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奇异的带了一种微妙的情绪。

&ep;&ep;秋雁抬起头,笑道:“正是奴婢。”

&ep;&ep;白芷和连翘一个护在蒋阮身边,一个紧紧盯着秋雁,在庄子上,除了她们主仆三人,其他的全是居心叵测。

&ep;&ep;蒋阮微笑起来:“今夜是除夕夜吧,秋雁姐姐这身衣裳喜庆的紧,穿着真好看。”

&ep;&ep;这话有些奇怪,秋雁摸不着头脑,还是笑道:“都是婶婶吩咐做的,奴婢只是一个下人,论好看的话,姑娘真是说笑了。”

&ep;&ep;蒋阮轻轻叹了口气:“兰婶婶真是有心了,庄子上上下下都做了新衣么?”

&ep;&ep;她的声音轻柔含笑,秋雁下意识的就要点头称是,猛地反应过来,庄子上上下下都做了新衣,却独漏了眼前的主仆三人,这话无论如何都是说不出来的。正想要搪塞过去,又听到蒋阮轻轻道:“我身边的两个丫鬟笨手笨脚,连穿衣裳都不如秋雁姐姐喜庆。有句话秋雁姐姐说错了,我不是说笑,秋雁姐姐虽说是个下人,过的却似乎比我更舒适,更体面。”

&ep;&ep;话语太过尖利,与主人温柔的语气完全不符,秋雁没来由的竟然感到一阵紧张。她不由得抬起头看着床上的人,烛光昏暗,床上的女孩子接过白芷递来的热茶,茶水升起的袅袅雾气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不清楚什么表情,只长长低垂的睫毛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竟妖艳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