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约定的当天,李青禾穿了身轻便的衣裳去赴约。到了地方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穿着僧袍闭目端坐在溪边的石块上。她远远地看着,觉得熟悉有陌生,这样谪仙一般的人,自己却把他拉进世俗的泥潭……

&ep;&ep;听到响动,就知道是她来了,但表情似乎有些不对。他起身去迎她“青禾,你来了。”

&ep;&ep;“嗯”走到他身边,一同坐到石头上。她少有的不说话,弄的无尘有些不自在。

&ep;&ep;“是家里有什么事吗”不然她肯定不会这样的。

&ep;&ep;“和尚,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得认真回答我”她突然严肃起来,盯着他的眼睛。“你,你喜欢我吗?”

&ep;&ep;“为何突然问这个”

&ep;&ep;“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这样死皮赖脸地缠着你,我喜欢你你肯定知道,但是关于你的事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或者说你不是喜欢我,只是觉得要对我负责……”鼓着勇气说完了一直想说的话,她等着他的回答。

&ep;&ep;原来是因为这些,她竟因为这个问题拖了半月不来见他。“虽不知情从何缘起,但贫僧心悦于姑娘。那天在山洞里,也是我情不自禁。”

&ep;&ep;他说的是实话,他于寺中生活了很长时间,受梵音洗涤,与医书作伴。也见过不少往来的香客,只有她像一把炽热浓烈的火,于无形中点燃了他寂寥的生活。那段时间在寺里,他把和李青禾的事告诉的方丈,请求他责罚。方丈听后只叹了口气,道他本尘缘未了,如此也不是罪过。

&ep;&ep;“真的……?”她没想过他会回答地如此坦荡。

&ep;&ep;“我本是在宫中长大的,虽然是个皇子,但我母亲原是皇上身边伺候的宫女,偶然一次机会的了恩宠,生下了我。这些都是身边的宫女太监跟我说的,我懂事时母亲就已经去世了。出于愧疚,皇上给了一个偏僻的行宫,拨了一两个宫女太监,让我住在里面。”

&ep;&ep;她不知道他还有这种过往,见他总是眉眼间神情淡淡的,她还以为他生性就沉静内敛。“那,那你为什么又到寺庙里当了和尚呢”

&ep;&ep;“想必你也知道七年前的旱灾吧”七年前的一场大旱让原本富裕繁荣的大夏国变得民不聊生,要不是靠着积攒下来的一点家底,李家险些也撑不住。“七年前,为救灾求雨,宫里要送一名皇嗣出宫祈福,皇上原定了四皇子,我本在行宫里是挂牌的皇子,鲜有人问津,四皇子的生母静妃娘娘去向皇上请辞,让我替四皇子去,理由是四皇子克水,我的生辰与四皇子相冲,刚好能化解,又利于祈福消灾。皇帝听了,并无觉得不妥,于是我就被安排进了清音寺。”

&ep;&ep;“你入寺这么多年,就没想过回宫吗。”

&ep;&ep;“宫里人先开始还顾及我的身份,偶尔来给我送些东西,过了一段时间,下了雨,旱情得到缓解,也就没人在意我了。”

&ep;&ep;其实前几年丞相之子私下里找到他,告诉他皇子相争意欲篡夺皇位的事,他起初并不想再卷入皇室的纷争,但是他跟他说了很多皇子勾结贼臣企图控制朝廷的事,他有些动摇。但他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李青禾,毕竟他一个被遗忘在寺庙的不得宠的皇子,并不一定具有能力去协助丞相扭转朝廷局势。

&ep;&ep;“原在宫里,那些娘娘皇子们都觉得我身份卑贱,时不时冷嘲热讽,宫里的人也知道我不得宠,私自克扣月例,在寺里起码比宫里清净。”

&ep;&ep;讲完了这些,他伸手去握她的手“所以青禾,我把这些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ep;&ep;不知道为什么李青禾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哭,无尘什么也没说慢慢地给她顺气。太好了,他不是因为她勾引他才和她在一起的,太好了,他也像她一样喜欢她,这样她就很满足了。积聚了十几天的怨气混在眼泪里在这一刻释放了了出来。

&ep;&ep;“别哭了,我没带帕子,袖子都要湿了”没有了平时盛气凌人的架势,她像个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

&ep;&ep;“你骗人,我才没哭那么多。”

&ep;&ep;“好了,去洗洗脸”

&ep;&ep;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溪边,李青禾脱了鞋子,把裙子打了结,把一截小腿浸在凉凉的水里。叫了他过来,他不愿下水她就作恶泼水把他的衣摆洒湿。无尘奈何不了她,只好也脱了僧鞋坐在她旁边。

&ep;&ep;她的一双小脚一会在水里扑腾,溅起水花,一会去勾缠他的,把他的衣摆浸的更湿。“青禾,别闹了”她还是不听,反而更过分,一边侧躺,湿漉漉的一只脚沿着他的大腿往上,在他两腿之间不断挑逗。

&ep;&ep;他忍不了,附身过去按她,用手撑着地,李青禾在下边张着小嘴喘气,她突然一笑,他心道不好,湿凉的东西从裤腰里钻进去摸索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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