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母后日日夜夜就想看着你们母子去死,去下地狱!这就是为什么!”

&ep;&ep;一段话,又揭露一段皇室后宫之争。

&ep;&ep;只是清歌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人彘”,这种残酷的刑法,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ep;&ep;女人间的斗争,争的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ep;&ep;即便是宠冠六宫,最后紫妃不是还是被贬去了冷宫吗?帝王的宠爱又能有多久?

&ep;&ep;她斜眸看了一眼御天乾,又转开了目光。

&ep;&ep;“你今天引我来的目的,就是要我听你说这些吗?”千夜离从站出来到现在,都一直没有移动过位置,好似一点影响都没有受到。

&ep;&ep;这样冷淡漠视的态度,彻底让千阙白火了。

&ep;&ep;“难道你不是一直在找她吗?你不是一直以为她是耐不住寂寞与人私奔了吗?怎么现在你又一点都不在乎了!”

&ep;&ep;相对于千阙白的神色,千夜离的确是冷漠到极点了。

&ep;&ep;只有清歌没有错过他的手指在折扇柄处慢慢的摩挲着,这个动作她很熟悉,每次她要动手之前,总会将匕首扣在手心里,以便一击必杀!

&ep;&ep;千阙白接着道:“也对,你都可以陪着自己父皇上一床,这样毫无人伦的事都做得出来,亲情对你又算得了什么!”

&ep;&ep;千夜离的瞳孔紧缩起来,跳跃的油灯烛光下,好似缩成了一条直线嵌在眼里,如同毒蛇的双眼,“你是我看过最不要脸的人。”

&ep;&ep;“什么!你说什么!”冷不丁被一直没有说话的千夜离讽刺过来,千阙白手掌用力的一拍瓮沿,大声吼叫。

&ep;&ep;千夜离自讽的摇摇头,“幼时娘走了,一个人在冷宫连饭都没吃,只有你拿饭菜给我吃,还送了遗姬给我做玩伴,我一直以为你待我是好的,就连遗姬给我下了长乐膏,我到刚才那一刻之前,都以为只是皇后的意思,可笑我千夜离聪明一世,竟然不知道呆在我身边的人,才是最恶毒的!”

&ep;&ep;听到这段话,千阙白脸色渐渐发白,眸色复杂。

&ep;&ep;千夜离顿了顿,又笑着道:“是你威胁遗姬,如果她不给我下长乐膏,就把她卖到青楼去吧,是你躺她每日在我的饭菜里放长乐膏,让我受制于那个老畜生的吧!”

&ep;&ep;他笑了笑,可是清歌觉得那笑容像哭了一样,“十岁啊,就被自己的兄长送到自己父亲的床上做**,啧啧,兄长把弟弟送给父亲玩,父亲玩自己的儿子,最后,儿子杀了父亲兄长,这才是千家人的风格啊!禽兽世家啊!哈哈哈……”

&ep;&ep;阴影里的清歌和御天乾都有些绷紧了,如果说当初南平皇后用自己亲生骨肉来夺取宠爱,是皇家争权夺势残酷的体现,那么今日在这里听到的,那就是混杂着难以形容的血泪过往。

&ep;&ep;清歌的过往也是灰暗的,不堪回首的。

&ep;&ep;可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给予残酷的,都是亲人以外的人。

&ep;&ep;那些人始终是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即便黑暗,清歌还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柔软。

&ep;&ep;而千夜离呢,每一刀,都是来自最亲密的人,以为私奔弃他而去的母亲,玩弄儿子丧尽人伦的父亲,蛇蝎心肠的兄长,贪生怕死的玩伴……

&ep;&ep;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起来,清歌不敢保证自己比起千夜离,会好得了多少。

&ep;&ep;弑父弑兄,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ep;&ep;难怪千夜离说她和他很像,同样阴郁到没有一点阳光的童年,同样是得不到半点温暖的心,如何不黑暗。

&ep;&ep;她的眸光微动,看着那一抹银白的修长身影,至少千夜离当初留下千阙白,是因为千阙白曾经对他好过。

&ep;&ep;御天乾看着清歌那带着些同命相怜的眼神,那眼底带着的悸动,眼眸一暗,手指不由收紧,将掌中的小手握得牢牢的。

&ep;&ep;微痛的感觉将清歌陷入到回忆里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对御天乾皱了一下眉毛,无声抗议道:“好疼。”

&ep;&ep;看着眼前小人儿的抱怨,御天乾嘴角微微勾了勾,放松了手,他知道清歌是只喜欢他的,可是心里的妒火就是难免的窜了上来。

&ep;&ep;沿着手指指缝将自己的五指和她的紧紧扣在一起,再抬眸看千夜离时,目光多了一层阴沉。

&ep;&ep;大殿里的这一刻。

&ep;&ep;千夜离的的嘴角又翘了起来,毫无温度,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而已,全身散发出一种懒洋洋,轻松的气息,好似终于放下心来了。

&ep;&ep;而这种气息,正是食肉动物捕猎时的前一刻,散发出来的猎食动作。

&ep;&ep;“不是不在乎,是想等你把所有的真相,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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