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同意了,今天和明天都可以休息。”

&ep;&ep;今天快结束了,相当于只能休息一天。

&ep;&ep;玲珑撇了撇嘴,懒得再争论什么。

&ep;&ep;画枝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ep;&ep;“你这丫头可别得寸进尺,要说这京城多少青楼花魁也就只有你养着小情人。”她看到沐星进来,那沉默寡言的模样就让她来气,“这要传出去了,你的贵客们知道你偷偷给他们戴绿帽子,那不得掀翻邀春楼?”

&ep;&ep;“这不是明摆着的事?”玲珑不服气地说,“我有多少贵客上门,他们就得戴多少绿帽子,我也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了一夜的爽快竟是能委屈自己到这份上。”

&ep;&ep;她这阴阳怪气的话堵得画枝哑口无言,“行了行了,你俩玩就玩,别搞大了肚子,也别留下痕迹。容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没什么资格多说。”

&ep;&ep;玲珑听明白了,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容燕也默许了她和沐星的事。

&ep;&ep;“阿星,看来这老鸨也不算太死板。”她浑身赤裸着被他抱到怀里,颇为欣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只是她不让我们搞大肚子,那可不行,我最喜欢阿星的阳精把我的肚子射得鼓起来。”

&ep;&ep;他看见她眼里浮现的欲望,笑着解下自己的衣裳,将身体毫无阻碍地交给她把玩。

&ep;&ep;从深粉的乳首,到精瘦的腹肌,再到挺立的肉棒。

&ep;&ep;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比划一个长度,弯起了眼眸,“阿星的物件也可以捅进小宫胞哦,应该会捅到这里……”

&ep;&ep;她按了按自己小腹上的某一处,极尽魅惑地舔了舔唇角,“只是想想就忍不住要吃掉阿星了,唔,两个小穴都湿了怎么办?”

&ep;&ep;他顺着她的话伸出手指插进两处窄小的穴口,柔韧的穴肉立即收缩吸吮他的指腹,可想而知操进去会有多么舒服。

&ep;&ep;夜还很长,今天也是渴望为了玲珑射空精液的一天。

&ep;&ep;正当沐星勤奋地喂养少女的三张小嘴,邀春楼又迎来了熟悉的面孔。

&ep;&ep;“张侍卫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ep;&ep;“世子交代我拿些东西过来。”张牧瞧了一眼三楼那间厢房仍是灯光明亮的模样,门外只有侍女画枝,却不见那位少年仆役,“花魁现在……”

&ep;&ep;“正在吃晚膳。”容燕说着半真半假的借口,“梁世子着实生猛,把玲珑那姑娘弄得乏困不堪,睡到傍晚才醒,真是把奴家吓了一跳。”

&ep;&ep;说到这里,张牧也是老脸一红,昨晚的动静确实不小,世子爷的本事那是让他自愧不如。

&ep;&ep;“咳,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沓钱票,“这是三千两银子,我们世子吩咐,要为玲珑赎身。”

&ep;&ep;“这……”容燕不是第一次听见这话了,状若为难地斟酌词句,却是拒绝得毫不犹豫,“请恕奴家不能听从梁世子的命令。”

&ep;&ep;张牧脸色微沉,“钱不够,还是你不给面子?”

&ep;&ep;“您说哪里的话,梁世子的面子当然有足够的分量,否则昨晚的良辰美景恐怕不是梁世子当主角了。”她以团扇掩去半边面容,一双丹凤眼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变化,“只是您也知道玲珑还有多少贵客翘首以盼享用美人,这加起来恐怕不是三千两能抵上的。”

&ep;&ep;初夜三千两,赎身却是三千两也不够,当真是奸商。

&ep;&ep;张牧暗骂一句,不耐烦地问,“直说,还要多少银子?”

&ep;&ep;“不多不多,只要一百两……黄金。”

&ep;&ep;“你——”张牧倏地握紧拳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一百两黄金买下邀春楼都是绰绰有余,你把老子当猴耍?”

&ep;&ep;“张爷不要动怒,这都是行情价。”容燕笑着摇了摇扇子,丝毫不见心虚,“不信的话,您就问问京城的其他青楼老鸨,要是手底下有这么个艳绝阮朝的妙人儿,怎么说也不肯轻易放走的。奴家可是指望她再帮我开一家邀春楼的分店呢,我看一百两黄金刚刚好。”

&ep;&ep;她每说一句,张牧眼里的怒意就更重一分。

&ep;&ep;他是不懂京城青楼的行情,但是他不是傻子,花魁之名再响亮,图的就是个新鲜感。

&ep;&ep;初夜可以抬到三千两,再往后是绝不可能再有男人愿意豪掷天价来包下一夜的欢愉。

&ep;&ep;而且京城是天子脚下,出手阔绰的男人非富即贵,一举一动都有不少人盯着。

&ep;&ep;昨夜的三千两是梁夫人在镇远侯的默许下从梁家银库掏出来的,而现在的三千两是梁峥自己的积蓄。

&ep;&ep;先不说镇远侯夫妇是否允许他花费一百两黄金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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