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简安安气得直跺脚。

&ep;&ep;枉她以前一直把他当成坐怀不乱柳下惠,如今看来,他竟是饥不择食登徒子!

&ep;&ep;“呵,”危逸冷笑出声,“我的真面目?你以为,我会想看你那满是狗头,既辣眼睛,又摧残心灵的裤子?”

&ep;&ep;既然你不想看,那就别看啊!

&ep;&ep;“辣眼睛?摧残心灵?这裤子,防的,就是你这种大色狼!”简安安鼓了鼓腮帮子,“斯文败类伪君子,衣冠禽兽真小人!”

&ep;&ep;“呵……”危逸冷哼一声,原来她就是这么看待他的?

&ep;&ep;“大千世界,比你好看的人多如牛毛,你以为,我稀罕看你?”

&ep;&ep;他阴阳怪气地说道,优雅缓慢地迈开腿,一步步向她逼近,拽不过三秒的简安安头皮一阵发麻,害怕得直往后退。

&ep;&ep;卧槽!他这是狗急了要跳墙,还是兔子急了要咬人?

&ep;&ep;她艰涩地吞咽着口水,顶着强大的压迫感和威慑力,迎上了他的眸子。

&ep;&ep;那双如清澈湖水的凤眸半眯,本是无波无澜,如今却暗自翻涌,酝酿着惊涛骇浪。

&ep;&ep;嘤嘤嘤,他现在这个样子,阴沉沉的,好恐怖哦!

&ep;&ep;这种你进我退的动作……她猛然想起了交谊舞……

&ep;&ep;危逸大爷,如果你想约人家跳交谊舞,那就好好跳啊!这副阴狠腹黑的模样,哪里像是要跟人家交谊?

&ep;&ep;简安安回头看了下身后的栏杆,还差半米的距离,她就要靠到栏杆了。栏杆外,是图书馆一楼的大厅。

&ep;&ep;他不会,是想逼她跳下去吧?她可一直记得,他常常会露出那种恨不得弄死她的表情。

&ep;&ep;不过,从二楼掉下去,她顶多就骨折而已,还不至于死个干脆啊!

&ep;&ep;连死都不让她死透,就让她饱受苦痛的折磨,啧,危逸未免也太摧折她了。

&ep;&ep;简安安的小脸一垮,她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虽然她透过现象看本质地说出了大实话,但她怎么能这么直白呢?

&ep;&ep;“大爷,我错了!”她赶紧讨饶,忽的感觉自己的腰后,抵上了那坚硬的复古雕花镂空铁栏杆,心中一片兵荒马乱。

&ep;&ep;“大爷,咱可以好好说话么?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一句话解决不了的,如果一句不行,那就多说几句。”

&ep;&ep;她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我还年轻,不想在如花似玉的年纪,摔成残疾人。”

&ep;&ep;“是么?”危逸风轻云淡地反问了一句,双手越过她的双臂,直接撑在了栏杆上,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里。

&ep;&ep;他身上的冷香一直萦绕在她周身,危险致命。

&ep;&ep;简安安感觉自己抓着身后栏杆的手心有点湿润,两腿发软。

&ep;&ep;虽然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但是,他们靠得那么近,简安安竟觉得自己全身在发烫。

&ep;&ep;“当、当然。”

&ep;&ep;“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清楚,我,是个怎样的人?”他自认为自己待她还算是和颜悦色的了。

&ep;&ep;“呵呵呵……”简安安皱眉苦笑,真真是脸上笑嘻嘻,心里p,“您啊,您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玉面小飞龙的唐伯虎……啊呸,危逸危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