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直升机的空间有限,所以除了强烈要求做好事的袁枚外,另外两个女人都被宁采臣丢在了别墅。

&ep;&ep;机师的操作水准很高,即使在狂风骤雨中,直升机照样飞行的格外安稳。当然,在连江市上空往来盘旋的也不知一架飞机,但更多的则是绿色的军用直升机,所以,他们的银白色机身在天空中就显得格外耀眼。

&ep;&ep;根据柳雅蝶提供的方位,很容易就找到了她,忍受着嘈杂的风雨声,宁采臣手拢在嘴边,对着柳雅蝶的耳朵大声的呼喊:“你老爸呢?把他叫过来,我们一起走。”

&ep;&ep;反正都过来了,宁采臣也考虑到了那个未来的老丈人,趁这个时刻,努力的表现一把总没错的。

&ep;&ep;柳雅蝶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雨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这里是连江市体育馆的楼顶,上面临时搭建了十多顶帐篷,帐篷里挤满了人,大多是妇女和儿童老人,还有许多维持秩序的解放军和武警战士。

&ep;&ep;现场绝对比电视上壮观的多,看着从房顶下呼啸而过的洪水,宁采臣都禁不住一阵阵的心悸。

&ep;&ep;雨水把柳雅蝶漂亮的留海儿打湿了,紧紧的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却丝毫不损她的美丽。见到宁采臣后,她格外的兴奋,抱着他又跳又笑的。

&ep;&ep;也许是连日来的紧张和劳累,柳雅蝶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宁采臣怜惜的把她额头上的雨水拭去,伸手指了下头顶上盘旋的直升机,再一次大声喊道:“小蝶,你老爸呢,快让他过来,我们一起走。”

&ep;&ep;“不用管他。他不会走的。”这次,柳雅蝶终于听清楚了,她笑着扯住了宁采臣的耳朵,同样用很大的声音喊道。

&ep;&ep;声音震得宁采臣耳朵一阵的发麻,他拨弄了一下耳朵,笑了笑,大声反问:“为什么?”

&ep;&ep;“避嫌!”柳雅蝶似是也察觉这样的说话方式在这样的大灾大难中很好玩儿,又扯着宁采臣的耳朵大声喊道,“为了他的前途,他不会离开的。我们先走吧!你接我离开,他连面都不肯露了!”

&ep;&ep;“哦!我知道了。”宁采臣回应柳雅蝶,至此,他对未来老丈人的秉性了解的清清楚楚了,那个家伙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为手中的权力而奋斗啊!不过,不管怎样,就凭他此时的行为,怎么也能算是一个好官。

&ep;&ep;“那我们走吧!”柳雅蝶笑道。

&ep;&ep;“嗯!”宁采臣点头,他看向了周围,袁枚早穿着防水衣投入到了分发食品的行列中去,看到宁采臣看过来,袁枚笑笑,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用管她,可以离开了。

&ep;&ep;相比较袁枚,宁采臣自认为做不到她那么高尚,而且飞机也不是他的,所以,他只能无声的朝她摆了摆手。

&ep;&ep;把柳雅蝶推上了软体,宁采臣在她的耳边道:“你先上去,直升机上还可以做几个人,我去看看有没有急需离开的,把他们也捎带出去吧!”

&ep;&ep;“嗯!”柳雅蝶用力的点了点头,手脚并用爬上了飞机。

&ep;&ep;宁采臣去找负责的解放军战士,了解伤重病人的情况。

&ep;&ep;可还没等他走近指挥部,就看到两三个人搀扶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冲向了直升机垂下的软体,不由分说,指手划脚的指挥飞机上面的人帮忙降低高度,他们甚至不顾柳雅蝶还在软梯上,就抓住软梯用力的摇晃起来。

&ep;&ep;软梯随风飘摆,柳雅蝶吓的大声尖叫,紧紧的抱紧了软梯,一动也不敢动。

&ep;&ep;看到这一幕,宁采臣心头的怒火腾地就冒了起来,几步冲了回去,推开了抓着软梯摇晃的家伙,大声的质问:“你们干什么?不知道这样危险吗!”

&ep;&ep;“干什么?抢救伤员。”那人冷笑了一声,理直气壮的反问,“你是哪个单位的?让直升机降低点高度,这里有伤员,我要求先把伤员送出去。”

&ep;&ep;“伤员?”宁采臣冷笑了一声,看向了他们搀扶的伤员,却让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ep;&ep;这时,那伤员也抬起了头,看向了宁采臣。

&ep;&ep;两人异口同声的叫出了声:“是你?”

&ep;&ep;那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屡屡和柳雅蝶作对的郭义龙,他被宁采臣暗中陷害了一次,被自己的枪走火伤到了,这么些日子不仅没好,还赶上了大洪水,说起来,他也够倒霉的。

&ep;&ep;“不行,换任何一个人都行,就是他不行。”宁采臣冷笑了一声,把软梯抢在了手里,“郭义龙,郭大队长,我的飞机拉谁都行,就是不拉畜生,你另谋出路吧!”

&ep;&ep;一句话,郭义龙的脸色顿时涨得铁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殊不知,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早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架直升机怎么会是这个穷小子的!看型号和标志,上面盘旋的分明是一架私人飞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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