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心跳得好快,嗓子眼突然干涩的难受。绪花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的少年。

&ep;&ep;对,就是这样!

&ep;&ep;接下来只要等对方哈哈大笑,然后吐槽就行了。

&ep;&ep;少年似乎没看见绪花,端着箱子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ep;&ep;“……唉?”绪花抬起头。

&ep;&ep;绪花呆站在原地,突然红了脸,小跑着绕到了他面前,拼命挥动右手,“啊啰哈!”

&ep;&ep;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绪花,少年停下脚步,转头向身后望去,当确定是在和自己说话时,他才看向绪花。嘴皮轻轻颤动,似乎在说些什么。

&ep;&ep;“什么?”绪花才刚侧过耳朵,又见这人绕开她,朝前走去。

&ep;&ep;“喂!”

&ep;&ep;陆天俊终于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绪花。好大的声音。震得陆天俊的耳朵里充满了像蚊子振动翅膀时一样尖细的嘤嘤嘤的声音。

&ep;&ep;好熟悉的感觉……

&ep;&ep;陆天俊呆在原地。

&ep;&ep;绪花歪了歪头,疑惑的看向他,“什么?”

&ep;&ep;陆天俊没有接话,只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ep;&ep;被这仿佛是高原冰山上千百年不化的雪一样寒冷、空洞的眼神盯着,绪花脖子一缩,像是被戳了个洞似的,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顿时泄了个干净。只能小声嘟囔着,“因,因为你一直不理人家……”

&ep;&ep;“我是聋哑人。”陆天俊淡淡的说了一句。

&ep;&ep;“对不起!我不知……你耍我!”

&ep;&ep;“没有。”

&ep;&ep;“可是你明明说话了!”

&ep;&ep;“我只是害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才假装自己会说话而已。”

&ep;&ep;“什,什么……”听到眼前少年无比平静的话,绪花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后悔和自责。

&ep;&ep;是啊,一个聋哑人,因为害怕别人歧视的目光,拼命的掩饰自己,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苛责他呢……

&ep;&ep;然后,绪花反应了过来:“喂!”

&ep;&ep;陆天俊却没有再搭理她,抱着箱子走了。

&ep;&ep;“这个地方的人都好奇怪,”绪花叹了口气,“我真的能在这种地方生存下去吗?”

&ep;&ep;……

&ep;&ep;陆天俊将纳豆放进墙上的橱柜,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ep;&ep;他在喜翠庄,算半个厨师。

&ep;&ep;“阿俊,笑得那么开心,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吗?”

&ep;&ep;和他搭话的,是喜翠庄的二厨宫岸彻。

&ep;&ep;陆天俊伸手摸了摸自己嘴角:我刚才有在笑吗?

&ep;&ep;陆天俊摇摇头,“没有。”

&ep;&ep;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也习惯了陆天俊的性子,没有再问。

&ep;&ep;现在虽然是假期,但喜翠庄只有几名客人。厨房的工作也不算忙。

&ep;&ep;很快,主厨富樫莲二和二厨宫岸彻处理完手中的准备工作。

&ep;&ep;厨房里只剩下身为学徒的鹤来民子在削萝卜。

&ep;&ep;陆天俊看向她,“需要我帮忙吗?”

&ep;&ep;“不需要。”民子没有抬头,冷冷的说道。

&ep;&ep;这女孩,似乎对谁都是冷冰冰的。

&ep;&ep;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不太好,过了两秒,民子解释道:“现在不算忙,我想要多锻炼一下刀工。”

&ep;&ep;陆天俊起身,朝外走去。

&ep;&ep;迎面遇到一个身材消瘦,穿着古朴的青色浴衣,带着小巧的无框眼镜,有几分斯文秀气的男子。此人是喜翠庄的客人。住下已有一月余。

&ep;&ep;据喜欢八卦的轮岛巴说,此君是一名了不起的作家,在喜翠庄潜心闭关,要写出一部了不得的作品。甚至有可能获得直木奖。

&ep;&ep;他的名字陆天俊没有去记,只是在心中以太宰治的名字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大宰治”。

&ep;&ep;“大宰治”低着头,右手仿佛被胶水粘在下巴上一样,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新角色”“超展开”“劲爆大象部落”“亮起来了”“xx摸得我摸不得?”之类的话,从陆天俊身边直接走了过去。

&ep;&ep;陆天俊也乐得不和别人打招呼,彼此交错,又分开走远。

&ep;&ep;路过中院时,听到隔壁的走廊传来了“嚯呀嚯呀”的声音。

&ep;&ep;陆天俊朝那边望了一眼,是之前拦下他的那个小个子女生。

&ep;&ep;此时她已经换了一身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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