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裴疏璧握紧了扶手,小臂上才包扎好的伤口再度崩开,他厉声道:“说!”

&ep;&ep;唐松年声音都是冷的,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ep;&ep;“温燃!”

&ep;&ep;……怎么可能?!

&ep;&ep;听到这个意料之中,预料之外的名字。裴疏璧猛地瞪大眼睛,拍案而起:“这不可能!”

&ep;&ep;“怎么不可能。”唐松年从怀中掏出个u盘,直接扔到裴疏璧脚下,冷笑道:“裴疏墨的能耐你应该也清楚,他要想算计谁又能逃的脱,他不忍心对冉冉下手,还对付不了温行和齐悦吗,时倾不也因为没有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既然能毁了冉冉的亲事,又如何不能再送她一桩亲事!”只不过男方换了人!

&ep;&ep;“裴少还与虎谋皮,最后丢了面子是小,宝贝被人偷走了可就不好了!”看着裴疏璧捡起u盘,唐松年叹气:“看看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再决定要不要和他继续合作!”

&ep;&ep;别被那只老狐狸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ep;&ep;裴疏璧握紧了手中的u盘。

&ep;&ep;第一百零一章

&ep;&ep;直升机直接降落在医院,他们此次回来并没有声张,唐松年等人将温燃回归的消息彻底封锁,就连温父温母都没有告知。

&ep;&ep;早在飞机进入华国境内时温燃就醒了,或许是近乡情怯,在剩下的几个小时里她虽然一直合着眼,却没有半分睡意。

&ep;&ep;当他们抵达华国境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ep;&ep;温燃匆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赶到了病房外。

&ep;&ep;守着唐夏景病房的保镖是唐松年的人,自然认识温燃,他向着温燃微鞠躬,低声说道:“温小姐,现在有人在探病。”

&ep;&ep;温燃推门的手一顿,“谁?”

&ep;&ep;“是马上就要变成你前任未婚夫的那位哦。”回话的不是保镖,而是跟在她身后的席荣御,男人瞄了眼手机上的信息,脸上是饶有趣味的笑意。

&ep;&ep;温燃沉思了半晌之后,悄然的将门推开一条细缝。

&ep;&ep;哟,她这是要偷听!

&ep;&ep;席荣御会意的压低了嗓音,语带调侃:“不急着进去了,就不怕时倾在你唐姐姐面前告状?你这段时间过的可不老实。”

&ep;&ep;何止是不老实,简直要浪翻天了。

&ep;&ep;温燃回眸横他一眼,嘴角却是勾着的,“我怕什么,唐姐姐最向着我了。”自信满满的模样,是对唐夏景的绝对信任。

&ep;&ep;席荣御沉默了,这样子的温燃是他没有见过的,那是一种对另一个人绝对的信赖和依恋,因为知道她会永远包容信任自己,才愿意将最柔软最无害的地方展露在那人眼前。

&ep;&ep;这可就不好办了,看起来相较于裴疏墨,唐松年等人,唐夏景才是最应该忌惮的那个。

&ep;&ep;席荣御眸色渐沉。

&ep;&ep;温燃将耳朵靠近门缝,守在一旁的保镖纷纷望了过来,又在席荣御笑着回视的目光中移开了视线。

&ep;&ep;病房外一片静谧,只有从门缝里传出来的细微的交谈声。

&ep;&ep;“……利用温煦,时家和温家解除婚约,他自然也不会放过唐松年。据我所知,裴疏墨正在收集林子异的受贿证据。如果林子异倒台,林家必然会元气大伤。唐小姐的母亲毕竟还是林家人,相信唐小姐不会放手不管吧?”

&ep;&ep;房内的两人一躺一站,唐夏景半靠在病床上,时倾斜倚在窗边,低沉的嗓音循循善诱。

&ep;&ep;唐夏景大病初愈,面容苍白而略显憔悴,眉眼疏离,但她哪怕一身的病容,气势却不减分毫。“林子异的事自然有林家那边处理,如果他真被裴疏墨扳倒,那也只能证明他能力不足,坐不稳这个位置。这次不是裴疏墨,下次也会是别人。而且裴疏墨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对林子异出手的原因不可能是因为我哥哥,毕竟扳倒林子异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若只是为了铲除情敌也未免太不划算。”

&ep;&ep;时倾静静听着,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挑拨被拆穿而感到慌张。

&ep;&ep;“裴疏墨那只老狐狸唯利是图,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唐夏景隐晦的贬低了一番裴疏墨,沉思一瞬后接着道:“这样来说,那就只有可能是林子异踩到了裴疏墨的底线,林家从政,与裴家并无利益上的冲突,此前裴疏墨也没有和林家有过冲突。”

&ep;&ep;而这世上能惹怒裴疏墨,让他不顾一切,不计利益也要动手的事不多。其中可能性最大的……

&ep;&ep;唐夏景突然皱起了眉,她抬头看向时倾,目光锐利,“温煦的事,是不是和林子异有关?他怎么敢!”

&ep;&ep;时倾迎向唐夏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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