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孩子,他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啊。

&ep;&ep;怎么能不是他的孩子呢?

&ep;&ep;心中百转千回,他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进宫面见女帝。

&ep;&ep;距离那天的事情过去已经好几天了,但是女帝似乎丝毫没有将那件事情放在心上。

&ep;&ep;并没有人因为那件事受到责问,她也没有背地里暗戳戳的对宁将军下手,她丝毫不怀疑他的皇夫。

&ep;&ep;听到纯王夫要见她,涟烟看了眼一脸忐忑的白宴,说了一个字,“宣。”

&ep;&ep;眼前的那碗汤里,放了沈翩翩给他的药粉,据说足以瞬间让沈涟烟毙命。

&ep;&ep;他已经想好了,只要哄骗沈涟烟喝下去,他就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将人引进来,宣布陛下驾崩。

&ep;&ep;到时候沈翩翩埋在宫里的钉子会替他顶了杀人的罪名,他只需要当一个惊慌失措受害者就好了。

&ep;&ep;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纯王夫来了。

&ep;&ep;对于纯王夫,白宴是万分讨厌的。

&ep;&ep;在他心里,他觉得他霸占了属于他的位置,还觉得他霸占了属于他的孩子。

&ep;&ep;现在所有人都以为盛儿是他的孩子!

&ep;&ep;现在已经牙牙学语的盛儿管他叫父上。

&ep;&ep;这怎么可以呢?

&ep;&ep;他想要尽快动手,一刻都不能再忍,要是再过几年,说不定到时候盛儿就不会认他了。

&ep;&ep;但是,他讨厌纯王夫的时候,王夫又何曾喜欢他呢?

&ep;&ep;一进来,看到皇夫居然在,纯王夫几乎是反射性的握了握拳头,“臣有事想要单独与陛下说。”

&ep;&ep;涟烟漫不经心的搅了搅面前的汤碗,眼前那碗汤闻起来倒是很香,但是只要一想到出自谁的手,涟烟就毫无胃口可言。

&ep;&ep;看到涟烟的动作,身边的大宫女立即拿来银针准备试毒。

&ep;&ep;看到这个举动,白宴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的语调都有些不正常了,“我的汤也要试吗?”

&ep;&ep;“自然,谁都一样。”大宫女不卑不亢的抬头看一眼白宴,眼看着事情要败露,白宴索性连忙伸手想要掀翻汤碗。

&ep;&ep;但是,他先前没有和沈翩翩说好这药的效果,他又贪多,将一包药粉全部化了进去。

&ep;&ep;要不是他在鸡汤里放了不少黄芪之类的药材,恐怕那毒药的药味都掩饰不住了。

&ep;&ep;看到汤碗被打翻,白宴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汤碗溅了一些出来,正好溅到了包银的桌角处。

&ep;&ep;桌角处顿时犯起了一阵泡泡,夹杂着暗淡的黯淡的青烟,不一会儿,包银就变成了黑色。

&ep;&ep;见此情景,除了涟烟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处。

&ep;&ep;大宫女不过是例行公事,哪里会想到白宴居然真的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陛下下毒。

&ep;&ep;白宴是没想到,他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暴露了。

&ep;&ep;谋杀女帝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ep;&ep;纯王夫更是没想到他不过是刚刚过来,居然就赶上了这一场谋杀帝王的戏码。

&ep;&ep;“朕可有哪里对不起你?”涟烟漫不经心的看着地上的汤碗。

&ep;&ep;白宴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ep;&ep;“朕将所有一切能给你的都给了你,但是你却是怎么对待朕的?无视、戏弄、现在还想谋杀?”她的眼里明明带着笑意,但是看起来却森冷无比。

&ep;&ep;面对沈涟烟,白宴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ep;&ep;“皇夫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涟烟冷笑一声,掀翻了面前的桌几,“来人,将白宴打入冷宫,听候发落。”

&ep;&ep;着一系列的变故发生的太快了,快到白宴甚至没有来得及求饶,就被直接拖了下去。

&ep;&ep;冷宫萧条,直到被扔进了那破旧的屋子里,白宴才意识到了他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ep;&ep;纯王夫在一炷香之内目睹了所有事情,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他这次来找女帝,本来就没有抱着能活下去的念头。

&ep;&ep;看到桌子被重新摆好,收拾整齐,他还是一撩衣摆跪了下来,“臣……有事要禀告陛下。”

&ep;&ep;这件事,一旦说出来,他必然是活不成的。

&ep;&ep;皇夫与陛下的亲妹统建,还生下了孩子,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丑闻,为了维护皇家的颜面,他也不可能活了。

&ep;&ep;但是,让他就这样忍气吞声,他也做不到。

&ep;&ep;他会怎么样,孩子会怎么样,沈翩翩会怎么样,全都听凭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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