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外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不用担心被里面的龙一看到。

&ep;&ep;亓晓婷放心了不少,又对龙一说:“我出去了,龙王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ep;&ep;说着,也不等龙一表态,心里想象着“出”,一摸戒指,人又置身在绿草地上了,空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ep;&ep;“怎么样?好掌握吧!”龙王关切地问。

&ep;&ep;“很好,一摸就进,一摸就出,也不用走路。”亓晓婷高兴地说。

&ep;&ep;“那你就滴血认主吧。”龙王又说:“一滴血认主,这个戒指就永远是你的了,并且成了你身体的一部分,多会儿也掉不了、摔不坏。”

&ep;&ep;认主就认主!里面是自己的准丈夫,还有送归的八个雕龙坛,哪一个都非同小可,别再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把他们丢弃了。

&ep;&ep;没有了空间,自己的性命难保不说,最主要的是耽误了龙一和另外七条龙的前程,那可是棘津州出现的八代帝王啊!

&ep;&ep;亓晓婷赶紧咬破手指,将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了戒指上。

&ep;&ep;说也怪,玉质戒指就像海绵一样,很快把那滴血吸了进去,不留一点儿痕迹。

&ep;&ep;“这戒指永远是你的了。”龙王高兴地说:“从今以后,只有你才能自由进出,九叔和娇娜,我,以及所有你想让他们进的人,都得在你的带领下才能进去或者出来。”

&ep;&ep;“这么神奇?”亓晓婷赞叹道:“连你和龙一也不能随便进出?”

&ep;&ep;龙王点点头:“是的,因为这是你自己的空间。好吧,你闭上眼睛,我送你下去。”

&ep;&ep;“且慢!”

&ep;&ep;亓晓婷这里还没来得及闭睛,空中却传来一声洪钟般的声音:

&ep;&ep;“老龙王,你也忒不近人情了吧!临走也不让我们老朋友见上一面。”

&ep;&ep;话随人到,一个身材魁梧、面目严峻、流着半尺漂白络腮胡的老者,来到面前。

&ep;&ep;“龙王敖广见过禹王。”龙王忙欠身抱拳施礼。礼毕说道:“形势紧迫,我怕在神星球再起事端,打算把他们送下界后,再代九叔向你赔礼道歉。没想到你还是赶来了。”

&ep;&ep;禹王:“纵横大神用纸鹤传言告知了我,建议我送点儿神土过来,说是路上用得着。”说着望向亓晓婷:“这就是那个穿越过来的小姑娘?”

&ep;&ep;“是的。”龙王答道,又对亓晓婷说:“这是禹王,夏朝的第一位天子——开国君王。”

&ep;&ep;亓晓婷忙施礼,说道:“民女见过禹王!”

&ep;&ep;“呵呵呵!”禹王捋着白胡子爽朗地笑道:“怪不得纵横大神直夸你,原来这么精明清爽,与龙一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ep;&ep;亓晓婷被夸的羞红了脸,低垂着脑袋站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ep;&ep;龙王忙说:“准九婶,快带我们进空间,让禹王与九叔见见面,他俩可是交情最好的老朋友了。”

&ep;&ep;“这……”

&ep;&ep;亓晓婷望望龙王,一脸为难。

&ep;&ep;她自己也才试验了一次进和出,现在要带着两个大活人,而且一个是龙王,一个是禹王,她还真不知如何带进。

&ep;&ep;“这个好办。”龙王说:“你心里想着我们,用手抚摸戒指,再想着进,就行。”

&ep;&ep;亓晓婷如法炮制。果然,三个人一同进了空间。

&ep;&ep;龙一见到禹王也没施礼,上去握住禹王的手,声音涩涩地说:“本该到你那里去辞行,却让你赶过来了。”

&ep;&ep;禹王:“再晚上两息,恐怕就赶不上了。我们是老朋友,见面倒是小事,主要是误了送息壤。”又望望空间和龙一脚上的脚镣,愤愤地对龙王说:“你们也是,空间被变成石质,人也被封在里面了,又消弱了体力灵力,还给戴上脚镣干什么?”

&ep;&ep;龙王:“也是万不得已的事,送归方案里这样定的,只好让九叔受委屈了。”

&ep;&ep;“没什么。”龙一很潇洒地提一提拴脚镣的细铁链:“这样提着走,不碍事,走,咱屋里说话。”

&ep;&ep;禹王很健谈,自他们进屋后,几乎光听他说话了。他说的最多的是他的女儿璪:行程一万多里路,从南方走到北方,终于找到了治水的他,还与棘津州的强喜结良缘。

&ep;&ep;“璪和强的爱情故事,你听说过吗?”禹王笑眯眯地望着亓晓婷,和蔼地问道。

&ep;&ep;亓晓婷见问心里一暖:这个故事太熟悉了,是流传在棘津州的一个长篇神话,大意是:

&ep;&ep;禹最小的女儿叫璪。很聪明。禹非常喜欢她,她也很疼爱禹。禹离家治水多年未归,璪很想念父亲,便带上当时最好吃的稷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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