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把脉的结果,真的是有喜了。

&ep;&ep;“我这三个月白禁了。”孩子是禁欲前就怀上的,邹衍之看着自己委委屈屈的大棒,心疼得慌。

&ep;&ep;“别胡说了,大夫方才不是跟你说了,头三个月易滑胎,不禁不行的吗?”

&ep;&ep;好像是,也不算白禁了。邹衍之有些幽怨地看着苏青婵的肚子,道:“这小子出生后,我要好好教训他,是他害得我不能和你亲热。”

&ep;&ep;苏青婵莞尔,摸住邹衍之的大棒,低笑道:“禁了这三个月,往后,就是不能来,它也不用拘着了。”

&ep;&ep;邹衍之听出了苏青婵言下之意,孩子怀上了,不用禁欲了,即便不能进那处,也能用手用嘴让它满足。

&ep;&ep;大棒急速地膨胀着,邹衍之一把抱住苏青婵,“小婵,它快要憋疯了,我去洗一洗。”

&ep;&ep;他的身体热度惊人,苏青婵失了反抗,低嗯了一声。想起一事,嘱道:“先别忙着胡来,往后有孩子了,你要上朝要训练,我身边不能没人侍候,使人去琉璃家问一下,她要是能来照顾我,就要她日间过来。”

&ep;&ep;邹衍之一年前提出,琉璃照顾了苏青婵多年,他们又不要人服侍了,不若把琉璃许人,苏青婵觉得有理,给琉璃脱了奴籍,由邹衍之在广威军中挑了个性情温厚家世一般的世家子弟嫁了。

&ep;&ep;邹衍之眸色一沉,停了停道:“她有自己的家庭,又脱了奴籍了,咱们就不要再让她做为奴作婢才做的事,我另找合适的人服侍你。”

&ep;&ep;“可是琉璃从小服侍我,细心认真,而且,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反感照顾我……”苏青婵念故,不大喜欢接受新人。

&ep;&ep;“她这一年来,从不来探望你,想必是不想人记起她曾为奴的过去,你就不要再去揭开了。”邹衍之道,摩娑着苏青婵的脸温柔地解劝。

&ep;&ep;“那就算了。”苏青婵的声音沉了沉,有些悲伤。

&ep;&ep;“小婵,你说了要安慰它的……”邹衍之不去洗棒子了,不用嘴,用手揉弄它也行,最主要的,是让苏青婵不要再想起琉璃。

&ep;&ep;有一件事,邹衍之并没有告诉苏青婵,他把琉璃打发出去嫁人,并不是要给她找个好归宿,而是要让她离开苏青婵。琉璃出嫁后没有回来探望苏青婵,他严令不准回来。

&ep;&ep;他和苏青婵要上西山那日,皇帝那么巧也上西山,当时他就怀疑,有人暗中通报消息。

&ep;&ep;知道苏青婵那日要上西山的,只有他和苏沐风琉璃,苏沐风不可能通报消息给皇帝的,他后来查到,琉璃在那日早上回过靖王府,于是逼问端静太妃,端静太妃交待了,琉璃向她传了苏青婵要去准提庵的消息,并透露了皇帝喜欢苏青婵的事,端静太妃把消息传进宫的。

&ep;&ep;琉璃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非是怀春了,喜欢上他了,他和苏青婵若是没有缝隙,是不可能纳妾的。

&ep;&ep;最亲近的人竟使了这样的坏心,苏青婵如果知道了,不知怎么伤心,邹衍之只能惩罚都没有,找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打发

&ep;&ep;☆、乌云掩月

&ep;&ep;“娘,我怎么办……”明月进了普安王妃的上房,仪态也不顾了,趴到普安王妃膝上痛哭。

&ep;&ep;“怎么啦?”柳氏和苏沐风离开王府,事情又过了几天,普安王妃微微回神了,轻轻摩挲明月的头关切地问道。

&ep;&ep;“外面,外面把我传得很难听……”明月泪如雨下,京城里的人都把她当祸水垃圾了。

&ep;&ep;姚清弘死了,因喻紫萱之死而死,姚老太太连失外孙女儿和独孙,已经半疯了,姚老爷与姚太太也倒了下去。姚家近支没人,远支走得不亲近,至亲的是苏家,这几天办丧事,内宅是苏青婵与苏太太在主持,外面是苏沐风和邹衍之。王公诰命看在淑妃面上,又见靖王也去姚家,于是连一二品大员都少不得到姚府去拜祭,三品四品以下的京官和眷属更不消说了。

&ep;&ep;姚老太太在姚清弘棺前不停哭,哭哭骂骂,骂明月害死姚清弘。

&ep;&ep;“她语嫣不详,旁人只当女儿始乱终弃……”明月还是听红影悄悄说的,红影偷偷来问她拿主意,端静太妃这些日子听多了流言,又见邹衍之不回家只住在苏家,还要自己开府,又愤又怕,使红影来问明月,还要不要嫁邹衍之,不嫁了,她就要……

&ep;&ep;红影说,端静太妃那口气,是要去讨好苏青婵了。

&ep;&ep;“靖王爷这边,不要再考虑了。”普安王妃坚定地摇头,道:“娘看着,你如果还费心思要嫁他,就不只这糟糕的名声了,和亲必要落到你头上。”

&ep;&ep;“可现在这样,女儿还不如就去和亲。”明月咬牙道。

&ep;&ep;“快别胡说。”普安王妃整个清醒了,捧起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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