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努尔哈赤走到布占泰身边,戏谑的拍拍他的头道:“我听说你是乌拉部第一勇士,为何却败在我的一个小将手里了?”

&ep;&ep;布占泰那敢说话,伏着身子抖个不定,努尔哈赤又道:“尼堪外兰被人称做是我建州第一勇士,那是他打出来的,而你这个乌拉第一勇士是捧出来的。”

&ep;&ep;舒尔哈齐看着布占泰那幅样子厌恶的道:“跟他说什么,拉出去砍了得了。”图鲁什听了这话过来提了布占泰就走,布占泰吓得连哭带叫一个劲的求饶。

&ep;&ep;安费扬古过来在努尔哈赤耳边轻声道:“此人杀不得,日后定用大用。”努尔哈赤点点头,道:“图鲁什把他丢到后营看起来。”

&ep;&ep;图鲁什瞪着眼睛道:“不杀?”努尔哈赤笑道:“他身上一两肉都不到,杀了也没法喂狗,养肥再说。”图鲁什听了这话裂开大嘴哈哈大笑,提着布占泰走了。

&ep;&ep;安费扬古拉了努尔哈赤向帐中走去,边走边道:“不出今夜九部必来偷营。”努尔哈赤一怔道:“怎地这般快。”安费扬古指指额亦都等人道:“你这里五员将出去,连伤带擒胜了人家八员将,使得对方士气全消,不趁着你今夜无备偷营取胜还等什么啊?”

&ep;&ep;努尔哈赤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我们当如何准备?”安费扬古道:“我们原定的分兵之策仍然可用,但统军将领却要换一换了。”努尔哈赤道:“怎么换?”

&ep;&ep;安费扬古道:“老朽今夜掌灯,以四色为号,见黄灯则全军伏,见红灯则全军出,见白灯则追。见青灯则退,请大贝勒与几位贝子和贝勒坐于山高之处,饮酒做乐,诱敌放心来攻,待敌一乱率亲兵而下,必可慑敌之魂魄,使敌全无战心,而原定左右两路不变。中路请费英东为首将,请……。”说到这安费扬古一打愣,轻声道:“天兵在就好了。”

&ep;&ep;努尔哈赤心里也是一叹,二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谁可为中军副将,正在二人为难之时范文程快步过来,向努尔哈赤一礼道:“见过大贝勒。”

&ep;&ep;努尔哈赤摆摆手道:“免了,可是火药钱用不足吗?”范文程道:“小人是来回报,火药已然置备完必了。”

&ep;&ep;努尔哈赤一愕道:“这么快?那彭焘就算一上午就从抚顺打个来回,你做也要做一会啊。”

&ep;&ep;范文程道:“小人怕军中急用,想了想就没让彭将军去买,而是用您的手令把军中信炮所有的火药都拘来了,并烧了一夜的火炭,按量分好,想来虽不能与炮战的火药相同,但埋在地下,用火箭来射。然后伤敌也足可用了。”

&ep;&ep;努尔哈赤惊异的看着他,猛回头向安费扬古道:“此不正是副将哉!”安费扬古笑道:“唔,正可押阵。”二人欣喜的大笑不止,范文程不知所以的看着他们,努尔哈赤一拍他的肩膀道:“你快去命人把火药埋好,然后还有重要的事等着你呢。”

&ep;&ep;范文程虽然不知是什么事,但他为人聪明,已猜到自己已得到了这位大贝勒的欣赏,必当重用,急忙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ep;&ep;天当夜晚,努尔哈赤营中的庆祝也达到了高潮,舒尔哈齐光着膀子连摔七名摔跤手,褚英也提剑连败四名剑士,巴雅喇、穆尔哈齐两个带头唱起歌来,努尔哈赤坐在上首正中,欢快的拍着手,不时将醇香的美酒送入口中,衮代坐在他的身后,用小刀不时的割下烧好的羊肉送到他的口中。

&ep;&ep;安费扬古、费英东二人就坐在他的下首,他们表面都是笑容可掬人中却各自戒备,就在此时,中军吴谈飞跑上来,他是觉罗拜山的孙子,此番出兵,爱新觉族中他是惟一跟来的。

&ep;&ep;吴谈向努尔哈赤一礼道:“回大贝勒,山下有一个人自称是九部联盟派来的使者,要求见大贝勒。”

&ep;&ep;努尔哈赤回头看了安费扬古和费英东一眼,三人心中都道:“这九部联盟搞的什么把戏?难道他们看出我们今夜有埋伏不来了吗?”安费扬古用力捻了下须髯,努尔哈赤心领神会向吴谈道:“带他上来。”

&ep;&ep;吴谈转身下去,一会带了一个獐头鼠目的人走了上来,那人见谁都一脸谄媚的笑容,一看到努尔哈赤跪倒大礼参拜道:“小人苏查,见过大贝勒。”

&ep;&ep;努尔哈赤一摆手道:“免了。你是卜赛派来的?还想让我交出土地?”

&ep;&ep;苏查站起来深施一礼道:“小人是乌拉部满泰贝勒派来的,是为布占泰贝勒来的。”努尔哈赤、安费扬古、费英东同时松了一口气,努尔哈赤道:“你们大贝勒派你来,有什么吩咐吗?”

&ep;&ep;苏查道:“小人的主人说了,大英雄驰骋天下,当有三宝于身,为美人、宝剑、名马,大贝勒现在于叶赫兵马相交为的就是孟古格格,从战果来看,这美人自然马上到手,但却没有听说大贝勒有宝剑、名马,所以我家主人派我送这两样的东西给大贝勒。”说着在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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