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见人生,那白色侧影,才侧过身来,淡淡而问:“有何症状?”

&ep;&ep;顿时两人目光都有呆愣十足。

&ep;&ep;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ep;&ep;那人黑发半挽,眼眸明澈湛然,犹有露色清光,肌肤莹白似玉,青丝微微拂起,更衬得唇红齿白,明眸如珠。

&ep;&ep;若说方才的侧影便可入画,那此时眼前这人,任画笔也难描其风姿。

&ep;&ep;对于两人目光似已习惯,白衣大夫手中拿着一卷白色纱布,又问了一遍,“有何症状?”

&ep;&ep;悦耳的声音中夹杂着毫不遮掩的清冷气息,宛若桃花冻结在冰层之下,美则美矣,亦不可随意冒犯。

&ep;&ep;两人这才回过神来,见他询问,表明是肯相治,便将症状一一述说,白衣大夫眼眸微动,转身从身后拿出一副包好的药物,递过去,“三碗水熬成一碗,分早晚两次喝下即可。”

&ep;&ep;“谢秦大夫。”两人谢过后转出了院门,神色抑制不住的激动,“有希望。”目光对视后,匆匆往皇宫方向而去。

&ep;&ep;待两人身影消失后,白衣大夫起了身子,衣袂蹁跹,素手一摆,“今日到此为止。”说罢,将门一关,墨色的眼眸中微微一闪。

&ep;&ep;这位在半月内名满大兴城的大夫正是乔装成男装的清歌,此时她用的名字是秦戈,而身份则是一个下山行医的大夫。

&ep;&ep;至于这神医名,她不过是用了点技巧,医术她懂,但不精通,毒却是十分拿手,只要分散的下一点不碍事的毒,其他大夫诊断不出,就要来她这里,加上她弄了个怪脾气,是病的她就不看,是毒的接下来,百姓都是以讹传讹,名声立即就出来了。

&ep;&ep;而今日这两个公子,正是朝廷派出来试试她深浅的,他们不是病,是毒,这些清歌当然看得出来,看方才那两人的神色便是有戏,接下来她就能名正言顺的进入南平朝廷。

&ep;&ep;她想做的,不仅仅是要知道南平有没有五行龙珠,最想做的,就是搅乱南平,一次又一次的陷阱,一个三皇子和一个将军,怎么能解她的恨,她说过,不要惹她,否则将百倍千倍的还回,这一次,还要加上御天乾的,让南平全部还回来。

&ep;&ep;带兵之类的事情并不是她所擅长的,而现在的大雍朝局未稳,并不是出兵的最好时机,南平在六国之中国力位于第三,仅次于大雍之下,否则他也不会几次三番的挑衅大雍,而不害怕被打击,因为国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无论对任何一方胜利都会是敌损一千,自损八百的境况,如此更是给其他虎视眈眈的国家机会。

&ep;&ep;所以就算是南平三皇子被御天乾射杀,对于还有其他子嗣的南平国君来说,他始终没有出兵,另外外交层面上来说,也是南平首先埋伏御天乾,才遭遇射杀的,从这几点来看,南平国君倒是有一定谋略的君王。

&ep;&ep;不过,就这些天清歌在南平所了解的情况,似乎南平君王和她当初预想的不大一样,在百姓的心中,南平现任皇后的威望似乎更高一些,对皇后所说都是赞美之词。

&ep;&ep;这让清歌想到御天乾的娘北听芙,那日在凤藻宫她表现出来的让清歌心中暗自佩服,不知道是不是一国之母都是有如此魄力。

&ep;&ep;南平皇宫内。

&ep;&ep;“是真的吗?那秦戈就是几眼便将你所中的毒看出来了?”议事殿中,南平国君南禾期盼的看着下方的两位臣子。

&ep;&ep;“是的,微臣派人去试探,的确是很快开出了药方,而且是正确的药方。”南平御医院使答道。

&ep;&ep;“那就好,那就好,四公主的病也许能治好,快去请!”南禾站起来高兴的吩咐道。

&ep;&ep;“是的,陛下。”院使低头应道。

&ep;&ep;坐在另外一边的是南平兵部尚书,“另有一事,有传闻说这位大夫便是天机宗传人莲华公子,微臣派人去查过,的确是自落云山脉方向而来。”

&ep;&ep;“莲华公子?那必须要去请了,你们确定是的吗?”南禾满脸泛光的问道,手指不停的摩挲着龙椅扶手。

&ep;&ep;“不敢确定,但是可能性很大。”兵部尚书低头道。

&ep;&ep;南禾沉吟了片刻,抬头道:“那别说穿了,莲华公子这样做有他的道理,我们就不要冒犯了,就假装不知道,以秦戈的身份请进皇宫就好了。”

&ep;&ep;“遵命,陛下。”

&ep;&ep;清美的小院外,此时来了一大批官兵,将小巷守了个严严实实,为首一人正是南平御医院使,他敲了敲院门,问道:“请问秦大夫在吗?”

&ep;&ep;稍后,门嘎吱一声打开,门后一人眉目俊秀,白色的布衫简单素净,长长的黑发简单用一根乌色簪子冠住,样貌如同女子般精致,眉间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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