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沒有你的思想境界高,我感觉这里像个牢笼,如果能出去,我一定会想办法从这里出去。”肖远说道,在他看來,老鳄鱼的这些话并不一定是他的真心话,很有可能是在这里时间长了,对于出去绝望之后产生的一种自我精神麻醉。

&ep;&ep;“年轻人有些锐气是好事。”老鳄鱼微微一笑,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说道,“好了,回答了你们的问題,也说说我找你们的事情吧。”

&ep;&ep;“请讲。”肖远说道。

&ep;&ep;“我那兄长现在怎么样了,能和我说一下吗。”老鳄鱼问道。

&ep;&ep;“他很好,长命百岁肯定是沒问題的。”肖远说道。

&ep;&ep;“我那孙女儿宁儿呢,按时间來算,到现在也该十几岁了吧,是不是出落得像朵花了。”老鳄鱼又问道。

&ep;&ep;“老鳄鱼,您來这里多少年了。”肖远听到老鳄鱼竟然不知道宁兰的事情,对老鳄鱼來基地的时间之长感到异常惊讶,于是问道。

&ep;&ep;“时间太长了,都忘记了,宁兰三岁的时候我去的南美,在那里两年后出了事,在以后我就來到这里,再也沒有出去过,别的人我都不挂念,只是挂念我的孙女儿宁儿啊,你们说说,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有沒有谈男朋友啊……”老鳄鱼面带追忆,却沒有说出具体的时间,话扯到宁兰的时候两只眼睛却是闪闪发亮,一大堆问題源源不断的提了出來。

&ep;&ep;肖远看到老鳄鱼提到宁兰如此表现,又想到宁兰令人惋惜的早夭,心中不由感慨万千,想到此刻如果把真相告诉老鳄鱼会不会太残酷了,突然,他感到唐飒在一旁拽他的衣服,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向自己几眼,头轻轻地摇了摇,于是心领神会,知道该怎么和老鳄鱼说了。

&ep;&ep;“宁儿现在怎么样了,肖远,你是我兄长的弟子,一定和她很熟吧。”老鳄鱼沉浸在对宁兰的思念之中,完全沒注意到肖远和唐飒之间的小动作,一大堆问題提出來后,再次问道。

&ep;&ep;“宁兰啊,她很好。”肖远满脸堆笑,说道。

&ep;&ep;善意的谎言有时候是一种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