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三夫人这时忽然就又说了句:“咱们王府里能有王妃这般的主母真的是贱妾的福气。”

&ep;&ep;“等过段日子王妃的身子完全好后贱妾真心的希望王妃能早日再为爷怀上一个小世子。”

&ep;&ep;浩瀚王微微挑眉,接口说了句:“本王忽然发现,三夫人原来也是一个极致聪慧的女子。”

&ep;&ep;浩瀚王这般忽然的夸赞倒是令三夫人有点受宠若惊了,忙谦虚的道:“贱妾向来是个笨拙的,若说聪慧,这王府谁也比不上王妃的。”

&ep;&ep;浩瀚王似有疑惑的轻‘喔’一声后又说:“本王倒是很想知道,三夫人究竟是怎么说动王妃的。”虽然那女人表现得很能容人的样子,但身为男人,哪个心里不清楚,这天底下根本就没有真正能容得下别的夫人的女人。

&ep;&ep;三夫人眸子微怔,很快又低敛下眸子羞涩的道:“爷是知道的,王妃向来是个能容人的,能得到王妃的垂怜也是贱妾的福份了。”

&ep;&ep;一夜到天明,浩瀚王的天空依然如初的寒冷。

&ep;&ep;许是昨夜没有睡好的原故,早上的时候西洛觉得双眸还有些泛。

&ep;&ep;人还躺在床上的时候明月就匆匆的走进来道:“王妃,五夫人那里又病了,刚刚把大夫请了过去,说是又呕又吐的已经折腾了一夜了。”

&ep;&ep;西洛闻言眸子微闪,又不是怀上了,呕吐个什么劲?

&ep;&ep;心里思索着这个时候王爷人还在朝上,五夫人是那位爷的心肝,她也曾经答应过会照顾好五夫人的身子的,这个时候她也理当去瞧一瞧的。

&ep;&ep;当下西洛也就起了床,洗漱之后就去了五夫人的院子里。

&ep;&ep;果然,西洛过去的时候府里的李大夫正提着他的药箱子由里面走出来,瞧见西洛的时候便忙作了一福。

&ep;&ep;“五夫人怎么了?”西洛开口询问了句。

&ep;&ep;“回王妃,五夫人是伤风受凉引起了呕吐,吃过几副药后应该没事的。”李大夫忙恭敬的回了话。

&ep;&ep;西洛含首示意他下去,含纱这时也已经走了出来,小心的道:“奴婢见过王妃。”

&ep;&ep;“五夫人好好的怎么就又受凉了?”西洛瞥了她一眼询问,按说以五夫人知道这天寒应该会刻意保护好身子的,怎么还能受凉到呕吐?

&ep;&ep;含纱忙恭敬回禀道:“昨夜五夫人说睡不着就由床上坐起来抚了会琴,不小心就凉着了。”若真是一会怕不会这么严重了。

&ep;&ep;含纱又说:“已经折腾了一夜了,奴婢本来昨晚就想请大夫来瞧的,可五夫人不肯让麻烦,天亮了实在受不了奴婢才擅自请了大夫过来,现在夫人服了药已经睡下了。”

&ep;&ep;西洛微微点头,抬步走了进去,就见五夫人正闭着眸子睡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显然是真的睡着了。

&ep;&ep;西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拿出她的手给她把了个脉,昨昨她即使是睡着了还显得虚弱不堪的脸色,果然是伤风了。

&ep;&ep;西洛的心里当然也是明白个七七八八的,怕是昨夜浩瀚王去了三夫人那里后这五夫人心里就不是味了,赌气坐了大半宿,结果就又把自己累病了。

&ep;&ep;女人呀,当真没有容人之量就别学那宰相肚里能撑船。

&ep;&ep;情人眼里本来就是容不下一粒纱的,五夫人的情况西洛心里是能体谅的,体谅却不一定同情。

&ep;&ep;若不喜欢,你就直接和他说你不喜欢啊!又何必要假惺惺的装着你没有关系,愿意他的身边能有别的女人出现同,还是她西洛够大气啊!

&ep;&ep;当然,这样的事情怕是没有人敢说出来的,如果说出来了不知道要引起怎么样的惊世骇俗,女子不能容忍自己的夫身边有旁的女人,那可就犯了七出之罪中的妒了。

&ep;&ep;睡着了的五夫人显然也睡得并不踏实,眉宇之间微微拧下,人却又悠然转醒了,眸子一睁开就瞧见坐在身旁的西洛,本就失了神的眸子忽然就微微亮了起来,下意识的就想要坐起来。

&ep;&ep;“躺着就好了。”西洛轻扶她一把,让她不要动。

&ep;&ep;“王妃,你怎么来了。”五夫人瞧着她有几分无力的问。

&ep;&ep;“王爷把你交给了本王妃照顾,你生病了王爷不在这,本王妃自然是要来瞧一瞧。”

&ep;&ep;“不然,等王爷下朝后瞧见你病成这样子却无人照顾岂不是要责怪本王妃办事不周了。”西洛这话是半开玩笑就说出来的,仿若与她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依如从前不亲不远的恰到好处。

&ep;&ep;五夫人眸子微暗,道:“王妃,那日玉镯王爷又朝你要了回来,贱妾心有不安……”

&ep;&ep;“王爷心疼你本王妃知道,那是你身上惟一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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