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半个小时后,肖远和唐飒意气风发的走出了星锐公司的大门,

&ep;&ep;“刚才夏仁在外边喊王家岭找顾晓东有事的时候,那家伙的脸都有些绿了,他估计是做梦也想不到,王家岭会这么巧,去找他吧。”

&ep;&ep;“怎么样,痛快不痛快。”唐飒笑问道,

&ep;&ep;“痛快,太痛快了。”肖远点头说道,然后有些可惜的说道,“只是有些可惜,沒能把他欠我们的八千万一次全拿出來,否则就更痛快了。”

&ep;&ep;“顾晓东能一次给拿出來三千万给我们,已经很不错了,别忘了,他公司现在有一个项目被军区给无限期冻结了,那里虽然有几千万,但是却不能动,这样说來,我们一次从他那里拿走三千万,他的公司基本上就成空壳了,如果军区那个项目一直拖下去,他的星锐公司真的就完了。”唐飒说道,

&ep;&ep;“他的公司完了才好,我最看不惯他那一副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也算是红三代了,可是却早已变质了,殊不知他家最大的靠山,夏山老爷子根本也是放牛娃出身。”肖远说道,

&ep;&ep;“红三代。”唐飒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略一愣神,但是马上就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于是撇撇嘴道,“他算什么红三代,准确的说,只能算是红三代外戚,论根正苗红,还不如娘娘腔夏仁呢。”

&ep;&ep;“可是夏仁被赶出了夏家,在夏家的地位恐怕不如顾晓东吧?”肖远说道,

&ep;&ep;“嗯,这倒也是,不过如果夏山老爷子要是知道了顾晓东开地下赌场,估计他的地位也就和夏仁差不多了,不然他哪里会这么痛快,几乎刨尽家底,把账上仅有的三千万打给我们,还不是担心我去夏山老爷子那里告状么。”唐飒说道,

&ep;&ep;“呵呵,也是啊,看來人还是光明磊落的好啊,不然被人抓住把柄,就只能像顾晓东这样任人宰割了。”肖远有感而发道,

&ep;&ep;两人说话间,來到了停车场,唐飒取出了车,肖远坐了上去,因为心情大好,于是问道:“接下來,我们干什么。”

&ep;&ep;“先去银行把钱分分,然后姐姐带你找地方玩去。”唐飒说道,说着脚下轻踩油门,汽车轰鸣着离开了停车场,向远方驶去,

&ep;&ep;…………

&ep;&ep;星锐公司总部,总裁办公室,顾晓东正在对王家岭发火,

&ep;&ep;“我平时是怎么叮嘱你的,让你不要來公司找我,你他妈的全忘记了吗,老子因为你这头猪,一次就赔出去三千万去,你真是猪,猪……”顾晓东显然已经出离愤怒了,也不顾自身的形象了,粗口频出,

&ep;&ep;王家岭低着头,两只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静静的听着顾晓东发火,怒吼,叫骂,一言不发,

&ep;&ep;接连骂了有小半个小时,顾晓东端起面前的茶杯,想要喝一口茶,却发现茶杯里面是空的,于是再次怒吼了起來,这次却是冲着自己的秘书发火了,

&ep;&ep;“小曼,小曼。”

&ep;&ep;秘书小曼推开门,慌张的走了进來,

&ep;&ep;“你也是头猪吗,沒看到我的茶杯沒水了吗。”顾晓东不由分说,就是一顿臭骂,

&ep;&ep;小曼不敢言语,只是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不敢动弹,

&ep;&ep;“你傻了,快给我倒一杯水。”顾晓东看到小曼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再次怒吼道,

&ep;&ep;小曼这才赶走转身出门给顾晓东泡茶去了,

&ep;&ep;顾晓东气呼呼的坐了下來,双肘支着桌子,两个大拇指在太阳穴上用力的揉了几下,却也沒有再发火了,

&ep;&ep;“你來找我什么事。”

&ep;&ep;“是这样的,投注站那边资金吃紧,很多人堵在门口等着要钱,我打您电话打不通,只好亲自來找您了。”王家岭这才有了机会说道,

&ep;&ep;“你那里怎么会钱不够呢。”顾晓东瞪大了眼睛问道,要知道这次投注玄涅的钱他一份也沒往回收,全部在投注站放着,更重要的是,这次投注的最大户,唐飒根本就沒去投注站要钱,直接來找自己了,而唐飒先后投进去的一千万,也都在投注站放着,按道理,投注站应该不缺钱才对,但是王家岭却告诉他,投注站资金吃紧,怎么可能不让他感到吃惊和生气,

&ep;&ep;“主要是有个胖子,上次投了七百万买玄涅赢,一次就要赔他五千六百万,那个投注站现在顶多有三千多万的样子,怎么可能赔得起,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王家岭硬着头皮说道,在前几天顾晓东顾不上投注站的时候,他擅作主张把买玄涅赢的赔率调到了一比八,引得很多散户都买了玄涅赢,当时他还有些沾沾自喜,特别是还嘲笑那个胖子十足的冤大头,现在却是肠子都悔青了,闹了半天,原來冤大头是自己啊,

&ep;&ep;“你这头猪,当时我叮嘱你,不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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