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么半天,王铮看邢开一直不说话,晓得那次是把他吓着了。

&ep;&ep;他知道,其实,邢开既然能做到兵部的右侍郎,本事能力是有,为人也不错。他做的不太好的地方,也仅仅是多了一句嘴罢了。于是就转头对邢开说道。

&ep;&ep;“邢侍郎,千里加急给陇西卫去一封公文,让陇西卫即刻派遣大量细作,潜入西夏的各个坚城重镇。特别是兴庆府,即便是派商队,给西夏送去战略物资都行,细作越多越好。”

&ep;&ep;王铮稍一斟酌,然后继续说道:“另外,在细作出发前,商量好我军破城时,内外联络的所有办法。比如夜间的联络,适合举火为号的就举火,不适合的就用孔明灯等办法。还有,细作潜入兴庆府,最好是在李昊逃回兴庆府之前。要不,以后更难进得去,你现在就办这件事。”

&ep;&ep;“诺,卑职马上办。”

&ep;&ep;邢开大喜,王铮还给他安排事情做,那就是说,王铮还没有把他当外人,还把他算在核心的圈子内。这就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ep;&ep;陈琦闻言,突然抬起头看向了王铮。

&ep;&ep;“大将军,莫非是?”

&ep;&ep;“你猜对了,这次我先是以逸待劳,让陇西卫凭坚城死守,牵制住西夏的大军和李昊本人。然后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奇袭兴庆府,从内开花向外打。娘的,老子就不信,那个人能想到,老子会派少量兵力硬夺兴庆府?”

&ep;&ep;“嘶”陈琦闻言吸了口凉气。

&ep;&ep;心说,这个杀神,太姬八狠了,不打是不打,一打就是西夏的都城兴庆府。这一招,谁能想到?

&ep;&ep;“可是大将军,毛乌素沙漠人迹罕至,我大军怎能轻松穿过?”

&ep;&ep;“毛乌素沙漠虽是人迹罕至,但地形却是从西南到东北的走向,仅有二百里左右的沙漠,不算太宽,气候也不是太恶劣,只要带足干粮和饮水,很容易就过去了。再说,我军也不需大军,有两千军士穿过沙漠,昼伏夜出,潜至兴庆府就行了。”

&ep;&ep;“仅仅两千军士?那怎么打?不是送死么?”

&ep;&ep;陈琦纳罕道,他觉得王铮不是不靠谱的人啊?

&ep;&ep;王铮嘿嘿一笑:“我的设想是,细作夺门,那两千军士接应后坚守。另派四万人马借道蒙辽,沿途留一万轻骑阻敌追兵,另外三万轻骑,和敌之军情驿站的报讯驿卒龟兔赛跑。哦!‘龟兔’俩字,你们可以忽略。谁先赶到兴庆府则是谁胜。”

&ep;&ep;“啥?啥意思?老夫咋听不懂?”

&ep;&ep;陈琦纳闷儿道。王铮的嘴里蹦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新词太多,陈琦都懒得问了,他现在只关心,那两千多大郑将士的性命。

&ep;&ep;周通却疑惑地问道:“大将军莫非是说?我大军借道蒙辽,自北向南长途奔袭近两千里,沿途的所有城池和追兵,皆不管不顾,由那一万将士收拾善后。而那三万将士,长驱直入杀向兴庆府,接应我军的,那两千死守城门的将士,然后一举而克拿下兴庆府?”

&ep;&ep;“对,自北向南奇袭兴庆府,沿途全是草原和荒漠地形,适合轻骑穿插迂回。并且,由于那一大片区域的条件恶劣,地广人稀部落也少,城池也皆是紧邻黄河而建。我军避开敌军的城池,从黄河西三四百里处,沿腾格里沙漠的东部边缘疾驰,则一路上,再无一个城池阻隔。”

&ep;&ep;“大将军,此计太是凶险啊!”陈琦惊呼道。

&ep;&ep;周通因为王铮先前的安排,已经猜到了部分,因此就没觉得奇怪。

&ep;&ep;他觉得,此计虽险,但只要一战可下兴庆府,则西夏也就完了。还是值得冒险的。

&ep;&ep;试想,兴庆府被郑军一战而下,西夏的都城都被打下来了,大部分朝臣和李昊的妻妾子女等,都成了郑军的俘虏。

&ep;&ep;那么,西夏的军心必会大乱,民心也会极为不稳。西夏将士的战力必定会大打折扣。此后,郑军和西夏的大战,必会少死伤数万的将士。

&ep;&ep;那么,即便是那两千多将士全部战死,也是值得的。

&ep;&ep;再说了,即便打不下兴庆府,可郑军在西夏的都城附近作威作福,也会损了李昊的威名。陇西卫的压力就会大减。

&ep;&ep;甚至有可能,陇西卫也能大败西夏大军。然后就像周通设想的那样,西夏依然还是会朝不保夕,距离被大郑灭国,也不会太远。

&ep;&ep;“打仗哪有不凶险的?何况,我还有万无一失的计策,可保证此次大战,西夏必败。”

&ep;&ep;王铮笃定地说道。

&ep;&ep;陈琦忙问:“大将军还有何计?快讲快讲。”

&ep;&ep;王铮嘿嘿一笑:“我就是不和你说,憋哭你。”

&ep;&ep;陈琦大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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