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他这个可怜的寄生虫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他永远也记不起他和艾琳的模样。

&ep;&ep;唯一要担忧的是,他此时的魔力要在不惊扰魔法部和邻居前提下施咒,可能会比较艰难,或许明天一天都要躺在床上休息。

&ep;&ep;但他顾不了这些了。

&ep;&ep;“有。”他抬起了胳膊,“只是,你再也见不到他们了......rychar”

&ep;&ep;一道蓝光从西弗勒斯袖口射出,托比亚被魔咒击中了,他茫然地跟着西弗勒斯朝屋内走。

&ep;&ep;西弗勒斯举着魔杖,迅速关了门,挥舞着魔杖念着咒语。

&ep;&ep;他额头渐渐冒出冷汗来,胳膊也颤抖起来,黑色的眼眸眯起,锐利地盯着托比亚的面庞。托比亚的神色越来越茫然,间或露出痛苦挣扎的神色。

&ep;&ep;西弗勒斯有些恍惚,他从托比亚的记忆里看到了其他的东西——年轻的托比亚西装革履,将公文包放在沙发上,吻了吻迎上来的艾琳,抱起一个黑发黑眼的小婴儿开怀大笑着......他小心翼翼地抱着那婴儿,轻轻地吻着他的面颊,下巴上的胡渣刺痛了婴儿娇嫩的肌肤,婴儿哭了起来,艾琳嗔怪地看了眼托比亚,接过那婴儿轻声安抚......

&ep;&ep;西弗勒斯的胳膊颤抖地越来越厉害,他眼里的惊讶几乎要溢出来,他从来不曾想过,在托比亚破产前,他和艾琳曾经那么幸福过,那个时而哭喊时而咯咯大笑的婴儿......是他。

&ep;&ep;究竟是贫穷毁了这个家,还是魔法毁了这个家?又或者,是托比亚的无能和懦弱?艾琳的自怨自艾和软弱?

&ep;&ep;无论是什么,终究是毁了。

&ep;&ep;西弗勒斯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所有的挣扎之色消失的一干二净。

&ep;&ep;“rychar”他继续念着,从两个月前开始修改。

&ep;&ep;咒语进行到了一半,西弗勒斯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拧了拧眉毛,加大了魔力的调动。

&ep;&ep;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空气开始扭动。

&ep;&ep;西弗勒斯脸色大变,艾琳怎么会回来的这样快!这才过了二十分钟!圣芒戈的事故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决的!

&ep;&ep;他无法中途收回这个咒语,除非他想让自己魔力反噬,或者让托比亚丧命。

&ep;&ep;西弗勒斯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决定,人的大脑在一瞬间似乎也可以冒出许多的想法。他不想被艾琳发现,更不允许自己被魔力反噬,托比亚的性命......这不过是个意外不是吗,他可以解释为受到托比亚攻击而魔力暴动才让托比亚自作自受!

&ep;&ep;他在这一瞬想到了太多,他都想好了该怎么装作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他甚至可以挤出几滴眼泪来!

&ep;&ep;可是......

&ep;&ep;他没有付诸行动。

&ep;&ep;他想的万全而完美,可他却没有做出来,他没停下来,而是继续举着魔杖施咒,尽管他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停下来!在艾琳发现前停下来,让托比亚自生自灭!

&ep;&ep;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ep;&ep;他再清楚不过这片刻的犹豫会带来什么,但他还是任由境况滑向不可收拾的局面......

&ep;&ep;“西弗!”艾琳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上,她怔怔地看着客厅的场景,另一只手举着魔杖,剧烈地颤抖着,“怎么会是你!”

&ep;&ep;西弗勒斯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快赶回来了。

&ep;&ep;他不得不承认,他和艾琳在某一点上不愧是母子。艾琳给托比亚施了咒语,一种在他受到严重侵害时可以让她迅速察觉到的咒语,怪不得她总是莫名其妙地虚弱。

&ep;&ep;她竟然还没有解除这个咒语——在她上次给托比亚施了遗忘咒后!难不成她还对这个男人抱着希望!

&ep;&ep;“不!”艾琳站起身来,将魔杖对准了西弗勒斯,“你不是我的儿子,whoareyou!”

&ep;&ep;“西弗勒斯·普林斯·斯内普。”西弗勒斯一字一句,他继续挥着魔杖,“既然事已至此,如果你想要杀死自己的儿子的话,可以来阻止我!”

&ep;&ep;艾琳几乎要崩溃了,她像是濒疯的人一般神色癫狂,魔杖抬起又放下,胡乱地挥舞着,魔咒的光芒打在四周,却没有一个落在西弗勒斯身上。

&ep;&ep;情况有些失控,西弗勒斯感觉自己的魔力有枯竭的迹象,而眼下这个情形可决不允许那样的状况发生。

&ep;&ep;当邓布利多的白胡子出现在空气里时,西弗勒斯第一次为这把系着紫色蝴蝶结的胡子而......虽然他不想承认,好吧......兴高采烈。

&ep;&ep;“我想我出现的正是时候。”邓布利多续上了西弗勒斯的魔咒,又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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