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然地一偏头,“那绝艳先生家中可有人是仵作?会验尸?”

&ep;&ep;晓舟珩气结,这李终南拐弯抹角说自己低贱,碍于这人身份,晓舟珩只得闷声道:“非也。”他真心实意觉得这李终南的嘴里说不出甚么好话,若自己与他在共处一处,不知还能说甚么话来调侃自己,况且此处还是女眷居住的后府,过久停留亦不妥,于是晓舟珩回身便走。

&ep;&ep;“绝艳先生,你过来看。”李终南突然招呼晓舟珩过去。

&ep;&ep;听李终南这样一唤,晓舟珩只得硬着头皮撤回步子,蹲在了李终南身边。手执侍从那里借来的灯笼,李终南身边命几个侍从先行下去,旁人畏他是八少爷,也只得照办。见几个侍从散去,李终南这才将玉英僵硬的尸体翻了过来,只听玉英裙下一阵异响,李终南伸手就去揭那裙摆。

&ep;&ep;晓舟珩借着光一探,伴随着不堪臭气,讶异到语塞:玉英光略微僵直的两条腿中央,插着一根黑檀镇纸,下体像是受了数次猛烈撞击,肉芽狰狞,极为不堪。

&ep;&ep;晓舟珩瞥了一眼,胃中再次起了酸水,虽自己不是不曾见过死人,但这样近距离看熟悉之人被捣烂的下身,晓舟珩心中有难言的异样。

&ep;&ep;他想吐。

&ep;&ep;李终南将那镇纸小心抽出,用手微微一丈量,长有十一寸有余,宽两寸有余,厚一寸有余。待仔细看了上面所刻之字,转头冲晓舟珩道:“此志难绝,令尹擎天,绝艳先生,你千万不要与我说,那歹人可是你的拥趸。”

&ep;&ep;自晓舟珩看见了那镇纸后的脸色——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是想必一定是极差的。

&ep;&ep;“那确实是小生的镇纸。”晓舟珩盯着通体乌黑的镇纸,借着火光,晓舟珩将镇纸上刻的晓恕汀三字看了个清清楚楚,几字喉头艰难上下滚动了一下,似用自己才能听见道:“不是……”

&ep;&ep;“我理会得。人不是你杀的,这样自投罗网之事绝艳先生应该是做不出的。”李终南深深看了晓舟珩一眼,笑道,“若真是你,想必一定会有更万全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