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上次围猎过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趁他领队巡逻的时候假装路过时对上两眼,就是在他随庞将军入宫的时候,她躲在屏风后边偷偷看他。

&ep;&ep;公主每次心痒痒想去找他,心里又忿忿不平,明明上次撩拨人的是他,凭什么老要她去找他。不去,一次也不去。

&ep;&ep;李青峰不是不想她,反之,他想她想的狠了,晚上就攥着她的帕子,回味着她的味道。

&ep;&ep;他是平民,没有正经由头,怎么好入宫见公主。贸然相间,反而容易落人口实。堂堂大夏的公主怎能因他一届莽夫而叫人诟病。

&ep;&ep;他计划着等自己位阶高一点,再跟将军说这个事,让将军替自己求情。

&ep;&ep;这日,公主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

&ep;&ep;一个人撑着半边脸趴在桌子上,一句话也不说的。

&ep;&ep;别的侍女看不懂,又怕惹公主不高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ep;&ep;到了樊儿这儿,心里门清。自从上次围猎,她就察觉出不对劲。公主时常叫她给她打掩护,然后就消失好长一段时间,而且她好几次她撞见公主和李统领眉来眼去的。

&ep;&ep;平日里还会盯着杯子碗筷什么的痴痴地笑。樊儿更加确定了,公主不说,但是她心里又把握,公主是已经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ep;&ep;围猎回宫已经近两月,公主哪里都去不了,做什么事情都是精神恹恹的。她这是得病了,得的相思病。

&ep;&ep;见公主突然支起头,拿了盘子里放的橘子剥来吃。吃着吃着竟埋怨起橘子里的籽来。一瞬间又不高兴了,把橘子皮扔的桌子上都是。旁边伺候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出。

&ep;&ep;再不去管她,恐怕她又要嫌桌子有四只腿了。

&ep;&ep;樊儿上前去给她收拾。

&ep;&ep;“公主,再怎么着也不能拿橘子撒气啊,这就是一死物,被您吃还要被您嫌弃,橘子多冤哪。”

&ep;&ep;“谁让它生这么多籽的,害本公主心情烦躁。”

&ep;&ep;“好了公主,怕真正让您烦躁的另有其人吧。”

&ep;&ep;樊儿都看出来了,算了什么事也瞒不住她,但是她又不能承认,直接说了岂不太丢面子了。她可是堂堂公主,居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烦躁不安。

&ep;&ep;见公主也没反驳,她就知道吮气儿这招有效。凑到她旁边悄悄地说

&ep;&ep;“公主,既然他进不来,您就出去呗,和上次一样,我替您打掩护。”

&ep;&ep;她不是没想过,但是上次出去就差点被发现,她不敢冒这个险了。

&ep;&ep;“你说的轻巧,万一被发现了,我连这寝殿门都要出不去了。”那她才真的是要不见天日,更别说出去找男人了。

&ep;&ep;“公主可是忘了这些时日宫里都往皇上寝殿忙活,连端妃娘娘都免了公主的请安礼,又怎会注意我们这边的情况呢。”

&ep;&ep;樊儿话说的不假,近日母后总往父皇那里跑,她本来想去看看,但是被告知父皇想要静养,不见皇子大臣。宫里人嘴巴紧也不告诉她为什么,她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ep;&ep;“那我们上次找那个守宫门的侍卫还在吗,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说不定他被调走了。”

&ep;&ep;“我的傻公主,管他什么侍卫不侍卫的,多使点银钱,多少个人都能给你放出宫。”

&ep;&ep;公主觉得她说的在理,从首饰盒里拿了点首饰交给樊儿,吩咐她去给她置办东西和打点侍卫。

&ep;&ep;过了几日,樊儿就拿了一套男装和一份出宫文牒给她。快到出宫时辰的时候,她急匆匆地换了下衣服,背着包袱混到出宫的队伍里。

&ep;&ep;她交给侍卫那张文牒的时候,侍卫大量了她一眼,问她是干什么的。

&ep;&ep;心里突突地跳,她结结巴巴扯了个慌,说她是宫里的太监,家里母亲生病,他急着回家探望老母亲。

&ep;&ep;侍卫翻看手里的文牒,发现也没什么不妥。说了一声可以了,出去吧,她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ep;&ep;出了宫门,她忍不住内心的兴奋,一路小跑。她想着待会怎么着也得给它来个突然袭击,吓他一下。

&ep;&ep;他整日板着一张脸,不知道突然看到她会是个什么表情。

&ep;&ep;可跑着跑着,她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走。街上全是叫卖的摊贩和行走的行人。

&ep;&ep;她只知道他在军营当差,有时会领队在街上和宫里巡逻。她难道要一直呆在街上等他出现吗,如果今天不是他当值,她岂不是要白等一场。

&ep;&ep;她觉得去他府上找他,反正她一身男装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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