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哇,你是怎么发现这家铺子的,好好吃啊。”李令月丢掉一根竹签,声音回味而满足,转手又拿过一串来。

&ep;&ep;君兮与李令月并肩而行,一路走过来手中已多了三袋甜饼,一包甜豆片,两盒糖串。

&ep;&ep;“这种糖串虽然不腻,终究是甜的,一次吃一串就够了,吃的多了牙齿会受不了的。”君兮好心劝道。

&ep;&ep;“可是好好吃的。”李令月说着,又咬了一大口,那模样好像小孩子见了糖,生怕别人抢似的。

&ep;&ep;君兮笑着摇摇头,“走吧,该回宫了。”

&ep;&ep;二人并肩同行,往大明宫方向走去,然而刚转过一个拐角来,远远的,便看到一列车队浩浩荡荡的行在路中央,在刑部大门前缓缓停了下来。

&ep;&ep;什么情况?

&ep;&ep;君兮和李令月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面面相觑。

&ep;&ep;行在最先的马车先停了下来,从里面出来的赫然就是刑部侍郎刘湛元。马车停下,后面马车里的人也都陆续下了车来,一个个紫红官袍加身,细看竟是左相沈洵,右相苏穆,中书令林峰,军侯曹政等一众朝廷重臣。

&ep;&ep;刘湛元下了车来,一眼便看到前面一身火红的李令月。刘湛元没想到一下了马车竟然便遇到了最受宠的公主,连忙见礼,“臣参见公主。”

&ep;&ep;“刘大人免礼。”李令月像模像样的抬抬手,示意刘湛元平身。

&ep;&ep;“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好大的阵仗。”李令月看着车队疑惑的问。

&ep;&ep;“噢,没什么的……”

&ep;&ep;“公主有所不知,那杀害匈奴使的凶手已经缉拿归案,我等是随陛下前来升堂问审的。”后下车的曹政看到李令月,过来见礼,听到李令月问,开口答道。

&ep;&ep;“参见公主。”曹政施施然施了一礼。

&ep;&ep;一旁的刘湛元面色微有不快。他知道李令月素来纨绔,又天天嚷嚷自己是神探在世,本是不想告诉李令月实情的,奈何曹政官压他一头,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讪讪笑了一笑。

&ep;&ep;“杀害匈奴使的凶手,匈奴使……孛尔赤?”李令月闻言秀眉一紧,杏眼一瞪,“沈拓?沈拓被抓到了?”

&ep;&ep;“正是。”曹政颌首应承。

&ep;&ep;“不……”

&ep;&ep;“原来如此。”

&ep;&ep;李令月“不”字喊出,一个“会”字在喉口尚未成形,君兮连忙出声打断。

&ep;&ep;李令月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唇角一抿,第二个字瞬化无形。一张小嘴皱的扁扁的,眼睛里却写满了担心,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偏头看着君兮,好像在问她沈拓被抓到了要怎么办一样。

&ep;&ep;“看来此案是公审了?”君兮扫了一眼身前渐渐聚过来的朝臣,缓声道。

&ep;&ep;“没错,陛下亲临听审。”曹政点了点头。

&ep;&ep;“公审是什么意思?”一边的李令月见君兮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轻轻拽了她的袖角一下,低声问道。

&ep;&ep;“就是一定官阶以上的朝臣可在大堂之上列席听审,一般只有遇到重大案件才会公审,算是对审判的一种监督。”君兮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ep;&ep;“噢~”李令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本公主够不够上堂听审的官阶?”李令月嘴角一抿,双手托起,抖了抖肩。

&ep;&ep;“公主乃金枝玉叶,自是够的。”曹政点点头。

&ep;&ep;“素闻君大人神思敏捷断案如神,若是无事,也可一观。”曹政将目光转向君兮,出声邀道。

&ep;&ep;“荣幸之至。”君兮笑应。

&ep;&ep;一边一直陪笑的刘湛元听到君兮也要上堂听审,脸色陡然一变。

&ep;&ep;他是知道君兮的本事的,此女破案如有神助,半点细节都不放过,眼里从来不容半点沙。孛尔赤一案本就是一块烫手山芋,没能甩手出去他已经懊恼不已,现在盼着赶紧结案,断不想再节外生枝。

&ep;&ep;“列席之位都已定下了,将军若是想列席,还是询问陛下一声的好。”刘湛元出声提议道。

&ep;&ep;在朝为官的都有那么几双眼,君兮从一名不文到声名鹊起,不知有多少人查过她的底细,她就是娄师德小女儿的事算不得什么秘密了。她和沈拓之间那纸婚约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若皇上担心匈奴介怀他们徇私包庇,或可能不许她上堂听审,刘湛元心中暗道。

&ep;&ep;“刘大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曹政闻言面色一沉,“陛下下令三品级之上朝臣列席旁听,君大人位列一品授衔将军,本就在内,何须再禀?再者说君大人不究刘大人疏漏之责便罢,刘大人怎么还扭捏起来了。”

&ep;&ep;“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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