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们谁也没想到,柳慕白会如此坚定的站到我们这一边。

&ep;&ep;他不仅是资历老而已,道行在整个风水界也是排得上号的,据说早年间就已经突破第三大境界了,是个当之无愧的绝顶高手。

&ep;&ep;而且作为一个八面圆通的商人,几乎所有门派都有他的老熟人,在实力上别人人忌惮他,在情面上,也没人敢轻易跟这位百岁老人动手。

&ep;&ep;古冰趁热打铁的喊道:“外敌当前,应该斩敌当先!诸位难道还没有一位老人家有风骨吗?我代表天师会在此承诺——事后定公审江流儿!要是他逃了,我以命作赔!”

&ep;&ep;“六子不会逃!”马大红站出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拍着胸脯保证:“他要是跑了,胖爷脑袋给你们切了下酒!”

&ep;&ep;“我也愿意为师弟担保!”

&ep;&ep;“我也是!”

&ep;&ep;看着我们万众一心的模样,众人略感动容。面面相觑。

&ep;&ep;渐渐地,有人咬着牙痛骂起来:“柳老爷子说的对。血债不共戴天,但不能因此就被外贼利用了!”

&ep;&ep;“班参这老秃驴一直躲在后头看笑话呢……”

&ep;&ep;“既然古副会长都以命担保了,信他们一次又何妨?”

&ep;&ep;“诸位,敌众我寡,不宜冲动啊……”

&ep;&ep;“干!外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管他多少人,老子都叫他有来无回,埋在我们中原!正好给我枉死的徒儿殉葬!”

&ep;&ep;众人争论纷纷。

&ep;&ep;片刻后,先前那名代表又被指派了出来,却并非跟我们谈判,而是指着班参的鼻子怒骂。

&ep;&ep;“西蛮子,你们敢跑到我们中原撒野,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ep;&ep;“虽然眼下你们的确势大,但我们也把话放这儿了——你们若敢出手伤人,我们必定拼个鱼死网破!”

&ep;&ep;班参脸色阴沉。

&ep;&ep;谷鑫的脸色更加难看,偷着瞪了柳慕白几眼,恨透了。

&ep;&ep;要不是柳慕白突然插手,他们已经得逞了!

&ep;&ep;西域匪徒数倍于我方,但他们兵多将少,我们则兵少.将多,真打起来他们肯定会赢,但战损肯定也不小。

&ep;&ep;班参一时间陷入了犹豫,毕竟这次他是集结了整个西域的势力,很多手下是其他门派派来的,死太多的话,他回去了也不好交代。

&ep;&ep;众人游移不定时,一个尼姑突然阔步朝我们逼近。

&ep;&ep;“为慧上师?”柳慕白愣了愣:“您真要帮这些西蛮子吗?”

&ep;&ep;为慧尼姑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但实际年龄应该更老,披着一席浅灰色的僧袍,跟我一般高,长相普通。

&ep;&ep;虽然是个出家人,但她满眼戾气,一直非常仇恨的瞪着我六师姑。

&ep;&ep;“哼,外贼当然没资格在这里撒野了,但,我们清算自己的旧账,难道你也有权利阻拦吗?”

&ep;&ep;“这……”

&ep;&ep;柳慕白一时间怔住了。

&ep;&ep;谷鑫趁机附和:“为慧上师说的也有道理,有些债,茅山宗欠的太久了,也是时候算一算了,老夫也不好阻拦啊,唉。”

&ep;&ep;一边道貌岸然的说着,一边示意下人搬来了很多蒲团,让众人坐下来观战,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ep;&ep;为慧尼姑越过柳慕白,在六师姑面前停下,声线冷冽如冰:“清心道姑,二十三年前我师兄圆真方丈,染上了心疾,终日郁郁寡欢。我们听说通灵术对心疾的治疗很有帮助,就礼聘你来我们白马寺医治师兄,结果只是心情不好的一个人,被你活生生医成了个疯子!”

&ep;&ep;“其他师兄师弟,都觉得这是圆真师兄自己的造化,没追究你的责任,可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你就是故意加害我圆真师兄的!”

&ep;&ep;为慧尼姑逼前一步,咬牙切齿:“你的大师兄妙音,曾今也在白马寺受戒,因为偷偷喝酒吃肉,被圆真师兄重罚,后来把他逐出白马寺的,也正是我圆真师兄!他怀恨在心,就指派你加害圆真,对不对!?”

&ep;&ep;六师姑抿了抿唇,有苦难言。

&ep;&ep;“呵,答不上来了是吧!”

&ep;&ep;六师姑咬了咬牙,示意为慧尼姑靠近一点,然后小声道:“圆真大师是个痴人,他一直认为真佛存于世人心间,却无从考证,这就是他郁郁寡欢的原因。”

&ep;&ep;“我为他医治时,他求我帮他,我就以通灵术引导他的意念,与灵魂最深处的自己禅论,结果他没找到佛,反而找到了魔,他接受不了,就这么疯掉了;”

&ep;&ep;“他贵为白马寺方丈。内心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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