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相比起一层和二层,雅士阁第三层空间完全就是一个完整的小世界。

&ep;&ep;这三层当中天蓝水清,绿草成荫,远方甚至还有一座小崖,小崖上青松挺拔,下面清泉汩汩而涌,滑落下来,垂挂成五颜六色的小瀑布,阵阵烟霞氤氲升腾,美到了极点。

&ep;&ep;此刻,成荫的芳草地上有七八名身着白袍,披散着长发的儒士盘坐,他们身前都有一张莹润的玉石长案,长案上摆放着美味珍馐,果珍佳酿等,在玉质的案上闪动着晶莹的光泽。

&ep;&ep;在草地的正前方有一片玉石堆砌的方台,方台之上一名绝美的女子纤纤玉指灵动,正在抚琴而歌。

&ep;&ep;这女子着一身白色衣裙,飞云髻梳的高高,温婉柔和的黑发优美的垂在脑后。那玉盘似的面容,精美绝伦,两弯黛色的眉,笼着一对流转的秋波,明净清洌地就像是春天的一泓碧水,闪现出一种睿智的光芒。

&ep;&ep;她不过双十芳华,体态纤柔**,如同精心雕琢的仙玉一般,****,气质冷眼,似带着寒霜,飘渺而圣洁,不沾染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

&ep;&ep;“哈哈哈,小师妹的音律之道怕是比之师尊都不遑多让了吧!”白袍仗剑,长发披肩的言游,随着女子的琴音打着拍子,很是惬意。

&ep;&ep;“二师兄这话却是有些过了!”坐在言游旁边一条长案旁,生的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师尊修为通天,小师妹虽然天赋高卓,但毕竟修行时曰尚短。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都是师尊所创,自然无人可与师尊比肩!”

&ep;&ep;言语闻言,苦着一张脸,道:“子骞,你难道听不出来我方才说的是奉承话?何必这么认真呢!”

&ep;&ep;子骞摆出一副认真的面孔,道:“骞只知道事实!不过小师妹的音律之道,确实比我们这些师兄们要强得多!”

&ep;&ep;言游放下手中酒杯,大手捂脸,仰天长叹道:“天呐,你这家伙还真是憨厚的可怕啊!”

&ep;&ep;“哈哈哈,二师兄!子骞师兄为人憨厚务实,从来不会耍心眼。你如果和子骞师兄认真,那就真是迂了!”言游话音方落,坐在言语对面的少娘郎就笑了起来,样子很是畅快。

&ep;&ep;“伯牛师弟,为兄是不是可以把你这话理解成,你在说为兄固执,死板?”子骞板着一张脸,缓缓看向了那少年郎。

&ep;&ep;伯牛脸色一僵,慌乱地摆手道:“没,小弟可没有这个意思……师兄千万别曲解了我这句话!”

&ep;&ep;“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来来来,你与为兄好好探讨一下!”子骞伸出大手,向着伯牛招了招。

&ep;&ep;“别,我错了师兄,您还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伯牛窘着张脸,急的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

&ep;&ep;不过子骞到底是个愣子,竟然还不放过他,而是不依不饶地说道:“错,师弟何错之有?来,你说一说……”

&ep;&ep;“天呐,你杀了我吧!”伯牛脸都绿了,噌的一下从长案旁站了起来,撒开腿就向着楼梯的方向跑去。

&ep;&ep;“哈哈哈哈……”

&ep;&ep;其余众人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ep;&ep;众人这一阵玩闹,自然是打断了女子的弹唱,她收起了瑶琴,飘身而起,向着下方的人群中落去。

&ep;&ep;此刻,突然微风轻起,长发飘舞间,这女子的**的长裙突然溢出点点彩光,将她映照的不食人间烟火,似月阙中的仙子,比天上的神女还要圣洁。

&ep;&ep;“各位师兄,这是怎么了?”她红唇轻启,声音柔美,在清朗的天穹下缭绕,有如天籁。

&ep;&ep;言语站起身来,爽朗一笑,道:“子骞和伯牛较上真了,倒是扰了清雅的兴致,真是罪过,罪过!”

&ep;&ep;清雅闻言,抿嘴一笑,声音似空谷幽泉:“肯定是伯牛师兄又调皮了,咯咯……也就只有父亲和子骞师兄能够治得了他!”

&ep;&ep;“嗡~~~”

&ep;&ep;她话音方落,突然有一股恐怖的魔气席卷诸天,将这稳固的雅士阁第三层都震动得剧烈晃荡了起来。

&ep;&ep;“什么情况?”远方,尚在相互追逐的子骞和伯牛齐齐停了下来,眉头紧紧地凝成了一个“川”字。

&ep;&ep;“三师兄?”清雅仙子也是黛眉轻蹙,她疑惑地看向了站在最远处的,一名九尺身高,面容清秀的年轻人。

&ep;&ep;年轻人摆摆手,手上飞快地掐动了起来,须臾之后,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ep;&ep;言游看他的样子,急地直跺脚,他上前几步,一把揪住这年轻人的衣领,道:“子路,什么情况?有话你倒是说啊!”

&ep;&ep;子路呆呆的看着天穹,半晌之后方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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