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桑若玺的态度,当真是自信满满!!可明蓝却是万分不肯相信,抽着嘴角余光瞄着桑若琬和桑若琴的身影消失在永慈院里,她不由摊了摊手。

&ep;&ep;得了,人都进院啦,说啥都晚啦!!

&ep;&ep;“大姑娘,老祖宗等着您,咱们也快走吧!”明蓝用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哭腔的语气道。

&ep;&ep;不管人家怎么告状,她家姑娘就算分辨不出个理由,好歹也得在场吧!吵架都要带张嘴的!

&ep;&ep;“可不是吗?姑娘,咱们可不能让二姑娘和三姑娘在老祖宗面前乱说话儿,且得去分辨几句呢!”一旁,在桑若玺跟人‘纠缠’时缩着头猫在一边儿的明玉凑上前大声的嚷,满面愤愤,眉毛都快飞起来了,“且不能让老祖宗受了二姑娘和三姑娘的蒙蔽,误会了咱们姑娘……”

&ep;&ep;“姑娘,您别怕,您是长姐,打个把妹妹,扇两个耳光又算什么?您是嫡长姐,三姑娘不过一个庶女罢了,就是二姑娘,她也是继室女,名头上比您差得多啦……”

&ep;&ep;“明玉,你赶紧的,快点闭嘴吧!!”明蓝上前,一把捂住明玉的嘴,恨的咬牙切齿的。现在这么‘活跃’,显得忠心耿耿,刚才打起来的时候,你明玉上哪去了?躲的连影儿都没有了!!

&ep;&ep;关键时候不上前,如今又来表什么衷心?还嫌姑娘麻烦不够多?

&ep;&ep;她们姑娘会变成今天这样不讲理儿的样,有三成都怪你,都是你把姑娘带沟里的!!

&ep;&ep;明蓝恨的牙根直痒痒,捂着明玉的手也下了死力量……

&ep;&ep;“哎啊我的天啊,明蓝你干什么?我都喘不过气儿来了!”明玉被捂的‘呜呜’出声,死命挣扎好半晌儿,这才从明蓝的手里挣扎出来,用手柱着膝盖,转头望着明蓝,大口的喘息着抱怨,“你瞧瞧,你瞧瞧,我这嘴都让你捂红了,火辣辣的疼呢!”

&ep;&ep;“该,咋不捂死你呢!!”明蓝‘冷酷’的别头,根本不看她。

&ep;&ep;桑若玺围观着身边两个丫鬟在这儿斗嘴,感觉还挺有意思。不过,到底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也顾不得看热闹了。

&ep;&ep;“嘿,先缓缓,想吵回去吵,咱们还有正事儿要办呢!”她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永慈院,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ep;&ep;——

&ep;&ep;摄政王府位于京城西北方位,权贵遍地的所在。不过,出乎人意料的是,摄政王府的面积并不大,不过是个五进的宅子罢了。

&ep;&ep;虽然在寸土寸金京城,五进宅子当真不算小,可是,对比摄政王桑人杰的地位来说,这个面积,确实不够显赫。

&ep;&ep;莫说一时权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楚室宗族中最普通的亲王家,都要比摄政王府来的精致体面。

&ep;&ep;一步进入永慈院,入目便是桑老王妃这只有十几间屋子的院落,桑若玺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笑意和了然。

&ep;&ep;“奴婢见过大姑娘!”见桑若玺进院,守门的小丫鬟赶紧迎上前行礼,“大姑娘,您是来给老祖宗请安了?您,您等一会儿啊,奴婢先进去给您通禀一声……”小丫鬟满面紧张的问。

&ep;&ep;方才二姑娘和三姑娘满脸通红,哭哭啼啼跑进来的模样,她们这些丫鬟可全都看见了。人家堂堂的主子小姐,大姑娘都说打就打,半点不留情儿……她们这些丫鬟,又算得了什么?

&ep;&ep;小丫鬟怯怯的瞧着桑若玺,眼神警惕,身子绷的紧紧的,瞧那模样,仿佛随时都要逃跑一样。

&ep;&ep;“我记得你是叫福儿是吧?真是好名字!”桑若玺笑眯眯的看了眼小丫鬟——福儿,仿佛根本没瞧见她好像要吓哭的表情一般。

&ep;&ep;“是,回大姑娘的话,奴婢是叫福儿,是老祖宗亲自给起的名儿。”福儿哭丧着脸。

&ep;&ep;“不错,有福气的名字。”桑若玺点了点头,手抬起来……吓的福儿身子一颤……“好了,你进去通禀吧,就跟老祖宗说,我来给她老人家请安了!”

&ep;&ep;“是,大姑娘,奴婢这就去!!”福儿连忙点头,跟后头有什么追着似的,掀起帘子就进了屋!

&ep;&ep;没一会儿,便有人出来招呼桑若玺,“大姑娘快请进吧,老祖宗等着您呢!”

&ep;&ep;说完,便转身带着桑若玺进了正屋。

&ep;&ep;迎面,入目便是岁寒三友的大插屏,插过插屏,是长毛万福字的波斯地毯,雕花罗汉椅分置左右,中央是个梨花木的软榻,桑老王妃高坐其中,一左一右揽着还抽抽泣泣的桑若琬和桑琬琴。

&ep;&ep;桑老王妃约莫六十多岁的模样,满头银白整整齐齐梳在脑后,苍老布满皱纹脸上带着镶祖母绿的抹额,正满面慈爱着揽着两个孙女,于屋中众人低声安慰着她们。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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