰肢来:“那孩子是夏侯渊的?”

&ep;&ep;“我也不知道,那晚我喝醉了。”赫连云露咬着唇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强调:“记不清了。”

&ep;&ep;北冥锡快被气死了,夏侯渊!那个乘虚而入的畜生!

&ep;&ep;“除了那晚呢,还有谁?你还和谁做过?”

&ep;&ep;男人邪肆的容颜染着不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了一口她的唇。

&ep;&ep;直到她的唇瓣染上水色他才罢休,粗粝的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他不甘心的问道:“还和谁有染,你说!告诉我还有谁,我一个都不放过!”

&ep;&ep;男人那一副被人灭了族的痛苦模样让赫连云露准备实话实说:“没有了。”

&ep;&ep;北冥锡的怒火稍微收敛了一些,不想吓着她,可是那气还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ep;&ep;“我不管,你帮夏侯渊生了一个儿子,你要帮我生两个。不,无数个。还要女儿,赫连云露,我要女儿。”

&ep;&ep;“女你个头啊。我看你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你只是我情夫,好吗?!”

&ep;&ep;她的话,刺的他几欲癫狂,指尖的力度顿时加大,他托着她的后脑勺,猛地将她拉近:“不好。”

&ep;&ep;她怎么敢不声不响的就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ep;&ep;北冥锡阴笑,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见鬼的情夫,不当了。我要当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ep;&ep;“想得美。”

&ep;&ep;她拍开他的手:“我没有生孩子的准备,至于我和你,各取所需,欢爱一场就是缘分了。你也不可能永远不回古越。到时候我们就散了吧。留下孽种,以后不好处理。”

&ep;&ep;北冥锡咬牙切齿,暴躁的朝她喊着:“我都爱上你了,你却还是想逃,赫连云露,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什么叫孽种?我的孩子就是孽种?”

&ep;&ep;他手指猛地蜷缩握紧,发狠的轻啄她的唇,长驱直入,不管她模糊的轻吟,他惩罚的轻咬:“谁说我不可能永远不回古越?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为你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你就只凭自己的想法就给我判了一条死路吗?”

&ep;&ep;赫连云露眨了眨眼睛,避开他的唇,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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