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能够相信,喃喃道:“我知道你在气头上,我不怕,我有信心挽回你。当初一时糊涂,听信外人的传言,将你当作废物,我确实觉得不甘。而五妹妹温柔典雅,她又对我有情,一时犯错,对她动心,也是男人的平常事。”

&ep;&ep;“那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变心?”落云曦没有力气再跟他争辩了,因为真的是无用功。

&ep;&ep;梁叶秋摇头道:“我从没喜欢过你,但我会学着喜欢你。”

&ep;&ep;“我也是这样。”落云曦定定道,“但只是你的前一句,后面那句,我不会做!”

&ep;&ep;“我不信,曦儿,你只是个女子,你对我变了心,名声坏了,你以为,还有人敢娶你?”梁叶秋倔强得像块铁。

&ep;&ep;落云曦一阵无语,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ep;&ep;他以为自己真的非他不可了吗?

&ep;&ep;好,有些事情她真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

&ep;&ep;当日晚些时候,莫管家果然将养胃的方子送了来,说了是九曲指的亲笔,足足有五张宣纸,写得密密麻麻的。

&ep;&ep;落云曦从房里拿了碎银子打赏他,坐到窗前,将那五张纸拿在手中翻看。

&ep;&ep;一页页行书写得流利大气,字迹清楚,交代细心,俨然是为人师的口气,落云曦看着心里头暖暖的,片刻时分就拈过五页,一目十行,倒背如流,这具身体居然还有这样的特异功能。

&ep;&ep;她叫来春柳,将一些食物禁忌告诉了她。

&ep;&ep;春柳惊讶地问:“小姐是胃不好,不是挑食?”

&ep;&ep;落云曦嘴角轻抽:“春柳,你跟在我身边多长时间了?”

&ep;&ep;春柳扳扳手指道:“好多年了,我打小就跟在小姐身旁服侍啊。”

&ep;&ep;“那你怎么不知道我胃不好呢?”

&ep;&ep;“小姐您自己说您挑食啊。”春柳很是不解,“又没找大夫看过,谁知道呢?”落云曦沉吟半晌,说道:“夏桃跟着我多长时间了?”

&ep;&ep;“夏桃是您去阳城时,大夫人指给您的啊,您不记得了吗?她原先不叫夏桃,是您给她改的名。”春柳纳闷道。

&ep;&ep;这些事,落云曦都没有问过,怕的就是春柳怀疑。

&ep;&ep;“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是挑食。”她打消春柳的疑虑,“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习惯了,而夏桃跟我不久,我以为她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ep;&ep;春柳摇头:“小姐去阳城前,膳食都是幽姐姐安排,我们并不知情,幽姐姐走后,我们也是按小姐的口味习惯来,只以为您是挑食。”

&ep;&ep;幽姐姐?这又是谁?

&ep;&ep;落云曦假意一叹气:“唉,可惜她走了啊,我挺想她的。”

&ep;&ep;春柳趁机问:“小姐,既然你这么想她,当初又为何要赶幽姐姐走啊?其实奴婢并不相信幽姐姐偷了您的东西。”

&ep;&ep;落云曦心中微动,原来是偷东西被赶走的,当下不再接话。

&ep;&ep;春柳见状,也不敢再问。

&ep;&ep;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齐侍郎一家就来落府了。

&ep;&ep;落敬文赶紧叫落云曦去议事厅,齐家这是答谢来了。

&ep;&ep;落云曦今日穿了件深青色长衫,打扮有些不伦不类的,根本不似千金小姐。她上前给齐侍郎和齐夫人敬茶,一来她是晚辈,二来齐家送了不少答谢礼过来,于情于理她都该敬这杯茶。

&ep;&ep;齐侍郎是个白面书生,俊朗无比,齐夫人面相温婉秀丽,眼角有淡淡的鱼尾纹。

&ep;&ep;两人看到落云曦毫不似千金的打扮,都面露怪异。

&ep;&ep;“侍郎大人、夫人请用茶。”落云曦上身挺直,唇角含笑,一步一步朝高座上的两人走来,缓缓弯膝,奉上热茶。

&ep;&ep;脚步无声,衣衫不动,端的是礼节齐整,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ep;&ep;齐侍郎与齐夫人都不禁对望一眼。

&ep;&ep;原先看她穿衣服如此随便,现在倒出乎意料了。

&ep;&ep;接过热茶,轻泯一口,齐夫人便叫落云曦坐到身边,向落府人道过谢后,细细与她说起话来。

&ep;&ep;齐娉婷陪在一旁,笑着陪落云曦聊天。

&ep;&ep;落云曦言简意赅,口齿却十分伶俐,言谈举止,丝毫不像坊间流传的废物之名,令齐夫人与齐娉婷都颇为震惊,惊疑不定,这么聪明的女娃娃,若是什么都没学过,那倒可惜了。

&ep;&ep;只是当着落敬文和大夫人的面,她们自然不好问。

&ep;&ep;落月琦坐在另一边,看到落云曦与齐夫人、齐娉婷说得上道,心中酸酸涩涩的。

&ep;&ep;她想过来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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