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她做事,从不按理出牌,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怎样,她不在乎。

&ep;&ep;齐沉鱼动了御天乾,正是她的逆鳞,惹她,也许还有生路,惹了御天乾,那她再不会客气。

&ep;&ep;这些人处心积虑要拆散她和御天乾,她就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以为她是圣母,会含着泪,将自己的男人双手让了出去,大声呼唤这是为了他好。

&ep;&ep;这绝对不是她会做的事情,既然你要下蛊毒,那么我也下毒给你试试,咱们来比比,看谁比谁更不要命,更耗不起!

&ep;&ep;敢来威胁她,就要做好被威胁的准备!

&ep;&ep;“桑青,不要给她解药!”齐沉鱼此时已经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对着南疆女子嘶声大喊道,她就不相信了,蛊毒的解药不交出来,清歌敢拿她怎样。

&ep;&ep;只是那南疆女子在听了她的话后,却没有理会齐沉鱼,眉头皱了起来,目光看着清歌。

&ep;&ep;闻言,清歌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沉鱼,她的嘴角是勾起的,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她撇了一眼齐沉鱼,见她脸色开始变化,出现了扭曲的筋脉,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悠然的坐了上来,好好的准备欣赏接下来的一幕。

&ep;&ep;紧接着,御书房不断的传来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绝望,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频临崩溃边缘的嘶吼声。

&ep;&ep;齐沉鱼的身躯已经完全扭曲了,她不断的挣扎想要逃开绑带,只觉得全身每一寸骨头,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烈火在焚烧,在被刀子撕裂,她的脸上筋脉浮出,两眼变得血红,瞳仁放大到了极限,口水鼻涕眼泪不可控制的留了出来。

&ep;&ep;这一种痛苦,让她觉得神志反复在被痛晕和痛醒间折磨,一波波,一阵阵,完全没有尽头。

&ep;&ep;清歌仿若听不见看不见这一切,摆摆手吩咐脸色惨败的女官,“把朕的茶端过来。”

&ep;&ep;南疆女子依旧站在原地,听着惨叫声,看着齐沉鱼扭曲的模样,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似乎在斟酌到底应该听齐沉鱼的不交出解药,还是将解药交出来解了齐沉鱼的痛苦。

&ep;&ep;她一直在观察清歌,目光流连在她的面上,见她神色悠然,没有半点心软的痕迹,又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齐沉鱼,眼底闪过厌恶和冰冷,不过这样的神色一瞬间便消失了,然后才开口道:“我把蛊毒的解药给你。”

&ep;&ep;早这样不就好了,这个毒,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起来的。

&ep;&ep;目的已经达到,清歌十分大方的站起来,笑的很亲切,“还是你比较聪明。”

&ep;&ep;桑青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她来这里,当然不是笨的,如果她不给解药,清歌也绝对会让她走不出这个皇宫,不说清歌的身手如何,这皇宫内的侍卫,也不是她以一个人的能力能耗得起的。

&ep;&ep;她想了想,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竹筒抓在手里,看着齐沉鱼道:“你放了她。”

&ep;&ep;清歌眸光疾快的从竹筒上扫过,谨慎道:“我怎么知道你这个解药是不是假的!”

&ep;&ep;桑青眼眸微动,却是一点都不犹豫道:“这里面的东西可以解情丝蛊,我们南疆人绝不说谎话。”见清歌眼露讥诮,看着齐沉鱼,又道:“情丝蛊不是我们南疆给下的,我们答应解开蛊毒,绝不会再下一次,是她将蛊毒偷偷下进去的。”

&ep;&ep;绝不说谎话,谁知道。

&ep;&ep;她可不觉得这种话有用。

&ep;&ep;正在此时,门口绕出一道身影,汶无颜疾步走了过来,“南疆的确有此规例,绝不许说谎言,否则被蛊王生吞无尸。”

&ep;&ep;他这个时候出来,就必然是要给清歌解释这个解药是真的,倒是桑青对汶无颜知道他们许的誓言,多看了他几眼。

&ep;&ep;“不要看,你们能设计拿了我的九转回还丹,我对你们自然也要了解。”汶无颜看着桑青,脸色说不得多好,也不会有多差,他对着美女,总是扳不起脸来的。

&ep;&ep;“原来是汶神医。”桑青听他这么说,也知道了,笑笑的应道,她样子十分水灵,又有韵味,汶无颜的眼底笑意更是十足。

&ep;&ep;既然汶无颜说她拿出来的解药是真的,清歌将小竹筒接了过来,那边的女官立即会意的将绳子解开,桑青立即走了过去将齐沉鱼扶了起来,齐沉鱼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湿透,几乎是说不出话来,意识漂浮。

&ep;&ep;桑青将她的手臂架在脖子上,一手揽在齐沉鱼的腰上,看着清歌抿了下唇,才开口道:“她的解药。”

&ep;&ep;清歌勾唇一笑,眼角的眸光从齐沉鱼身上掠过,侧身道:“这个毒,发作一次就解了。”

&ep;&ep;桑青点头:“那请陛下让我们出去。”

&ep;&ep;挥挥手,清歌很干脆的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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